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傅甘棠和江宴就起床前往负有盛名的湖泊。
两人都穿上了防晒服,江宴一声不吭地把保温水壶,中午野餐时要吃的各种重的东西全部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面,把药品相机之类的轻东西放在了傅甘棠的背包中。
他们骑着租来的山地自行车,听着导航,过了十多分钟就到了湖边。
租了一条小木船,穿上救生服,两人便登上那条小木船,开始了游湖之旅。
傅甘棠和江宴两个人都是会划船的,不一会儿就看到他们离岸边越来越远。
这条小木船看起来有一定的年纪了,木头的磨损有一些严重。说是一条小木船,再容纳两三人也是绰绰有余。
不一会儿湖上起风了,粼粼的波浪不断起伏,让江宴和傅甘棠在的这条船也不断的起伏。
也不知道他们划了多久,一片白色的花海朝他们涌来。
白色的花海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发光,人好像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再加上不断起伏的水波偶尔还折射着光,一切美的让人忍不住的叹息。
傅甘棠带上白色的渔夫帽和太阳镜,把长长的头发绑成鞭子留在身后,全神贯注地拿着相机拍照。
突然船身一阵抖动,她连忙转头去寻找江宴,就见那少年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她把相机放好,一下起身,几个大跨步便朝着那个少年奔去,扑了那个少年满怀。
她把那个少年紧紧地抱在怀中,显然,那个少年也被她的行为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抱住了她。
她抽出一只手,掐了江宴的脸一下,江宴没有躲开,反而大大方方地任她为所欲为,还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大笑,傅甘棠忍不住也笑出声来:你怎么那么皮,还想吓我。
江宴什么也没有说,只捧着眼前这个少女的脸,和她深吻起来。
小船在轻轻地起伏,船上的少年和少女在深深的拥吻。
等到太阳落在两个人的头顶上时,傅甘棠和江宴打开背包拿出便当盒开始吃起来。
便当是昨天晚上傅甘棠回去以后在民宿的厨房里面做的,很简单,白米饭、葱花鸡蛋、从夜市上买来的烤鱼、卤的一大盒鸡爪、还有凉拌的当地野菜。
两个人边吃边聊天,谈些以前自己旅游过的地方,吃过的好吃的,碰到过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还有以后他们想去玩的地方。
阿宴,这个寒假我们去E国的北边雪地吧,那边冬天的时候雪下得很厚,皮靴踩在雪上的时候会发出酥酥的声音,有麋鹿和阿拉斯加拉的雪橇,那里的烤肉也特别的好吃。
还有大片的针叶林,我们可以住在树林里面的小木屋里面,那里面整夜都有壁炉燃着火,特别的舒服。
可以,不过过年那十天左右可能不行。
我们也可以放了寒假马上去,然后在要过年的时候赶回来,剩下的半个月就用来完成作业和学习。
完全可以,本来我还想邀请你去B市玩,去吃涮火锅看雪景。
那么要不我们去B市?
不了,我还是对拉雪橇的麋鹿更感兴趣,我都没有去过E国,还是更想去自己没有去过的地方。
那好,我们下一个冬天再去。
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让小船肆意波荡,让它去它想去的地方。
午后的风变大了些,小船飘荡的速度也变快了些,傅甘棠屈膝坐在船上,江宴便懒散地躺在她的怀中,两人时不时说一下话,偶尔接一个吻。
他们已经穿过了那片白色的花海,又遇到了一片彩色的花海。不同于白色花朵的又大花瓣又多,彩色的小花们大多是单瓣花朵,发出浅浅的香味。
水似乎也不如之前的那么深,可以透过清澈的湖水看到下面往来的小鱼和大片的鹅卵石。
他们看时间差不多了,问偶遇的钓鱼翁怎样划船才能回到当初租船的地方,钓鱼翁给他们仔细的指了方向,还有岸边的一些参照物,他们再三感谢后就离去。
回到岸边时大概是下午四点,他们本来要骑车回到民宿,途经草原时被归家的羊群拦住了路途。
两人便停下车来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之前傅甘棠在岸边时觉得有些热,把运动鞋换成了凉鞋,一只小羊不知怎么的停在了傅甘棠的面前,竟然啃起了她的脚趾。
江宴和傅甘棠都愣住了,而那只小羊还在傻傻地继续啃。
疼不疼呀?江宴问道,他想把这只小羊赶走却不知道该怎么弄。
不疼,没有用力,还挺舒服的。
没有隔几秒钟,一只大羊便朝他们走了过来,咩咩的叫唤。
明明是动物的叫声,可他们却同时从这叫声中听出了焦急与呼唤。
看来是妈妈找来了,叫贪玩的孩子回家了。江宴说道。
傅甘棠把脚稍稍退后,弯下身,在小羊的头上轻轻地摸了两把。
回家了,不要再咬我了,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