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连了两根细的银色锁链。
双手带了一双黑色的皮手套。
迟御无法从这样的男人身上移开目光。
这太犯规了,他心想。
这样大胆的服装,和男人面上掩盖不住的一丝阴冷一丝狂傲结合,完完全全地让这个本就高大结实的男人显得更加强悍起来。
迟御一直腹诽秦肃的穿衣风格,吐槽秦肃不是三件套就是三件套,偶尔也劝说秦肃穿些年轻化的衣服。男人倒三角的身材也很适合风衣一类。
但迟御没想到男人会这么适合皮裤皮夹克。
毕竟这样的装束并不是一般时候能够走上街的装束。
好看吗?秦肃刻意压低了声线,柔和地发音。
迟御被这声音一震,电流仿佛从耳朵一路流到了胃里,让他喉口发紧双手发烫。
强烈的侵略气息让他体内属于支配者的那一部分条件反射似的敲响了警钟,于是肾上腺素含量一路上飙。
他咽了一口口水,舔了舔因为暖气而变得干涩的嘴唇,轻声道:别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会很想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按在地上。
秦肃笑了笑。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还背着手跪着的迟御对面,两人眼神相对,彼此一步不让地,莫名的张力在两人之间出现。
十几秒,也许是几分钟。
秦肃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架起腿,把带着手套的手支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笑着看向虽然跪在他身前,但是全身肌肉紧绷,呼吸也略有些急促的迟御:达令,放轻松些。习惯习惯你的角色?这可是赌约,你输掉的。支配者的承诺,right?
迟御背在身后的双手猛地握紧。
他皱了皱眉看着秦肃,然后妥协一般的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对抗自己精神上属于支配者的夺取主动权的本能:好吧你是对的。
他抿了抿唇。支配者的承诺这样的短语让他本能里对另一个支配者的争锋相对的支配者本能弱了几分,而属于迟御的那一部分神智又对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感到兴奋。
于是他深呼吸了几次,松开了皱着的眉,敛下了眉眼。
他看着秦肃被擦的亮堂堂的皮鞋,柔和的反光映在他的眼底,颜色和自家卧室的那盏床头灯的光亮很是相似。这样的感官让他放松了许多。
他能接受这个的。
迟御确定地想。
总之幸好的是,他们所约定的,或许说他所赌输的,只是尝试着做秦肃的服从者,而不是sub。他不需要叫秦肃主人他也叫不出来。
那么,我们提前约定好规则?秦肃换了一条腿架着,沉声道。
迟御微抬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坦然接受了:你说了算。
OK,那么一条一条来吧。从最基础的开始。
按照我们之前的赌约,建立关系的时间为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内,我是你的支配者。我对你有全部的控制权。我所做出的任何决定,你只有接受,而不具有反对和拒绝的权利。秦肃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着,他对迟御轻声道,鉴于你实际上也是个支配者,在精神力方面不会被我的精神力所影响,反而会因为支配者的本能而想要反抗因此我不会特别严格地在这一点上做要求。
我接受。迟御敛着眉眼,轻声答道。
在特殊的时候,我们的角色或许会变更为DOM与SUB你可以选择是否接受,我不会强求。我会提前询问你的。秦肃继续说道。
迟御听这一句时略微有些好笑,事实上由于支配者与服从者的特殊属性,这样的游戏在伴侣中并不少见。迟御能瞥见秦肃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隐隐透露出来的兴致。
他知道秦肃喜欢这个。
从经历过二皇子那个世界之后,迟御就知道秦肃喜欢这个了。或者说,从某次厨艺比赛过后,他就知道秦肃有些不为人所知的小爱好了。
他乐意满足秦肃的这些小要求反正也只是调剂品,而不是常态。
于是迟御依然点了点头:好。
至于工作与生活方面
事实上我前两个月刚打算转行,现在还是个自由工作者。迟御微抬起头,笑了笑,大老板,收留我?
秦肃挑起眉:朝夕相处对我们来说可未必是好事,亲爱的。
哦?迟御反问道,你这么认为的话,不如从我的房间里搬出去?
嘿,出戏了,小坏蛋。秦肃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放下腿站起身来,走到迟御面前,弯下腰,一手勾起迟御的下颔,居高临下地望着迟御的眼睛:规则之一,在这个月里,我只是一个赢了赌约的你的支配者,而你,只是一个输了赌约的不得不假作服从者的支配者。Are you OK?
迟御近距离地望见了秦肃眼底深处的火焰,和居高临下产生的令人不快的压迫感。
他顺从了秦肃的动作,舔了舔唇,开口的声音略有些沙哑:OK。
越来越激动了
明明生理上是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