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暮净从手术室里出来,高强度的能力使用已经让他累到虚脱了,他拿过杯子靠在墙上咽着水缓解,注意到衣架上外衣里传来振动的声音。
白医生,怎么了,头次打我那么多通电话?
姜扶若不见了。听到这个,川暮净刚刚还带有戏谑的语气即刻灌入冷风般通透,怎么回事?
我想是被恶魔传送到了那个地方。白桦末根据杉杏的了解推算出大致是恶魔领域,可是领域也分很多块领土,找起来相当棘手。
川暮净正想召唤魔灵部署任务,看着从角落钻出来的传音,触碰即接收,我想我知道她在哪了,嗯好,我带她回来。他如释重负般叹息,幸好之前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让鸦隐留意。
他扯下耳钉,脱去衣服,遁入黑暗。
另一边,两个人只得干着急,他说,他会带她回来的。白桦末安慰两人,他想,可能要两三天后了。
苏佑凛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手指不安分地搅在一起。
杉杏嗯了一下,姐姐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白医生你有什么见解吗?
白桦末听闻,起身给他们拿饮料打算长谈,她的事你知道多少?
主人,你终于来啦。鸦隐看到出现的川暮净甚是兴奋。
川暮净一身黑袍,袒胸露腿,打开空间匆忙还未来得及整束袍子。看到姜扶若就那样静静地靠在墙上,摇摇欲坠地姿态,面色苍白。他心底一阵刺痛,小隐,你先回避。
它嘎嘎了两声,瞬间消失不见。
川暮净不顾她身上肮脏的泥巴,轻轻抱起她,脚踏下去的平面内便出现热乎着的药池,微暗的灯光也照亮了整片空间。
两人已经赤裸相对,我倚在他的臂腕里还未醒来,身上有细小的划痕,也有淤青,身体内还吸入不少的魔息。
他仰着头用尖牙咬开手腕,血液顺着手流了下来,流入药池,他吮吸了几口,转而低头贴上我的嘴,压住舌头,让血液进入。
我意识模糊着睁开眼,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身边还有水的触感,身前更是有人舔着我的伤口,我惊恐地推开他,你是谁?放开我。
扶若别怕,是我。川暮净撩开贴在我脸颊上的长发,低声安抚。
是川暮净?微抖的身子听见那春风化雨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委屈。
暮净,我...一个人好害怕。温热的液体流下,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哭泣,汲取着他的温暖。
他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脊背,胸口贴胸口实在是受不了,软糯糯地触感不看也上火小扶若乖,我先帮你把毒素清理掉好不好?
我舍不得放开手,但还是放开了,川暮净察觉到我的害怕,便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扣,等毒素清完就能看得到了。抵着我的额头,望入我毫无波澜的眼睛,左边胸腔里的那玩意疼得要命。
他吮吸着各处伤口,不止手上还有胸口,一处处他经过的地方泛起一丝热意,才意识到和他赤裸相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扶若,以后一定要在我的视线内,这样我才能及时赶到。他舔弄着耳边的血迹,呢喃细语,这个世界除我身边,一点也不安全。
暮净放心,我最乖了。哭哭噎噎承诺着,让他不禁怜惜地蹭蹭了她的额头。
小扶若他的语气有点虚,轻飘飘地钻进我的耳朵,我把你的毒素都喝下去了。
我现在很虚弱,你愿不愿意救我?血气上压,他重咳了几声缓解喉间瘙痒,要等消化毒素的时间,还不如做点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有一种能力,能让与你交合的人全部治愈。他吐出一口热气洒在她的耳垂上,引诱着,看她脸红心跳加速的样子,特别满足。
小暮净顶着我的肚子,他的气息就在耳边,我如此意外知道我还有这种能力,顺承地点点头又愣住,其实这也是川暮净推测的,他想借此机会证明一下罢了。
还是算了,我不想扶若因为报恩才救我。他侧过身,用手掩盖住咳嗽的声音,
才不是,我....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挽留,向前摸到了他的胸口。
他低声一笑, 真拿你没办法,他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我喜欢扶若,想和扶若做陌生人不能做的事情。
听明白了?
我不着急你的回答。他细言慢语,磨慢了时光。
他的手指摸寻了好久,回忆起什么,开始灵活地往里面勾搭,我耐不住一声娇吟,视觉被限制,触觉却更加敏感。他在里面转圈挑逗,耐心地就像在品尝一块草莓布丁。
水随着手指慢慢抽动荡入心房,难以抑制的低喘让川暮净更加下腹涌动。他向上舔咬着,向下抽插着,两人缠绵许久,吻得难舍难分,我能听到他咽下唾液的声音,他能听到我溢出的低喘。
暖暖的水温外加体内的燥热包围着我,暮净,好难受,我想要。
扶若,我和平常人不一样,所以...他犹豫了一下,低声解释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