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江城梅又和楚流同住在一块儿了。凤怡在院子主卧,他俩便是一东一西正对着的两间偏房。
楚流嘴上答应她救助师兄,他也确实端来了不少灵草药石,但都不痛不痒。顾及楚流的证道要求,江城梅保有随他去的心态,师兄抱病,她不得要领求助于人,自也不能总胁迫问他行踪。那些摆在院内的灵草江城梅也见过,和她在除魔卫道小队里白嫖的药草如出一辙。
江城梅不问,楚流也不提这些东西的来历。毕竟楚流风流翩翩少年郎,好皮相在修真界哪儿都是翘楚清流,不媚不妖,冷漠疏离,又不似其余仙君,正气清雅,他自有一股佻达侠气,倾慕他的女子爱送什么便送什么。
她还是睡到日上三竿,懒洋洋地去拎宗内分发的灵果,盒子叠碟子,不知不觉就遮过了视线,乒铃乓啷反倒撞了一地。
楚宗师当真在此处?糯软的女声怯怯传来。
那当然。外门弟子答道,只是他现在同我宗的江师姐在一道,小住也有半月了。
江城梅摔得唐突,跌在了门前交谈的二人前,一字不落的把这谈话听了遍。
如此这般也好。女子戚戚然回头,同跌落在地的江城梅视线相交。女子穿着绣有暗纹的灰衫,发系在脑后梳成马尾,一双温柔脆弱的下垂眼尾点着朱红的泪痣,目光水润地定在江城梅锁骨处的红梅。
江师姐!外门弟子认出了她,急得俯身,连忙将狼狈的江城梅扶起。
江城梅倒有些恍惚,因为她隔着那层纱衣,清晰地认出同她近乎无异的红梅图案,好巧不巧,也在锁骨之处。
城梅?楚流从门后的屋内走出,玄青色的长袍带起一阵微风,灵气翻涌,将外门弟子和江城梅不动声色地隔开。
他长眉微蹙,银灰色的眸盛满了不悦,在扫到那位灰衫女子时又蓦地震动。
楚宗师。女子柔弱一笑,双手叠合,轻轻躬身。楚流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竟是直接越过她,黏在江城梅身上。楚流毫不犹豫,快步上前,捉住江城梅的手腕就走,那女子低着头,身躯逐渐僵硬,不甘的泪水旋在眼眶,终是滴落,濡湿了小块瓷地。
她是谁?江城梅歪头,择出篮子里几张传音符,楚流看都没看,食指微抬,飞出的符纸同写着司马昭之心的传音符一道由上而下迅速燃烧,清风一吹,仿若从未出现过。
不认识。楚流眼皮一跳,瞧见江城梅又是一身红纱,面色不佳,红色艳俗,我不喜。
哦,这样。江城梅点头,抬手束起散发,腕间银铃响动,衣衫顺着柔白的肩胛滑落,楚流的瞳孔骤然一缩,喉结不自主地滑动。
江城梅自然地躲在主卧屏风后换下红纱,捡了嫩绿的青衣穿,她的皮肤白皙,胴体丰腴有致,在朦胧的门帘后若隐若现,勾得楚流不知该往哪儿看。
他们二人早有夫妻之实,更何况合欢宗下又有什么男女之防,他不该怪罪江城梅这仿若欲擒故纵的手法,她来求他,便是默许了任何可能会发生的逾矩要求。
但楚流不想勉强,正人君子谁都好做,他也能。
要我帮忙吗?楚流哑然,闷闷地说道。他不自然地移开眼,视线漂浮,又瞧见了挂在帘上的红纱,清风吹来,纱幔摇曳,红得惹人心慌。楚流有些口干,抬手喝了两杯茶水,又忽而改了心意了,我来帮忙吧。
啊?不用江城梅话才说一半,楚流已在她身后站定。她的长裙还未系好,整个后背裸露在空气里,白得发光。楚流的指压抑地滑过肩骨,再又缓慢扣在她柔软的胸。她的乳还如先前那样酥软嫩滑,楚流按了按,一碰便落下了浅淡的红痕。这下衣服还未穿好,又被楚流卸了个七七八八。江城梅有些恼,臊得耳后一片鲜红,楚流低头,满是眷恋,轻轻吻在她的后脖。
他终究是败给了欲念。
楚流的指节由上到下推到下乳,试探性地揉捏住莓果。江城梅羞得不行,张嘴欲出声,才又发现自个儿正对着主卧她不能惊扰师兄。江城梅侧过身,想去推搡楚流,但那双柔媚的眼透过水波传来的嗔怪只起了反作用,望的楚流心里甜出蜜来,浸润了那些过往的酸楚。他掐了下她俏皮挺立的乳尖,再又俯身吻住了江城梅的耳垂。
你当然要我帮忙,还要给你师兄接着表演楚流的声音沉闷沙哑,另一只手早就顺着她的臀沟上下拨弄,丰沛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楚流眼尖,直直地抬了腿,将那液体顺着衣物一道擦拭好,顶至江城梅的腿根、全部塞入贪吃的下体。
唔!江城梅咬住了楚流的手,她仰脖流泪,颤着想收回身下泛滥的欢愉,楚流却又是个坏心眼的,干脆顺势双臂拦抱起衣衫不整的她,整个儿面向了凤怡。
师兄睡得很沉,脸上浮着病气。江城梅被楚流的动作摁下了身,又不愿彻底趴着压到凤怡,只好死死地仰着后背。她能察觉到身后的楚流的视线带了情欲的热度,而他的思考能力也又在逐渐濒临失控,动作越发焦躁粗鲁,直直地推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