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造的囚笼囚禁着曾经的仙界至尊,白玉为栏,金线为索,最华贵的鸟笼囚困住最珍稀的白鸟,成了一件无与伦比的绝美藏品。
夜宴当晚,囚笼置于殿上,魔将和仙人们亲眼目睹了仙尊是如何发骚发浪,主动敞腿把穴掰开,手指疯狂抽动,几乎把一腔缠绵的软肉捣弄成果泥,汁水流淌四溅,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尽。
捣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囚笼里,依然将手指插在穴中,柔软肉壁包裹着,一夹一夹的含吮。
终于魔尊大发慈悲,打开囚笼上前,把他手指从穴中拔出来,如同拔出瓶口软木塞,啵的一声轻响。
比魔域最风骚的魔妓更加放荡,仙尊彻底抛弃了廉耻,主动向魔尊投怀送抱。
跨坐在魔尊腰上,主动抬臀含住硬挺的阴茎,将看着就叫人心惊的粗长肉刃一吞到底,舒爽得腰背反弓,直仰起头不住呻吟喘息。
肉刃把小穴cao干得湿润红艳,甬道软肉被过分粗大的茎身曳刮,穴口一段湿漉漉的红肉不断被cao进cao出,如花苞反复吐绽闭合。
肉刃捣弄红蕊,茎身经络贲张,一层水光漉漉,看得魔将们各个眼热舌燥。
这个搂紧怀里的佳人,那个抱牢胯下的雪臀,征伐愈加骁勇,一朵朵娇花嫩蕊被摧残得雨露零滴,浊精一股接一股射入体内,壁软穴酥半点含不住,男根一抽,白浊就滴滴答答直淌下来,红嫩花瓣上一道一道斑驳精痕,腿间早先淌下的精污干涸,又有新鲜的流淌下来盖住。
晴空明净,一碧如洗。
四四方方的窗棱将庭院景色与天空裁剪成画,阳光下一株桂树冠盖华茂,花开烁金。
一阵凉风拂过,枝叶摇动簌簌振响,细小的花朵似摇落一场金雨,树下已铺了密而厚的一层,如铺开一条洒金华毯,馥郁满园,沁人心脾。
曾经仙尊居住的殿宇空空荡荡,应方泽站在窗前欣赏清风落花,身侧不远,囚困韩云梦的白玉雕笼摆放在倾泻进来的阳光下。
白玉莹润生光,赤裸的仙尊也如玉雕一般,双臂被金丝绳索绑缚吊起,半蹲半坐在一根漆黑如铁的假阳上。
假阳栩栩如生,粗长得仿佛猛兽之物,表面雕刻的经络虬结,根根暴绽突起,如游龙走蛇。
龟头怒胀如拳,与粗大茎身一同反复被小穴吞吃,表面融融一层水光,似蝉翼晶莹透亮,也将阳物浸泡得更加清晰狰狞。
韩云梦缓缓蹲坐着起伏,下面被撑满的小嘴费力的吞吃固定在地上的阳物,小腹突起淫器下流的形状,身下一大滩湿漉的痕迹,可以轻易想象出假阳带来了多少快乐,把小穴无数次送上高潮。
仙尊纤巧的阴茎无精打采的垂在腿间,软哒哒的一点一点吐着精絮。
白浊混合黏稠的淫水和透明尿液,染得地面狼藉不堪,雪似的仙尊就蹲在这汪他自己一次又一次喷出的污浊中,努力起伏着夹弄淫器自渎,忽地腰身腿根一阵轻颤,他仰起头缓缓摇摆,喉结上下滑动。
阴户塞着阳物噗噗作响,缝隙之间小股小股喷出水液,如同挤压饱满多汁的石榴,香甜的汁水漫溢。
韩云梦颤抖着瘫软,无力的双腿蹲坐不住,双臂被金索高高吊在左右,整个人向下滑去,把假阳一吞到底。
肉刃粗暴的捣穿甬道,把肉壁撑开到极限,几乎拉扯成薄薄一张肉膜。
龟头噗嗤插入宫口,把细窄柔嫩的宫颈一起捣穿,重重撞进子宫,敏感的内壁顿时一片酸麻,逼得韩云梦仰头呻吟,大口大口凌乱的喘着气。
如同一根木楔残酷的钉入体内,把他三魂七魄一起凿穿,韩云梦四肢乱斗乱颤,坐在假阳上徒劳的扭动挣扎,如一只穷途末路的灵兽。
浑身汗水,目光涣散,口角不自觉流下涎液,弱弱震颤了许久,软垂的阴茎马眼努力张开,又滴出几滴稀薄精液,小穴抽搐着挤出新鲜的热液,一汪一汪向外喷溅,混入满地污浊的痕迹里。
应方泽转头看过去,只见韩云梦跪坐在那滩浑浊的淫液里,满腿白斑浊痕滑腻晶亮,身子一抖一抖的直颤,仿佛钉在了阳具上,半天也没能从上面再起来。
如此粗长的阳物整根塞满下体,没多久,就叫阴道子宫,连同腰眼腿根一起,全都酸软麻木。
韩云梦吃不消,也分辨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仰头吐出几口浑浊的热息,无力的缓缓垂下头去,汗湿的黑发从鬓边滑落,仿佛昏死过去。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不过是供魔尊赏玩的笼中之鸟。
如逗弄鸟雀起舞啼唱,应方泽变着法儿挑弄韩云梦,欣赏他各种各样的淫姿浪态,浪得叫得他开心了,才格外开恩似的赏他一场欢愉。
开门进去,走到韩云梦面前,左手指尖托起仙尊的下颌轻轻摩挲,应方泽笑道:“没力气了?”
眼角洇红一片,似胭脂润透雪色,雾气蒙蒙的望过来,缱绻仿若有情,却又根本看不出里面是否倒映着谁的身影。
金索一松,韩云梦往前一扑,整个人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