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不敢细问,他怕吕灯回他一句:为人民服务。
回去的路上,因为莫名想和吕灯多说两句话,陈小义刻意走得比平时慢了点:“要去花海那里看看吗?听说前段时间种下去的罗马甘菊已经开花了,还挺漂亮的。”
但是吕灯心里惦记着还没装饰完的花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甚至还嫌陈小义走得慢:“不去,要不我们竞走比赛,看谁先到宿舍吧。”
毕竟早一天种花就能早一天把花送给陈小义啊!
陈小义:)
“竞走,行吧。”
竞走是一项很适合单身狗的运动,一旦看见旁边有人,你想的永远不是我要和对方并肩而行,而是:绝对不能让这龟孙超过我!
回到宿舍,吕灯捧着花盆突然惊醒:“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泰戈尔说,你如果因为错过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错过繁星。
于是吕灯化泪水为浇花水,想要用自己精心培育的玫瑰花,代替那片错过的罗马甘菊花海。
在“吨吨吨”地给还没长出芽来的玫瑰花种子浇水后,他在日历上划了一笔。
数一数,他已经连续给这玫瑰花浇水四五天了,这种子怎么还没发芽啊。
突然,吕灯闻到了一股烧糊的味道,隐隐的还有灰烬从窗台外飘进来。
他朝下望时,隔壁窗户的陈小义也探出了头。
恰好在空中碰面的两人相视一笑,浪漫的场景,底下却传来了嘤嘤的诡异哭声。
吓得吕灯差点拿花盆往下丢。
陈小义倒是看清楚了下面的场景,陈风蹲在火盆旁烧着东西,音乐家站在他的身旁。
“还没到清明,你烧什么纸呢?”陈小义问道。
龙虾
因为陈风正忙着哭,只能由音乐家代为回答:“祭奠情敌。”
察觉这其中有八卦可以听,两人手脚敏捷地就下了楼。
陈小义耐心地等陈风烧完纸才打听起情况。
陈风满脸悲伤:“今天是我老公过世四周年的纪念日。”
“老公??”陈小义和吕灯异口同声,站在一旁的音乐家满脸无奈。
陈风说得抽抽噎噎,时不时还意难平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垃圾编剧,写死我老公!我老公多好的人……有了他,世界上才有了光……”
领会到这个“老公”估计真人的陈小义站直身拍了拍音乐家的肩膀:“你辛苦了。”
音乐家摇摇头,然后点点陈风的额头:“换个角度,他要是没死,你也不会喜欢他那么久。”
陈风一秒顿住了:“好像是的。”
“没事了,你继续。”自觉安慰完的音乐家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头,继续看陈风在那里背歌颂人物的小论文,神情却不如刚才那么悲伤了。
等陈风把纸都烧完了,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活力。
四人上楼的时候,陈风问起了他们有没有喜欢的角色。
音乐家说是舒曼。
“我让你说的是假的角色。”
“音乐剧《翔翼众生》里的舒曼。”
“行吧。”
“吕哥呢?吕哥的话,估计没有吧。”
“嗯,没有。”
“陈哥呢?”
就在吕灯以为陈小义又要说起那个精分男主角的时候,却听陈小义说道。
“喜欢上假的角色,太难了。哪怕是真的喜欢上了,又能怎么样呢?”
语气像是无所谓的感叹,又像是对自己的劝诫。
吕灯突然想问些什么,却又被叽叽喳喳的陈风打断了。
“哇,你想对纸片人干什么?纸片人就是我们的精神食粮而已啊!”
“我不想逢年过节给精神食粮烧纸。”陈小义笑着回道,似乎刚才若有若无的忧伤根本只是吕灯的错觉。
“哇,过分了,你又戳我伤口!”
过道的楼梯并不宽敞,陈风和陈小义并肩走在一起,吕灯和音乐家自然而然就被挤到了下面。
看着走路还带蹦跶的中二少年,吕灯下意识朝着陈小义的方向伸出了手,要是一会儿陈小义不小心被撞到了,自己也能接住他。
一旁的音乐家也朝陈风的方向伸出了手,两人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地看了对方一眼。
音乐家对吕灯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无声地拍了拍中二少年的腰。陈风头也没回就往旁边走了走,有些像是无意识的动作,已然习惯了另一个人在自己身边的存在。
吕灯看了有些羡慕,但是他觉得自己要是敢伸手,陈小义怕是会回过头来骂他一句:“你戳我痒痒肉干嘛。”
两个守护者默默地跟在自己的玫瑰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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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甜吗?
你们可以开始嚎了嘻嘻嘻
因为快毕业了,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