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连带着让后宫的女儿都安分点。
至于谢丞相的寿宴?
每人一百两银,除了谢家的死忠党与打算投靠党,他们正好可以说自己穷,去不了。
皇权之争,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庄蓝亭回头看了眼皇宫,他倒是想去,明眼人都知道谢丞相的寿宴是个鸿门宴,但他没钱,庄蓝风他们又被弄进了大牢,他还得帮着查梁王遇刺一事。
于是,谢府管家拿着当日能入宴席名册去找谢丞相:“相爷,来的只有我们的人,其它官员,全说自家穷,去不起。”
毕竟一人一百两,赴宴的话,肯定是自家老母,老父,夫人,儿子孙女的什么都要带带,这么一算下来,一家至少四五百两。
谢丞相额前青筋跳了下:“账户上还有多少钱。”
管家:“被宫里要走八十万两后,如今账上只有三千两了。”
再下去,就要卖田地铺子之类的了。
谢丞相按了下额头:“帮他们出了,务必去的官员要多,禁止他们拖家带口。”
管家肉疼了下:“是,相爷。”
“等等,宫里如何了?”
“太皇太后不肯,今日已经有人去送她上路了。”
谢钥宫中,谢钥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看着今日总算好了点的菜色,勉为其难的动了下口。
眼前突然一黑,直接倒了下去,此刻,宫门推开,几人入内。
不到一天,太皇太后失踪的消息又传遍了朝堂,一众官员看着谢家送来的百两银,哽咽了下,连忙让自家人收拾细软,准备情况一不对,先跑出去躲躲,毕竟,他们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谢钥突然没了踪影,谢华潜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叫来吴颂儿,让她最近安分待着。
“太妃,怎么了?”
谢华捂着心头:“哀家有不祥的预感。”
当初先帝驾崩时,宫中变天,她就有这种感觉,当时要不是她即时找了裴麟,她也活不到现在。
秀女们得了自家爹爹的消息,一个个的分外安分,也不去偶遇了,干脆齐聚飞燕阁,拉着庄絮弹琴念诗,反正她们不能见皇上,庄絮也不准!
裴易一人待在启华殿万分无聊,第一天,他问道:“庄絮呢?”
小得子回着:“苏秀女正央求庄秀女教她绣花。”
第二天,他问:“庄絮呢?”
安付:“听说,姜秀女正跟庄秀女吟诗作对。”
第三天,裴易深吸了口气:“人呢?”
小得子:“王秀女在教庄秀女剑术。”
第四天,杜秀女正跟庄秀女切磋琴艺。
第五天……
裴易死心了。
直到谢丞相的寿宴,百官来贺,裴易说了些场面话后,歌舞开始上演,他发着呆,梦里这时候也是给谢丞相搞寿宴,不过纯粹是捞钱,庄絮让那帮秀女上来弄歌舞,后来似乎是哪支秀女出了差错,没了琴师,那时,是她自己亲自上着给她们弹的。
不过,今日把那些秀女弄过来过于危险。
歌舞下去后,谢丞相忽然老泪一洒,跪在地上痛哭。
“还请皇上为梁王殿下跟太皇太后做主。”
“梁王为了我朝鞠躬尽瘁,如今却不明不白遭到刺杀,现还昏迷不醒,敢问皇上刺客是否已找到。”
“以及太皇太后更是直接在后宫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现在如何了?”
裴易放下筷子,他原以为他会让他先吃饱再开始,没想到他急成这样。
“谢丞相这是在催朕?还是觉得那刺客是朕派的?”
“老臣不敢,只是多日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恐难安民心,怀疑这刺客背后之人是无人敢动的人。”
裴易状似迟疑了下:“谢丞相说的似乎有点道理?郭昭,如何了?”
郭昭走出席位,行礼:“臣无能,目前只查到梁王护卫全是死于一人之手。”
谢丞相:“梁王乃皇上手足,如今已过六日,却只查了这么点,皇上未免过于寒梁王的心。”
“而且,近日朝中流言不断,皇上如若不尽快查清,恐有碍皇上圣誉。”
“谢丞相你这是何意?”裴易一手拍桌,起身怒视着谢丞相。
满殿的大臣连忙出席下跪。
谢丞相就跟仿佛不知道裴易已怒般,继续道:“太皇太后是被您禁足的,如今失踪,现恐遭不测。皇上身为人子,却只是随意找寻,是为不孝。”
“梁王遇刺,您却毫无作为,是为无能。”
“还望皇上给百官一个交代!”
“请皇上替梁王做主,还太皇太后平安。”后头谢丞相的人齐声道,其余大臣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只觉得今日回不去了。
“你们还真是好样的?”裴易冷笑一声,谢丞相正要继续逼裴易,只听上头人忽然淡然着道,“既然如此,传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