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停下。
口里含着东西,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淫靡又色情,东不嵊闷哼一声,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穿过她肩下,和她十指交握,射出的精液还是又烫又深,东妸垂着头承受体内一波波的冲击,感觉肚子都要被射穿。
东不嵊捏着她的下巴,倾身取出她嘴里被含得温热的果肉。
东妸张着嘴小声地喘气,嘴巴都合不拢,她乖巧地窝着他,粘稠的精水从被干得半开的小洞里流出,他看得心里直冒淫火,腹肌紧绷,才抽出的鸡巴又硬了,直挺挺地对着她的嫩臀。
“不要了,爸爸我累...好酸..”她连手臂都没法抬起来,哑着泣音含糊地想挣脱。
他的小乖乖,那他又好怎么样?
男人抽出纸巾擦拭她的下身,他随意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大衣,只露出一张小脸,抱着她出了车门。
(对不起有点晚了,投喂大家苹果味的肉肉,反正你们一定还没有吃晚饭对吧?嘻。)
在黑暗中跳舞的叫做月亮
东不嵊立在落地窗前,暗蓝的夜空上铺着星点,点点散布,围绕着空中唯一的月亮。
他俯视着花坛前的大卫雕塑,玫瑰攀着他的脚踝往上生长,雕塑下部被风化得最严重,而他目光炬然,甘之如饴。
从停车场回来,东妸被东不嵊抱到他的卧室里,洗完澡后,从被窝里冒出毛茸茸的脑袋,她还在琢磨要不要告诉爸爸,自己已经答应了那家制药公司的合作要求,之后还要进一步磋商工作内容。
虽然只是个小公司,但是工作时间很灵活,能和她之后的要上的大学课程对接。
“乖孩子,来帮爸爸打领带。”他的卧室里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先披了浴巾出来,暂时换上他的衬衣。
小姑娘还一定要躲到被子里换衣服,不让他看,也不怕憋。
长腿一迈,伟岸身躯投下的阴影盖住了她,男人西装革履,领带左右分开,松松垮垮地垂着。
东妸爬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触手处冰冷的丝面质感让她微微一缩。
已经九点了,爸爸还要去公司。
“爸爸,能不去吗?”东妸的嗓子有点沙,还带着欢爱后没有消退的软音,爸爸明明经常忙到深夜都没有睡,今天还去接她。
还要...啊,真是!
他很高,看到她那么辛苦,也没有稍微弯下身,面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东妸只能垫着脚,仰着脑袋。
东不嵊没有说话,他盯着近在眼前的粉嫩唇瓣,东妸的脚尖在努力使劲,因为有些吃力,嘴唇微微嘟起,他实在忍不住,伸手点了下她的上唇。
小姑娘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还在发疼的屁股适时地发出警报,她像是被摁到了什么按钮,猫着腰一下子扑到床上。
他轻笑,没有再动她,粗手粗脚地给她的肿了一圈的小穴涂了药,要走前还伏在她身上不知疲怠地舔弄小乳,本来就还些青紫的胸口又被作弄得多了几道痕迹。
他摸她下面:“宝宝的水要把药都冲走了。”
她生了气,这还不是因为他!
后来东不嵊拉开她的腿,埋在她腿间,干脆用口舌伺候她泛滥的下体,美名其曰:“爸爸的口水也是药。”
小姑娘抽着鼻子控诉他,调子又软又绵,“我..嗝..我不要和爸爸睡了..”
他刚刚才说,要她之后都留在这里睡,在她腿心的孟浪吸弄不停,她不得已答应下来。
他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闪过危险的暗光,缓声和她打太极:“那好,我们到阿妸的床上睡,阿妸可要叫得小声点。”
东妸眼里憋了泪,气哼哼地看他,嘴巴却是下意识闭紧了。
怎么这么可爱,皱眉的样子也可爱,哭的时候也可爱,在床上被操得直叫的时候更让他发狂。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妸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啜嚅。
“爸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如何婉转地劝拒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爸爸在她心里一直是她最依赖的可靠的长辈,现在却好像变成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她心惊胆战,心里一直充斥着强烈的罪恶感。
“那阿妸觉得该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她拉住他的衣袖,恳切地说,“不要再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了!”
他爱的、夸的,像蜜糖一样的小嘴,也会说出这样剜心的话。
以前?他几乎要发笑。
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污垢,最阴暗难言的秘密,他一点点耐心地等她长大,看她慢慢绽放,只能在无数个夜里廖慰自己,之前的自己和现在相比有什么差别?
如果她知道了,只会更恶心自己吧?
她怎么会知道,她是他精心呵护成长的月亮,一颦一笑都能掀起他胸膛下的波涛巨浪,在他名为黑暗的心里独自跳舞。
东不嵊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