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走了进去。
宁茶正在分发橡皮。
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来人了。”
于是小朋友开始跑去接那些大包小包的物资。
她疑惑的抬眼去看。
就看到了。
那个贱人。
她很气。
因为这几天每天早上必定有一束漂亮的白玫瑰放在她桌子上。
回回她都得费很多力气抱着下楼丢在公用的大垃圾桶里。
她不觉得他们还有勾搭在一起的必要。
毕竟她人已经死心了。
高岭之花就好好待在高出就成。
她不去够了。
不然她也不知道究竟这钢丝还得吊着心走多久。
男人不讲道理的时候是真的很讨厌。
礼物都带的比自己多,衬托得她特别磕谗。
宁茶看了眼在一边打扫房间的母亲。
趁着他碰巧和院长交流完。
冷漠的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便转身去了储藏室。
符茗函想抽烟,但一看周围这么些个小鬼头。
忍了。
然后便抬步往储藏室走去。
知道待会儿不免会受一顿冷眼。
但他不在乎。
如果她能再爱回来。
他愿意让她骂两句。
刚抬步刚进来就被宁茶说一顿。
她尽量压低声音。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早上就是这样子。
送个暧昧的不行的玫瑰花。
还附带张带着香味儿的卡片。
上头写了一句话——你能爱我吗?
爱你妈。
不清不楚又想让人给他当小三儿。
这会儿宁茶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一心一意只看他的宁茶了。
她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贱种。
更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撅着屁股给人操的贱货。
他真的拥有了家庭。
她绝对不会掺和。
符茗函摸摸鼻子。
表情委委屈屈的。
“我就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是宁茶从未见过的样子。
这装模作样的委屈样。
就跟深埋地窖的陈酿一般,让人晕乎乎的。
并且。
越操练,埋的时间越久,就越罪人。
宁茶搞不懂他了。
当初他待她那样,她说走也不留。
这会儿又开始一副跟她抛弃他似的过来装。
这会儿宁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人果然都是,越老越贱。
但不管这招贱不贱,符茗函是觉得。
管用就成。
看着女人这一副模样,他快马加鞭,推波助澜。
伸手去牵她手。
“你最后信我一次。”
“这次我真的干干净净才来找你的。”
“欧阳甯那边我很快解决。”
得。
配上这副装婊的温顺样。
宁茶一时间也忘了推开他。
“茶。”
“我挺想你的呢。”
贱男人没说过这种话。
但他也想明白了。
不就是咬咬牙的事儿,恶心话说多了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宁茶眼皮子一抖。
她怕自己心软,抽出手,冷着脸往外走。
“别跟我说话!”
符茗函站在身后,眼神幽幽盯着那女人身影。
眼里带着狡黠和不舍。
心里还想着。
果然顾赜是个贱骨头。
招是挺管用的。
怪不得宋荷那样难搞的娘们儿他都能勾搭上。
吐槽了吐槽自己的兄弟,他笑着捻了捻指尖。
那里依稀还带着她的味道。
于是他变态一般凑在鼻尖闻了闻 ,没忍住,轻轻在指节处吻了一下。
真香。
是她的味道。
/
这边符茗函被留下来吃饭。
宁母不知身份,只当成是个有钱的慈善家。
还特别开心的招呼他入座。
符茗函势必把不要脸坚持到底。
于是他温文尔雅的说好,安排坐哪儿就坐哪儿。
席间忍不住去看宁茶。
发现她冷着脸。
便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
宁母善谈,得知他刚从美国回来,笑呵呵问他是否常做慈善。
还十分好心给他夹了一块儿土豆,说你别嫌弃,我们这儿不如美国,都吃的随意。
符茗函笑着双手拿碗,庄重接过。
就跟人家要给女儿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