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燥火腾腾地骤烈起来,她昂起身子磨蹭双腿,擦过一股股湿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微变:“阿年……你……”
他不动,兀自笑开了,竖领上的半截纤颈,喉结轮廓清晰。
背对着繁复的绣花,他抬起手,修白分明的长指更是玉石雕琢,手背浮着几道浅浅青筋,每一处都耀眼的让她心旌神摇。
许初年弯下腰,捉住小手细细地亲,在发烫的肌肤留下晶莹水痕,咬住了指尖。
“想要我么?”
抵不过涌至的渴望,苏南沫瞪开了猩红的眼,恶狠狠拽住他翻身压在上面,纵然这样,朦胧视野中他还在笑着,眉梢弯的很深,好不满足,温柔地撩开她脸庞上的乱发,她满脑子只记得方才见过的,不耐烦地扯开他的衣领,烫滑的嘴唇熨上那处脖子以上的喉结。
——被锁段落替换番外——
霍沅最爱媳妇叫他:阿沅
霍沅也喜欢媳妇某些时候断断续续的唤他:老公……
但霍沅,最不喜欢她喊他:霍总
吵架的时候她冷冰冰的一口一声霍总,几乎次次都能被她戳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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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也是高洁
霍家人全是高洁,放心叭~
第四十九章
晕黄的暗室。
一盏灯泡坠在房梁下,昏暗的光线罩着老式卧房。
霍沅轻轻进来, 关上了门, 喝得些微多了, 被子里的人睡得浅, 从他进来的那刻便被惊醒, 待身上的被子掀开, 露出她粉粉的脚, 往里缩了缩。
霍沅伸手握住, 顺势坐到床沿揽她坐入怀。
上挑的双眸盈盈,“老婆。”
酒气袭人, 眼见妻子的鼻头皱了皱:“你喝醉了?”他笑了笑,软声细语, “你先看着我。”
当着她的面, 霍沅先扯去领带,褪下外套, 再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
他有着不同年轻人的气魄,如同最良美的琼浆,氤氲的温醇而浓深,最为致命, 额角的碎发垂落少许,空气灼热起来, 同他一样发酵出扰人的绵腻感。
妻子如他所料红了脸, 娇羞的不知该看哪, 她一向传统, 霍沅也不急,握着她的手摊开,将领带放上去,只说:“老婆,今天晚上,你可以随意惩罚我,我以前怎么对你,你都可以报复回来。”
“我们可不能输给年轻人。”
霍沅这么说,因为他了解自己的体力,一开始跟妻子开了荤,他是十足的霸道放纵,可结婚后,感到她常常疲累不堪,以及为她身体着想,才尽量的压抑自己。
夜半三更时,黑黢黢的余下游廊中的宫廷灯,穗子随风轻拂。
等天大亮,灯芯也燃尽了。
耳畔笑声不断,低低的带点傻气,怀中像团了一只大兔子,动的不停,苏南沫难受地皱眉,眯起睡眼循着动静往下看,就见他半个头搁在被褥外面,紧贴她肩膀,呼吸小小的,一脸餍足。
四处的酸痛滚压而来,有点愤懑,便咬牙提起力去挠他的痒,痒得人身子疯狂颤动,笑声更大了,从鼻息里溢出哼哼的叫,搂紧了又往怀里摁,“沫沫……”
她精疲力竭,喉咙火辣的喊不出,手软软塌下,“啪”地砸到了他。
许初年这才惊回神来忙握进掌心里揉,又听他笑道:“宝宝昨天好热情。”
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苏南沫两颊回热,又冷下去,垂下沉重的眼皮,“阿年。”
“嗯?”
“我们,明天去心理诊所吧。”
握着她手的动作一顿。
她睁眼,觑见阿年脸上的血色褪了层,眼睫静止,心底叹了声气,侧过身搂住他脑袋,亲那香香的头发,指尖沿着颈骨温柔地往下捋,他身子蓦地一颤,从鼻子里溢出一声低呜,又往她怀里钻了钻。
她便疼宠地吻上他眉心,嗓音轻微:“阿年,你这么玩下去我真承受不住,这几天腰都要断了……我也知道你忍不了,所以就当做,妥协我一次?”
“不。”
果断的令本以为他会同意的苏南沫一愣,怀中的人撑起身,被褥滑过块块淤痕,在她额上亲吻。
许初年捧起那张脸,眉间萦绕上怨忿,轻轻的呢喃:“我不会让你去见那个医生的。”望着她惊呆的样子,怜爱地去贴了贴鼻头,身上的齿痕隐隐作痛,却生起如狂欣喜:“要更加爱我,沫沫。”
因为接近正午,他得早起为客人们做饭,回来后她刚好睡饱,于是给她穿衣洗漱,圈上层层围巾,抱着人经过游廊到了天井边。
苏南沫要自己走,他才放下来。
日头暖和,绿植掩映着霍沅的身影,正在那喝茶,阅读着资料。
两个人坐下去,既然阿年带她来见二叔,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也就不怕他吃醋,苏南沫拘谨的喊:“二叔。”
霍沅抬眸,将一旁的文件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