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人给这件案子留的活口吗。
当然县令大人之所以这么判,应该是毛家找人了吧,不然主谋最少也得秋后问斩才是。
安吉闻言露出一丝苦笑,村长不知县令这么判是因为那毛掌柜就是个替罪羊,她估计毛掌柜前面根本就没参与这事,要不是王大郎把毛掌柜拖下水,人家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药铺掌柜呢,人能活着谁愿意死呢,这是人性,要是她面临毛掌柜的情况,也会做一番挣扎的,她这么想是因为以前接触了解毛掌柜,这人要是不行,她也不会一直跟他合作。
萧明花听了村长的话,唇边浮起一丝冷意,村长太天真了,那毛掌柜命数已经到了尽头,毛十三是不会让他活在这世上的,还有那个被判了秋后问斩的,是活不到那时候的,这些富贵人家的阴私,她并未多嘴说出来,与其徒增烦恼不如不知道的好。
安吉和村长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这场官司对于酒坊来说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以后要是再有人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就得三思而后行了。
安吉回到家,看到白茶那一刻,脸上绽放出开心笑颜,上前给了媳妇一个大大的拥抱,这几天最惦记的就是她,就怕媳妇胡思乱想啥的。
白茶环住安吉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在意,只想抱着她感受这人的心跳声。
萧明花嘴角浮起一抹妖娆,识相的飘走了,啧啧,两个女人这么腻歪,让她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但心里又有那么一丢丢羡慕,为什么羡慕她并没有细想。
安吉抱了会媳妇心里起了骚动,把她哄进屋开始上下其手,没一会白茶就彻底沦陷,屋子里布满阵阵娇喘声。
萧明花一脸尴尬的听着墙角,头一次觉的耳朵这么灵敏也不大好!在心里唾弃了下安吉和白茶白日宣淫后,抬头看着一脸清心寡欲的师妹,这会儿她是真心佩服师妹的淡定从容。
晚上吃饭时,萧明花忍住没说风凉话,能理解小别胜新婚嘛,都是大好年华没忍住正常,但是当晚上两人又闹腾让她无法入睡后,翌日吃早饭时,忍不住提醒安吉白茶两人,她和师妹从小习武所以耳朵非常灵敏。
安吉…白了萧明花一眼,这么说啥意思,她也不能为了这事就不过性生活吧,你耳朵灵敏怪我喽。
白茶起初没听明白,在厨房收拾时明白什么意思后,脸腾地一下红了,嗔了眼正在刷碗的安吉,决定以后可不能由着她胡闹了。
钱金珠一直在关注安岭酒坊和毛家药铺的官司,听到判决结果就知李家帮毛家出头了,当即以商会管事的名义出面调解,跟李家说了她和安岭酒坊负责人的关系,她希望此事到此为止,如果毛家药铺继续纠缠行些下作之事,那就是跟她为敌。
李家人听了自然要给钱家面子,配合钱金珠一起给两家调节,都是商会的人弄出这事本就不该,最后毛家做出承诺绝不再找安岭酒坊麻烦,这事本来他们就没理,如今钱金珠摆明要为安岭酒坊撑腰,他们自然不能不识抬举,为了表示诚意,还把毛十三调去了京城毛家药铺。
安吉接到钱金珠来信,看完信心里非常感动,这位不声不响的就帮她解决了一大难题,心里知道他们跟毛十三的恩怨没完,只不过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让安岭酒坊有机会发展起来。
白茶端着一壶茶进来,看着安吉笑问:“看什么呢。”话落把茶壶放到桌上,拿起茶杯给安吉倒了一杯,这人自从回来后,没事就在房中写写画画,要不就是研究那本大梁律。
安吉要是知道媳妇所想一定会觉的委屈,她媳妇现在上午去学堂学画画不在家,南风现在由她师父全面接管,她没事不看书不写字画画,还能干什么,这大热天的总不能让她整天去外面溜达吧。
安吉把钱金珠的来信递给媳妇,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开始占便宜。
白茶脸上顿时泛起红晕,轻声道:“别闹家里有人呢。”被南风师父和萧明花听到多不好。
安吉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脸委屈道:“这晚上不行,白天也不行,那什么时候行。”自从她媳妇知道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就开始拒绝跟她做深层次的交流。
白茶闻言转身捧着安吉的脸安抚道:“你想别人听见我们行房事的声音吗。”一想到这种事被听到,心里顿时羞涩不已。
安吉闻言非常想说不在意,听听又不是看,这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人家是习武之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
萧明花听到这里扑哧笑了出来,看着师妹媚眼含笑道:“咱俩盖个房子搬出去吧,不然会被安吉怨念死。”说实话别说白茶别扭,她也别扭好不,听着人家在行房事,她都会感到心里烦躁不已,特别是还和师妹躺在一张床上,弄的她想到师妹怀里睡,都觉的有点不对劲。
萧明雪闻言点头应了,专心的给南风用内力梳理经络,看小家伙一脸享受的样子,眸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等经络通了她会给南风泡药浴,这样等她习武时就能事半功倍。
萧明花看小家伙一脸享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