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公共洗手间,人也不会太多。
这东西,大的b他想象之中更快。这才短短的功夫几乎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刚推门进入办公室的助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才说。
终于拐进了男厕所,他一手压在洗手台上,另一手艰难的去0自己的后x。
似乎是正打算自己动手将那东西抠出来。
但此时,季玫瑰却已经走出去,将更衣室的门大大方方的打开。
季玫瑰轻笑一声,跟在柏成峻的身后。
家庭宴会上照例来了许多长辈,还有一些与柏家联系很紧密的生意伙伴。
看柏成峻现在有些难堪的模样,想必那颗珠子已经在慢慢变大了。
到这场宴会的后半场,季玫瑰明显感觉到柏成峻开始难耐了起来。
他看上去着装整齐,一丝不苟。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物感会逐渐更加强烈。
原本只是小朋友闹的小玩意儿,现在却被季玫瑰用来塞柏成峻的后x。
他大概是没听过这个玩意儿。
助理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门口
灯光之下,男人西装革履,面se冷淡,却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禁yu的西装领带,似乎有些口g舌燥。
男人知道卫生间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走进来,于是他越抠越着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
加上他玩弄自己菊花的经验实在是太过空白,技术不到家,几次抠弄之后反而把那颗球越往深处推去。
柏成峻侧脸线条绷得很紧,好半天才冷淡的吩咐道
季玫瑰目视前方,对着空气淡淡的开口,神se还保持着与人寒暄时的微笑。
柏成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季玫瑰没有办法。
季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男厕所,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
季玫瑰轻笑出声。
柏成峻不动声se咬了咬牙,在无人的角度俯下身。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当众抠自己的pgu吧。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
pgu里的东西还夹着,实在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放心,只是海洋宝宝而已。”
他简直快要被这东西给折磨疯了。刚才在宴席之上也是花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就发出sheny1n来。
柏成峻忍了又忍。
几十分钟之后,他们就抵达了家宴。
空荡荡的男厕所里,男人的腰越弯越低,喉咙里逐渐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就是脸se有些不太好。
终于,这一场饭席结束,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起身,朝楼上走。
刚开始塞进去,他或许不会有太强烈的异物感。
“柏先生如果想寻求帮忙,说一声就好了,我们之间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帮这个小忙?”
季玫瑰唇边的笑意就更深了。
季玫瑰就这么配合着柏成峻在人前演戏,暗地里却观察他那暗自咬牙隐忍的模样。
在他最急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引导放在洗漱台上,让他保持两只手都趴在台面上的姿势。
一下车,季玫瑰就优雅的挽着柏成峻的手臂,言笑晏晏,走进了会场。
但如果他的pgu里渐渐开始流水,水越流越多,那么那颗珠子就会被浸泡得越来越大。
“你放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感觉——”
“柏总……额,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
他伸手进去,费力的抠挖,但碍于姿势的原因始终无法解痒。
但现在当着助理和季玫瑰的面抠pgu显然不是一个太好的举动。
后半段他没有说。显得有些yu言又止。
小小的一颗珠子,泡在水里会越养越大。
“老板现在就出发?”
趁着两人此刻不被注意到,她转过角度,在男人耳旁轻声开口。
助理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自家老板。
柏成峻一路脚下生风,走的飞快。
司机驱动了车子,朝着老宅而去。
随着里头的水越来越多,水宝宝会越长越大,最后将他的整个菊花塞得满满当当。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他披上了西装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海洋宝宝,又称水宝宝,其实倒不是什么生物,而是一种高分子材料。
“柏先生大可以放心,你现在走路的姿态很自然,没人会想到你pgu里夹着东西。”
他虽然坐在家宴的餐桌之上,但是pgu却不经意的扭动了几下。
老板正在尽头更衣室昏暗的角落内,似乎正打算要披上西装外套。
季玫瑰问,“柏先生难道小时候没有养过海洋宝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