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静又温暖,连季的梦里春色如许,一个高大强壮的Alpha压着她,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把腿挂在对方肩膀上,任由对方作弄。
Alpha时而温柔地亲吻她,在她耳边喃喃喜欢她,时而又狂野地骑在她背上,咬着她早已疼到麻木的腺体。她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愉悦到极致,出现了失禁的现象。
受不住了?Alpha把她抱到怀里,揉着她鼓鼓的肚皮,含笑道,对不起,我失控了。
孙仰北!她听到自己浓浓的哭腔都掩饰不了的娇嗔。
原来她身上的Alpha是孙仰北。
还好,不是别人,连季潜意识里感到庆幸。
生殖腔锁得好紧,乖女孩,我再射一点给你,打开生殖腔。Alpha的容貌变得清晰,连季看到孙仰北面带笑容的脸庞,心跳变得剧烈。
不要!她听到自己拒绝,可是面带笑容的孙仰北还是强硬地捅进去了,好疼
你是我的,连季。这句话就像烙印一般烙在她脑海中。
她捂住自己的腹部,终于意识到孙仰北在标记自己,她硬生生从梦中惊醒。
她被标记了,不是做梦!
昏暗的房间里,连季睁大眼睛,她看不清周遭的摆设,但她绝望地感受到自己背后贴了个人,他结实的手臂横过她的腰,紧紧搂着赤裸的她。
事已至此,应该怎么办?连季依旧迷茫,她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被标记后的事,她的人生还没进行到这一步,可是孙仰北!
连季拿开孙仰北的手,翻身下床,她不想和孙仰北贴在一起,这让她恶心。
她之所以找孙仰北帮忙,是因为她相信孙仰北的自制力,但这次孙仰北却令她失望,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Alpha!
身体的酸胀感与羞耻感让连季没有走太远,肚子里陌生的器官装满孙仰北的精液,随着她的走动摇晃,她咬住嘴唇,捂着凸出的小腹,坐在与床相对的沙发上。
初春的早上很冷,她抱着腿,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安静此刻没有起到帮助思考的作用,连季想不出任何办法,完全标记是不可逆的,她甚至害怕被人知道这件事,不敢走出房门。
被别人知道她被Alpha标记她就完了,他们会逼着她结婚,喜笑颜开地把她送给孙仰北,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陈惜,恐怕也会劝她好好和孙仰北过日子。
这怎么可以!她的人生不可以这样!
冰凉的空气缠绕着赤裸单薄的身体,连季由内而外感到冰冷,她开始颤抖。
她脑中幻想着父母对孙仰北点头称道的模样,他们对孙仰北满意极了,无论是工作还是外表。她的Alpha姐姐会说:我就知道你对孙仰北有意思,感谢我吧。
所以她为什么不能绝情一点,不要给孙仰北希望,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了。她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犯什么贱呢!
怎么不穿衣服?孙仰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沙发边,吓了连季一跳。
饿不饿?我去煮面。孙仰北从后面搂住颤抖的连季,温柔的吻落在连季脖子上,还用手心揉了揉她酸胀的小腹。家里没有营养液,昨天他失控了,不管不顾要了连季三次,结束后两人直接入睡,都没来得及吃饭。
孙仰北宛如一个体贴的情人,无缝进入了该有的状态,连季一点也不感动,她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孙仰北,你别假惺惺!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立刻离开了,连季冷笑着,一件柔软的衣服披到了她身上。
穿上,会感冒。
连季僵住了。
孙仰北换了一个位置,坐到连季身前,握着她冰凉的手,平稳道:我没有假惺惺,你现在是我的Omega,连季,你要认清事实。
这该死的事实!
连季恼怒地抬头,怨愤地盯着面前的阴影。
黑暗中孙仰北好像感受不到连季的目光,依旧用一个语调说着:我们结合了,但我们依然是两个个体,你的情绪,你的思想不会被我掌控,你感受到了吗,连季,你可以怨恨我,但是我不后悔。
连季是聪明的,她几乎立刻明白了孙仰北的意思,来不及喜悦,孙仰北继续挑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我阻止是基于我的工作、我的立场,而不是以一个Alpha的身份命令我的Omega,希望你区分清楚。
孙仰北和连季结缘,源于工作,他清楚连季追求的是什么,更明白她不会放弃,所以从他决定追求连季那天开始,他就没有想过阻止连季,失去养分的连季会枯萎,他标记连季,也绝不是为了控制她。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为协会做事?连季问的直白,也不怕暴露秘密,发现自己保有一定的自由,她忽然有了干劲,不再一味难过。
孙仰北不直接回答,他只陈述立场,我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纵容你犯法。
我们没关系!连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