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一朝如愿以偿,端木丞伸手搂住对方脖子,自己上下起伏,动作间水面上漾开了层层波纹。
段擎苍也是初尝交合味道,虽说心中有种对不起师父教诲、对不起正道的感觉,但是绝对整个人都要被柔软、高热的穴肉吞没,宛如无数张小嘴一刻不停吸吮着,性物又胀大了几分。掐住对方腰肢,他开始用力地冲撞起来,不顾怀里这人从呻吟变为带上哭腔的呼喊。既然要发疯,那就一起吧。
一起堕入情欲的浪涌里。
比看着春宫画自渎还要刺激千百倍,炙热的茎身在后穴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得很深,只是稍稍抽离,很快就猛地顶入。由一开始无法抑制的痛呼,到现在痴迷地呻吟着,端木丞懒得理会自己泪流满面的丢人样子,磨蹭着要和对方亲吻,转移一下注意力才不会当即就射出来。
盈盈水光衬托下的狐狸眼更加勾人,只一眼,段擎苍就乖乖张开嘴,和他唇舌交缠。无师自通地舔过嘴里每一处,作为二十来岁的男子,即使不太确定,但总能找到让对方愉悦的点。刚才蹭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他敏锐地感受到怀里人身子一僵,随即挺腰直直地朝那里捣弄。
肉穴里的那一点极为敏感,没几下,端木丞就受不了宣泄出来。高潮时的刺激过分强烈,他忍不住咬了段擎苍一口,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过去。缕缕白浊顺着池水荡开,两人也没理会,身子像蛇纠缠不休,汗津津的肌肤几乎要融化在一起。“嗯哈还要擎苍擎苍擎苍”一连串呼喊着对方名字,端木丞也懂这样会让这人兴奋,努力敞开身体容纳那个越发粗硕的肉茎。
“闭,闭嘴。”段擎苍很没底气地骂道,被这样狠狠绞住,他觉得快要射出来了一般。但是一想到这人如今的妖娆模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突然来气,就着相连的状态换了个姿势,把人按在池边,更加凶狠地cao干着,“混蛋”
背后本该是坚硬的池边,但段擎苍的手跟了过来,垫在后面。“用力cao我啊啊”心底发软,端木丞张开双腿乖顺地缠在对方腰上,眯着眼打量着对方涨红的脸,更加发浪地大声淫叫起来。
身上满是鲜红吻痕,他还是不满足,挺起胸膛,要那人落下亲吻。
段擎苍自觉地低下头,颇为得意,少有地露出粗暴一面,含住那颗肉粒用力咂弄。端木丞只得高高扬起脖子,睫毛轻颤,上面留着一层水雾。没想过交合之际,段擎苍这人会变得如此他额角满是晶莹汗水,喘息不止,脸庞比初春的美人醉还要娇艳上几分。
“再多一点”
传闻里身经百战的魔教教主,其实不过是个只和自己五指打过交道的胆小鬼,在爱慕的人面前只敢调笑,当做不正经的取乐。更加肿胀的乳尖在对方嘴里肆意吮弄,身下又是搅动出肠壁蜜液的凶狠cao干,他受不得更多刺激,唯有任由口涎流出嘴边,还声声呼求:“擎苍好喜欢还要”
眼底是浓郁的爱意,他愉悦地、不由自主地吐露最真实的话语。
快要攀上顶峰,本来想着抽身出来,段擎苍被这句猝不及防的“喜欢”一下子弄得克制不了欲望。这具身体任他大开大合地鞭笞,这个人任他用这般屈辱的方式对待想到这些,他再难守住精关,低吼着就在肉穴里泄了出来。
端木丞差点喘不过气,狠狠掐住了面前人的肩膀:“太多了”混杂了池水,那些同样滚烫的浊液毫无阻碍地全部灌进去。而半软的性物仍旧晃动,龟头频频擦过敏感点,他顿感天旋地转,晕厥过去。
喘着粗气,段擎苍慢慢缓过来,从那处蜜穴抽身。看着怀中满身红痕的人,他沉默半响,然后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完了。”
9.
段擎苍向来是个恪守礼教的人。
尽管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他仍旧一身正气,从不拈花惹草。
然而,就在昨天,就在温泉池子里——
他把魔教教主cao晕了。
清醒过来后,段擎苍默默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旁边躺着还昏睡的人,他不敢看,连碰到那赤裸的肌肤都会战栗,只好躲得远远。但是不敢逃跑,同样身为男子,虽说是对方主动诱惑,但是更多由于那个莫名其妙的子母蛊,并非那人本意。已经盘算好就算对方醒来要杀要剐都老老实实接受,段擎苍忍不住呜咽起来,这一切对一个自诩是正人君子的二十来岁男子而言,太过了。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是被唇上的温热感触动了,他缓缓睁眼,面前一张娇媚如花的脸把他吓了一跳。而端木丞察觉到他醒来,嘴角微翘,仍旧趴在他身上轻轻吮吸着,将彼此的唇弄得艳红。
当然,是没穿衣服地。
经受了一番磋磨,段擎苍更加生无可恋,在被放开后转过身去,趴在枕头上久久不肯开口。
“哈哈哈哈哈呃——”端木丞何曾看过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大声笑起来,又带动了酸痛的腰和那个操劳过度的地方,赶紧住嘴。慢悠悠地挪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