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看着里面活泼的兔子,兔子颜色不一,以白色居多。
姜喻面前是一只灰色的兔子,正抱着胡萝卜在啃,长耳朵一颤颤的,萌的她心都化了。小灰兔啃的欢快,从旁边跑来一只灰白相间的,上来就要抢它的胡萝卜,小灰兔没抢过它,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小灰白的嘴。
小灰白脸灰体白,嘴角和眼圈周围是黑色,毛色有些暗淡,瘦巴巴的。
瘦归瘦,劲还挺大。
姜喻笑笑,把手上的胡萝卜塞到了小灰兔的面前,看着它又欢快的啃起来。
“好丑。”阮沉蹲在她身侧,嫌弃的看了眼小灰白,毒舌的下了定论。
“明明很可爱啊。”姜喻反驳。
“不及你可爱。”阮沉话音一转,深情道。姜喻给了他一侧肘,佯怒道,“限你立刻离开我十米之内,未经我允许,不准靠近,违者必罚。”
“罚什么?”
姜喻就是随便说说,哪里知道罚什么,一时语塞,阮沉替她回答:“罚我抱你一下。”
有毒!
姜喻动动脚,自动从阮沉身边撤离,她喂的那只小灰兔也跟着她移动。
喂完了兔子,陈宁提议去钓鱼,找刺头要了鱼具和鱼饵后他们到了池塘。塘边人分得散,每个桶里都有几条鱼,陈宁带着他们找了比较空的地,摆好小板凳,带好渔夫帽,放大话道:“等着,哥哥今晚给你们加餐。”
顾小落不相信:“你这么好动,能坐几个小时钓鱼真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
“别看不起啊,我其他不擅长,钓鱼可厉害着呢,最多的一次是一个小时三条。”陈宁道。
曲明和适时戳穿:“钓一条,捡两条。”
陈宁:“……”这兄弟没的做了。
姜喻被逗笑,看阮沉在给鱼钩上饵,他戴着一次性手套拿出软绵绵的小蚯蚓眼不眨的穿好,看的姜喻眼皮直跳,又想起他手剥鸡翅骨的样子。
快狠准!
他们仨钓鱼,姜喻和顾小落闲了下来,陈宁怕她们坐不住,指着门前那片菜地道:“你们去摘点想吃的蔬菜,等我钓了鱼,晚上做大餐。”
办法不错,姜喻欣然答应。
她们去找刺头要篮筐。两人走后,阮沉突然觉得钓鱼也没什么意思,他把鱼竿放下,对穿饵的陈宁道:“今晚的鱼交给你们了,我去摘菜。”
曲明和不甘落下:“我也去。”
陈宁左右看看,三只鱼竿握在手里,朝两人背影大喊:“你们真苟啊。”
菜园的绿叶菜上还挂着水珠,土松软的,一脚进去鞋底就沾了泥巴。她今天穿的小白鞋,泥巴在上面很明显,影响美观,一下对摘菜没了兴趣,踌躇道:“小落,要不你去摘吧,我的鞋子不方便,也没带换洗的。”
“我也没有。”顾小落凉凉说。
患难中姐妹情谊也没有了,姜喻苦着脸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菜地里走,顾小落随后。菜有的好摘,有的要使劲拔才能出来,姜喻眼前就跟一颗菜杠上了,怎么也拔不出来,使了吃奶的劲,眼见土壤松动,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顾小落震惊:“……”
姜喻衣裳被湿土壤沾湿,跟傻逼一样愣在当场,手上拿着一颗菜,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顾小落震惊之后就是指着人一顿放肆的嘲笑。
阮沉来就见到这副样子,忍了笑,急走几步把人拉起来,“没事吧?”
“没事。”姜喻脸都丢尽了,把罪魁祸首恨恨往篮子里一扔,瞥见阮沉因憋笑而微微扭曲的脸,一阵青白:“你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我不笑,我心疼都来不及。”
“我看到你嘴角上扬了。”
“你看错了。”
“哼。”
阮沉正了神色,目光移到她后面沾湿的地方,皱了眉:“这个天容易寒气入体,你去房里换身衣服。”
他不说姜喻也要去。
她踩着泥巴要出去,阮沉突然身子俯低,直接抄起人打横抱起。姜喻吓的一声尖叫憋在嗓子眼,突然被悬空的她,心也猛地一沉,“你干嘛啊,这么突然!”
“抱你出去。”阮沉抱着人放到干净的地上,捏捏她的脸,“去吧,我来摘菜。”
脸颊被捏红,姜喻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望着阮沉重新迈入泥巴地,心里默默涌上一阵甜。顾小落见证了姜喻甜蜜的时刻,暗暗竖了中指,继续拔菜时边上多了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了她的手,曲明和一把握住,深情款款。
“小落。”
“拿开!”
曲明和没动,顾小落心里烦躁,推了他一下。
姜喻换了衣服后找了洗衣机给洗了,连带着鞋子也给刷了,过一会,他们摘回了满满的蔬菜。陈宁还没回,他们又去了池塘,就这一会,桶里已经有了两条鱼,陈宁洋洋自得道:“看,我没骗你们吧,大餐来了。”
中午随意吃了点东西,午休片刻,打了几局牌后开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