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感觉到他血管的突突跳动。
许久没吻他了,这会儿碰着就跟吞了大麻一样,根本无法自拔。
两个人就像是末日前最后的疯狂一般,疯狂的做爱,疯狂亲吻。
最后的最后,他将他揽在怀里,抽走他指尖的大麻烟,按灭在一边的地板上。
"你会死的。"
有些委屈,他看着捏灭在地板上的大麻。"没有这个我冷静不下来。"
然后躺在他胸口,默默流泪,"哥,我想你了。"
"我后悔了,我根本离不开你。"
"可是我在部队,我回不来。"
"我不跟你分手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龄井泽没说话,轻轻坐起身,盯着他。
"不是每一次你提分手我都能原谅你的。"
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他道歉。
他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你提分手,我后悔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和别人共享你。"
"你是我的,哥,你是我的。"
二十一二的年纪总是那么天真,在意别人的眼光,心灵脆弱不像话。
龄井泽没办法忘记六个月前这小孩子跟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
可即使如此,他看到面前这个自己爱了几年的男孩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是忍不住心软。
"没下次了。"
"Walsh ,真的没下次了。"
对他们来说,相爱太累,甚至比活着还累。
可是悖逆轻浮又如何,只要相爱,就不顾万水千山。
"哥,那个女人是谁。"
龄井泽揽了揽他的肩膀,掏出手机,拨打了宁茶的电话。
响了两下就被接通。
电话里传来男女交合的' 啪啪' 声,还有喘气声,诱哄声。
偷窥别人的隐私总归是不好的,他立刻挂了电话,转身看着在床上坐着的男孩儿。
"听到了吗?"
"我们只是朋友。"
"还有,你需要向她道歉。"
下了床,从背后将他抱住,用鼻尖去蹭他的脖颈。
"好。"
/
宁茶醒的时候符茗函已经不在了,她去摸他那边,还是温热的,就知道他刚走没多久。
人撑着身子起了床,刚拿过手机,滴滴滴好几条短信进来。
J:【我帮你请假了。】
Catherine:【你怎么又请假?怎么了?】【我分手了,晚上陪我喝酒。】
龄井泽:【有时间吗?说希望能当面跟你道个歉。】
她觉得头疼,没事儿的时候闲的屁股疼,忙起来又没个时间。
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于是她起身给龄井泽打了个电话,约着下午三点咖啡厅见。
挂了电话,看到龄井泽这名字在昨天晚上十一二点有段通讯记录。
十秒。
她立刻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符茗函问她和龄井泽什么关系,她怕他操的狠了,呜咽着回他,"真的是朋友。"
他盯着她眼睛思索她说话的真实性,然后又捏了捏她的臀瓣,"来,你做的好了,我就信。"
再然后,人就又没了魂儿。
只是依稀记得有那么一通电话进来的。
她还以为他伸手给挂了。
这会儿突然就脸红了。
原来他接通了啊.....
真挺羞耻的。
她不敢多想,换上衣服去厨房转了一圈,干干净净什么吃的都没有。
肚子咕咕叫,她打开冰箱,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白色盒子。
果不其然,里边冰着荔枝,还新鲜的很。
宁茶用手抠了抠,塞嘴里一个,又甜又冰,还带着荔枝皮苦涩的味道。她不喜欢,随手把荔枝壳扔到垃圾桶,又把盒子盖好,塞回冰箱。
肚子还咕咕响。
她想了想,回房间换了个衣服,然后直接去了咖啡馆。
蛋糕不好吃,但是挺管饱,她没吃几口就饱了。这会儿恰好快三点了,她喊服务生收走了碟子,就安静等待。
没多久熟悉的身影就进入了视野。
龄井泽还是那副温柔绅士的模样。他手掌紧紧牵着一个稍矮一些的男孩儿,男孩儿皮肤黝黑,寸头,眉眼锋利,看起来凶凶的。
男孩儿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很酷的样子,跟她对视那一瞬间,有些尴尬的躲避。
相对而坐。宁茶也不着急,等着对面男孩儿开口。
"对不起。"被龄井泽捏了捏手,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龄井泽笑的有些讨好的意味,龇着牙齿笑的有点傻,像是怕宁茶不接受一样。
宁茶眼睑垂了垂,心想如果符茗函也能这样跟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