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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冲他来的,可最近他也没得罪什么人……除了魏从信和江好风。
是这两个人之中的谁么?
他不愿相信江好风会对他下这种黑手,可是看魏从信那个怂样,也不像有这个胆子的。
还没琢磨明白,徐知的胳膊就已经缝好了针。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江快雪心里难受,扶着他出了诊室。
“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江快雪看看徐知的胳膊:“还疼吗?”
徐知点了点头,秋水般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等着他安慰似的。
徐知太懂他了,江快雪一下子就更愧疚了,问他:“那……要不让医生给你开点止疼药?”
徐知摇摇头:“不用。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江快雪一怔,脸上登时红了。
徐知也站定不动,就那么看着他,大有江快雪不亲他就不动之势。
虽然晚上医院没什么人,但是俩人站在走廊上,查房的护士还是看得到的。江快雪有点不好意思,把徐知拉到一边,靠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了吗?”
“就这么蜻蜓点水似的碰一下,没效果啊。”徐知笑了一下,按住江快雪的后脑勺:“你怎么了,连怎么亲人都忘了?那我再教教你。”
他靠上来,含住了江快雪的嘴唇。
这不是亲,是吻。
在江快雪整个脑袋都要变成浆糊的前一秒,徐知终于松开了他。
江快雪刚想责备他,徐知就先开口了:“不疼了,谢谢你,果然是灵丹妙药啊,就不知道这个效果能持续多久。”
“持续多久?”
“可能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吧,明天还得来一次才行呢。”
应该说这人跟他老夫老妻久了,连脸皮都变厚了吗?!江快雪想发作,可看到徐知那惨遭厄运的手,还是作罢。
开车把徐知送到了研究所,徐知又要求他开自己车回去。
“那你晚上怎么办呢?”
“我晚上在所里休息,不回家,你开车回去,我放心点。”徐知下了车,隔着车窗摸了摸江快雪的脸。
江快雪抿了抿嘴:“那我明天把你的车送过来。”
“不用了,车子你先开着,我手受了伤,这几天都开不了。”
徐知看着江快雪把车开走了,才转身进了研究所。到了实验室,西格玛迫不及待地问他:【今夜战况如何?】
徐知一声不吭,只有脸上荡漾的笑一直没停下。
【根据我在车上的观察,我要推翻之前的结论,江快雪还是爱着你的。】
“真的?”徐知终于回了一句话。
【从他和你在一起时分泌的激素信息来分析,他还爱着你的概率有百分之七十。】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呢?”
【他还在犹豫。】
“犹豫?为什么犹豫?”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建议你直接问他。】
徐知叹了口气,在试验台前坐下:“我当然要问清楚,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别的事要解决。”
【哦?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效劳吗?】
“男人发际线的事,你帮不上忙。”毕竟为了跟江快雪出去吃晚饭,他的工作都推后了,今晚可能要熬夜加班,这个发际线真是令人担忧啊。
西格玛的呼吸灯闪了闪:【这就是硅基生物相较于碳基生物的优越性,永远不用为发际线担忧!】
徐知看到了这句话,笑了一下:“西格玛,别浪,当心我拔你电源。”
江快雪一回到江家,就问管家江好风在不在。
他今晚还没回来,估计是还在应酬吧。
虽然他们俩都是江氏企业的继承人,但要让集团里的股东们心服口服,他们都得从基层做起,要做出成绩来,有的应酬是少不了的。
江快雪于是先洗了头洗了澡,坐在画室里看着画布,他需要独处来令头脑保持冷静,毕竟待会儿见了江好风,他需要好好谈谈。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江好风才终于回来,他又喝了点酒,不过这次没醉得太厉害。
江快雪把他堵在卧室门口,推了他一把:“哥哥,我有话跟你说。”
江好风退了两步,坐到床上,看着江快雪:“哟,叫我哥哥?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啊。”
“你别阴阳怪气的。”江快雪在他跟前坐下:“今晚的事,是你叫人干的吗?”
“什么事?”
“我被人袭击了,徐知受了伤。”而且如果不是他有武艺傍身,今晚两个人都得躺医院里。
江好风终于清醒了点,皱起眉头:“你怀疑是我?你有病吧?谁袭击了你,你不会去报警让人调监控吗?!”
事实上,江快雪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去报了警,但是地下停车场那一片的监控刚好坏了,那伙人显然都是有备而来,经验丰富老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