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廖正在陪他老婆回娘家的路上,前不久得知自己怀孕的老婆突然念叨着要回家探望一下许久未见的独居老父亲。
他的岳父自从离婚之后便一手带大女儿,之后一直都没动过再婚的念头,再后来文廖和老婆结婚,他们自己在城中有自己的房子,岳父就一人独居在老房子里,平日就摆弄摆弄花草,怡然自得。
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一个厚实的身影站在种满花树的院子里为盘栽浇水。
“爸!”身边的妻子兴奋地喊。
浇水的男人立刻回头,花白的头发,老实敦厚的样子,他瞧见自家女儿的身影,急切地跑来开门。
“怎么突然过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还不是想你了嘛。”妻子撒娇地说道,”而且还有事要告诉你,是好事。”
“有什么能比你来探望我还好的事呢。”岳父赶紧让我们进去坐着,还泡了茶。
当妻子告诉岳父她怀孕的消息之后,他看起来很高兴,但文廖总觉得他好像暗中瞪了自己一眼,而且他总觉得岳父好像有话要说,但碍于妻子高兴的脸色,岳父没有说出来。
等晚上吃过饭后,妻子洗完澡便歇息下,一整天的奔波让刚怀孕的她劳累不已,文廖体贴的帮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间的灯便轻轻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好玩手机。
正无聊打着手机游戏的我,突然感到身边沙发陷下去,抬头一看,岳父坐在了他身边,一脸严肃地盯着他,不能不说岳父这种样子特别能吓唬人,特别是配上他方正脸颊上的短胡须,还记得他第一次拜访妻子家的时候,岳父也是这种样子,他以为岳父要给他这种敢抢了自己宝贝女儿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天知道他那时候多惊恐。
不过事实证明岳父真的并不喜欢自己,岳父认为长着一张小白脸的自己并不是个能托付终生的家伙,因为他的老婆,我的岳母就是为了一个小白脸而弃他们父女俩不顾。
但那时候两个热恋的年轻人,我的老婆怎么听得进去呢,她不听父亲的的劝阻,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气得岳父不轻,所以只好把气撒到我身上,认为我用那张脸欺骗了她。
所以现在看到这种神情,文廖坐端正了起来。
“你...你对于孩子...怎么办?”岳父低沉地开口。
“很开心啊,我们...我们会好好抚养的。”想到孩子,我的心觉得晴朗起来。
可是岳父看起来并不高兴,他点着根烟,吸了一口。“你可不要辜负我女儿。”
这可冤枉我了,虽然我之前确实很爱玩,女人缘一直很好,但自从跟现在的妻子结婚以后,我再也没有跟别的女人胡来,一直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拼搏。
在我的再三保证之下,岳父半疑半信地放弃了对我的质问。
“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不起她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第二天,妻子说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岳父当然喜出望外地马上答应,望着妻子岳父两人地截然不同的射向我的视线,我只能点头答应。
不过郊区的空气肯定比城里的空气要好,让妻子在这里安胎也不错,况且他去上班的时候,起码有岳父照看她,虽然离公司有些远,但有车也不怕,只是要早些起床。
就这样他们便住了下来,一住便是几个星期。
有天晚上,我因为要应酬,喝得迷迷糊糊地被人送回来,妻子早已躺下,屋里漆黑。
我有点看不清路,走得歪歪斜斜,不知道踩中什么,我一下子保持不了平衡,便往前摔了。
结果迎接我的不是硬实的地板,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可能因为酒精的作用,我不经大脑地整个人手脚并用的缠上去。
第二天一睁开眼,我就看到我和岳父在一张床上,更糟糕的是,我们都赤身裸体。我急忙坐起来,结果扯动了后面不可描述的地方一阵刺痛,浑身酸疼。
我煞白了脸。到这种地步,我哪里还不明白呢。
就在这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岳父也醒了,他茫然环顾周围,结果我们的眼神尴尬地对上了。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和岳父的相处氛围就变得奇怪起来,只要两人不小心肌肤碰到,我就像触电一样赶快走开。
岳父一直想找个机会和我说清楚,其实我对那晚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我只记得自己如何浪荡地扭动腰骑乘,所以一直羞于与他独处。
今晚上吃过饭,趁着妻子去洗澡的空隙,岳父再一次找机会与我谈话,我觉得一直逃避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们第一次单独坐在一起谈话。
“那件事只是个意外。”我抢先开口。
“我知道。”
“呃...只是...发泄,你知道的...呃...男人嘛,”我到底在说什么,“因为...大家都很久没发泄...所以.....”
“所以你对不起我女儿,找别的女人。”岳父突然打断我的话。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