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他妈的色情。
没忍住。
符茗函呼吸逐渐局促。
女人已经扶住他那根坐了上去。
“嗯......”她仰头,闭眼,眼角流下一滴泪。
他看的心疼,于是便将女人压制在身下,拨开碍事儿的带子,一冲到底。
这是从未见到过的游戏副本。
它被宁茶自己打开了。
乐不思蜀就是用来形容这一刻的。
于是女人在男人身下化成了水儿。
他去吻她。
“茶。喜欢吗?”
伸出舌头,舔走她眼角的泪。
看着她无意识的仰头,收紧小穴,就知道她是喜欢的。
外边还依稀有男男女女的欢呼和尖叫。
符茗函额角的泪珠顺着眼,流过脸颊,掉落在她的胸口。
于是他又伸舌舔过。
“茗函。”她睁开眼,让他情不自禁落在她掌心,半丝逃跑的欲望都没有。
这么久没喊过自己茗函了。
他有些激动,说嗯我在。
“你会想我吗?”女人呻吟着问出声,不顾一切,毁天灭地。
伏在她胸口的男人一愣,她便知道回答了。
于是她侧侧头,用枕头把眼泪擦干。
真讨厌。
枕头上都是他的味道。
男人嘴巴硬的要死,坚如磐石,不管怎么砸,都不肯留下一丝丝缝隙给她。
符茗函承认自己也是个贱骨头。
他自诩高傲,从不说谎。
所以他拒绝回答女人的问题。
可口是心非总会给自己带来N多麻烦。
他不懂,是因为时候还未到。
符茗函的嗓子里含了口酒水,于是他说茶我心口很难受。
啊,那你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女人兴奋,伸出舌头去吻他。
兴奋的迎合他。
“我没有。”
“我只是喝的有点多。”
嘴真硬,跟他的心一样冥顽不化。
似乎想掩饰什么。
他开始秋后算账。
“不是说不让你来吗?”
“啊,但我想来呢。”
符茗函无端起了怒火,她越笑他越生气。
于是他将她腿扯开,俯身冲刺,疯了一般要给她小逼里捣出一汪春水。
宁茶嗯嗯啊啊的,整个情绪崩溃到极点。
终于是要结束了。
她想着,那我勇敢一次吧。
反正床上的话也不可信。
在癫狂激昂的时刻渐次逼近的时刻,符茗函舒爽的浑身发抖。
宁茶哼哼唧唧问他。
茗函。
嗯?
以后我回东城了,就见不到你了。
他不说话,攥住她的蒲团,发泄自己的情绪。
那你会想我吗?
不会。
女人像是意料到他会这样说一般,反倒笑了。
然后指尖紧紧攥住床单。
"求你了,说一次你会吧。"
爱你这么多年,最后一次这样犯贱了。
符茗函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手就抄在她臀下,将她抱起,然后按在一边的落地窗前。
"你有点不听话。"他冷漠开口。
力度并无半分怜爱。
宁茶掌心撑住玻璃,祈祷楼下的人不要往上望。
临走了,什么都带不走。
荡妇这个词不好听,她不想要。
她腿脚发软,咬住唇瓣,生怕别人知道。
他生气的去掰她唇瓣。
“这个你都不如我意!”
“明知道我喜欢你叫!”
然后手指忍不住塞她口中,腰杆疯了一般冲撞,誓死要搞疯身下这个女人。
他冷着脸,一手扯她舌头,将她脸掰过来亲吻。
一手按住她腰肢,用拇指揉捏她的小核。
没别的意思。
就想操乖她。
但她不会明白的。
男人不是怒气。
是怨气。
他以为女人舍不得自己的。
没想到还是自己自以为是了。
他一直以为这样是理所应当,可真的理所应当了,他又难受的要死。
“茶。”
他只能吐出这一个字。
然后便将脸埋她背上,遮住眼眶将要冲出的眼泪。
他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
能不委屈吗。
小雀儿要走了。
还不听话了。
让叫不叫,他耳朵都贴她背上,肉棒都快给她操的喷水了,她还咬着那带血的唇瓣,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