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得呛咳起来,只听宁墨一声低吼,一股热液冲进食管直接滑进胃里。
宁墨按住苏锦袖脑袋的手并未立即拿开,吐出浊液的肉茎依旧顶在苏锦袖的喉间,随著宁墨高潮的痉挛不停的在苏锦袖嘴里抖动。待那销魂的快感过去,宁墨才将手拿开,想低头拉起苏锦袖,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诱惑得顿时又硬了起来。
只见苏锦袖上下晃动著臻首,用舌尖绕著宁墨半硬的下身按摩,细细的将肉茎的没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才抬头对向宁墨,嘴角却依旧沾著一滴白浊。宁墨著魔般的将那滴白浊用指头擦掉抹在苏锦袖唇上问道:“好吃麽?”
苏锦袖勾著因为呛咳略红的眼睛冲宁墨媚笑:“再好吃不过了”话没说完却冷不防挨了宁墨一个巴掌,捂著麻木的脸苏锦袖心中暗想;“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方才明明把他伺候的飘飘然,这会儿裤子没提就不认人了”
“锦!你怎麽能这般下贱!”宁墨吼得声音如同雷霆。
听见这句苏锦袖倒是不惊了,揉了揉脸颊,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依偎进宁墨怀里,柔软的小手握住宁墨半硬的男根上下套弄,粉舌贴著宁墨的胸膛舔舐吸吮:“不过是舔了舔男人的阳物,这算什麽,我还可以更贱的...”说著仿佛要验证一般,从被气得头晕的宁墨怀里趴下,圆润的臀部对著宁墨,握住依旧含在体内的铁盏在体内抽动起来。
宁墨有些呆愣的看著铁器在苏锦袖股间隐没出行,下身的肉棒却比他本人更快的有了反应。
隔著腿间的缝隙,见宁墨又硬了起来,苏锦袖一拔将铁盏拔出,也不管一大团穴肉被扯出来,转身握住宁墨的下身凑在自己穴口便坐了下去。
不同於上次被铁盏撑得过大的肉穴,这次苏锦袖的後穴温暖而柔软,宁墨方插进去,感觉整个人似乎都陷进了暖暖的柔软中,弹性极好的肠壁不松不紧的夹著内部的粗大,苏锦袖开始自行晃动腰肢任凭男物在股间进出。
伸手环住宁墨的脖颈,看见宁潘二人七尺高的男人站在大殿中间红著眼眶看著自己发抖,苏锦袖别过头叹息一声催动穴肉从下至上一层层压著宁墨的粗大翻滚碾压,猛的一紧穴口,将宁墨的精水吸出。
慢慢自满脸冰冷的宁墨身上趴下,灌进身体的白液随著苏锦袖的动作流了出来,滑在大腿上,半开的穴口水光潋滟,一片诱人风景。宁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拉著苏锦袖的手皱著眉问:“锦!怎麽会这样?你怎麽会这样?当初我不过说要娶你,你便打了我一巴掌,怎麽你...”
话没说完,之前一直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的潘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在地上泣不成声:“别问了!皇上!求你别问了...锦儿...锦儿...”
苏锦袖木愣愣的看著潘岳趴在地上哭,宁骏红著眼眶不说话,身边握著自己手得宁墨手劲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他的腕子捏碎,却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或者这本来就是别人的事情,宁墨喜欢的是名冠京华的太傅小公子苏锦,潘岳爱的是欢馆里的锦儿,宁骏想要的是戏台上风情万种的戏子,哪一个都和自己有关,却都不是真正的自己。
那自己参进来到底为了什麽?只为了回报苏锦的一口心头血麽?
番外六 春宫图 乱搞之宁骏(上)
那日苏锦袖给洛水下药想画春宫图,却被洛水吃了个干净。苏锦袖一直追问,甚至花了这样和那样以及那样的代价,最後洛水才告诉苏锦袖他的春药对本身有毒或者中过毒的人都无效。经过苏锦袖几番哀求,洛水给了苏锦袖一包真正的春药,据说就算是给神仙吃了,也能见效的好东西。
拿到药,苏锦袖著实乐了好几天,正在他思量下一个找谁下手的时候,奉命出巡的宁骏风尘仆仆的找上了苏锦袖,一直对宁骏冷淡的苏锦袖显得格外的殷勤,还特地巴巴的从厨房煮了茶水端给宁骏,感动的宁骏坐在椅子上连连反省自己多麽丧尽天良不是东西,捧著茶杯喝了一口,一股异香从唇齿间直奔喉头,一呼一吸都带著不尽的香气,只後来那香气越来越浓郁,惹得宁骏眼饧骨软,一阵阵热气从皮肤深处泛了上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不知是过度的劳累还是被甜香所惑,意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的,苏锦袖清媚的脸庞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宁骏?”见宁骏眼神开始迷蒙,苏锦袖试探著叫了一声。
宁骏迟钝的听著苏锦袖的呼唤,仿佛从千里之外传过来的,再傻的人此刻也发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被苏锦袖给下药了。宁骏伸手想抓住苏锦袖的手,不成想却因为四肢无力该是气势凌人的质问,却变成了软绵绵的调情:“你...给我吃了什麽?”苏锦袖抿嘴儿一笑,捧住宁骏的脸在线条分明的嘴角亲了亲:“你猜”说罢便动了妖力,将宁骏打横从椅子上抱到了外面迎春花枝儿下头的大石头上。原本这种屈辱的抱法就已经让宁骏恼火,加上身下传来的凉意让宁骏清醒些许,便猿臂一伸一把将苏锦袖拦在怀里,翻身下在身下:“你对我做了什麽?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分明的杀意让苏锦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