“黎白,两年不见,你还好吗。”他的父亲抽出卡在他子宫里的十字架,扯掉了他阴蒂上挂着的铃铛。没有安抚,没有父子重逢的喜悦,只有纯粹的欲望。他扶着黎白的腿,不急不慢地在他的雌穴里抽插。
“你现在变得和你母亲的一模一样,少不了男人。”黎父狠狠地捣弄他的子宫口,黎白惊呼出声,雌穴深处被他父亲的龟头狠狠碾压。他崩溃地高潮了。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
“看你底下的水,快把我的裤子打湿了。”皮带叮当做响,黎父就着泛滥的淫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黎白的雌穴缩得越来越紧。白皙的臀部被撞击得红肿。
黎白手脚无意识地颤抖,他看向他的父亲,期望看到一些父子之间的温柔,一如既往,迎接他的却是冷漠的眼神。
黎父射精了,两人的私处紧紧地贴在一起,黏糊糊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肚子。
“吃得饱吗。”黎父按了按黎白微凸的小腹。“这里怀着一个孽种呢。”
黎父把黎白的腿压到胸前,猛得抽出了半软的阴茎。被cao得变形的雌穴溢出粘稠的精液。在黎父眼前绽放。
“真是脏。”黎父伸手在黎白的雌穴里搅动,阴核上铃铛的响声,伴随着精液咕啾咕啾的声音,黎白的春水流了一床。
“当时你母亲偷完人,雌穴也是这幅模样。”黎父把春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都引了出来,指甲狠狠刮过黎白的雌穴。“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母亲勃起了,而你已经可以不靠着阴茎高潮了吧,我的孩子。”
他被他父亲带了回去,他肚子里牧师的孩子被拿掉了。那是一个清晨,黎父给他注射了流产的药物。他发热,高潮,同时子宫口打开,他的父亲用工具撑开了他的子宫,取出了他还没成型的胎儿。做完流产“手术”,黎父趁着黎白的子宫口还大开着,把性器狠狠插入了黎白的子宫。黎白痛苦地直哆嗦,水却是流了一床。
“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射给你的,你才能接受。”
他成为了他父亲的禁脔。终日里只负责满足他父亲的性欲。黎白死了,死在了那群劫匪手里,永远的消失了。
他现在是白离,黎家的主母,穿着黎家主亲自挑选的华服,后穴带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被他父亲的手下草。
黎父回来了,手下从他的身上抽离,让位给黎父。
“离儿。我回来了。”黎父的手指碾过白离的花穴,被艹得合不拢的花穴淫水泛滥。在黎父的手掌心聚成一小洼。
“还记得15年前你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和我的保镖偷情,摇着屁股等待男人的阴茎填满你的雌穴。”
“父亲饶了我”白离神情恍惚,泪水打湿了他的脸庞,
“我想是我的问题。”黎父不紧不慢地抽插,调起白离的性欲,他怜爱地让白离靠在他的肩上。“我没有满足你,所以你才要背着我偷吃。”
“父亲啊啊我要去了”白离夹紧了腿,全身抽搐着。
“一根手指就高潮了?离儿你的身体被调教得坏掉了呢。”黎父摸摸他的阴核,转而玩弄着他的肉核。白离肥美的雌穴喷涌着淫水。“是谁把你弄坏的呢,是那两个绑匪?还是那位船长先生?可能是那个牧师吧”
黎父换上了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我用了那么大的代价让离儿变成了一个荡妇。现在到了离儿回报我的时候了。”
“离儿,你可真美。”白离穿着洁白的婚纱,被一群男人压在教堂的草坪上强奸。
他挺着肚子。为了保护胎儿而分泌出来的淫水倒成了别人强奸他最好的润滑剂。他的父亲,或者说是丈夫,正坐在一旁,冷静地看着他高潮的丑态。
“不愧是离儿,挺着肚子被人操也能高潮。”
离白的骚穴被几人翻来覆去艹弄,最后一个男人射精之后。黎父才上前抱起他,把阴茎塞入了他湿热的雌穴里。
两人结合处溢出透明的淫水。
“父亲,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怎么能放过你呢。你是来赎罪的。”
黎父不留情地操弄着白离,粗长的阳具将白离的穴肉捅进去又扯出来。
“被那么多人操过,离儿的骚穴不仅没有变松,还越来越会吸,真是天生的骚货。”
“啊不要不要”
“离儿会生出我的孩子。他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黎父的阴茎一下一下草到白离的最深处,仿佛要操开他的子宫口。
白离惊恐地流着泪,恐惧使得他的雌穴崩溃一般地狠狠痉挛。
“疼父亲”
“疼就对了”黎父摩挲着白离的大腿根,狠狠地往里顶去,“记住这种疼痛,直到你死亡都摆脱不了这种疼痛。白离,你就是来偿还你前生的债的。”
婚礼进行曲奏起,黎父和白离在教堂中交媾,年迈的牧师庄严地问到:“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疾病还是健康,不管是年轻还是衰老,你是否愿意永远爱他,安抚他,陪伴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