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此时她吓得牙齿都不由得开始打颤,“正、正是。”
有了行宫之事,顾沅想离开,他并不意外,可眼下,他却不信是她主动走的,皇祖母病重,他不信她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他眼中带着迫人又拧厉的气势,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清晰,“欺君犯上,是何下场你可知道?”
小宫女简直是吓破了胆子,眼泪似珍珠般的落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饶命,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断断不敢欺瞒陛下。”
见这小宫女顽强的很,拼死不认,他一时也懒得再多言,命人将那小宫女带下去严加看管后,他又屏退了其余宫人,望向窗外浓浓的夜色,漆黑的没有一丝月色,他拳头攥的生紧,指节都有些微微泛白,终究是他的错……
墨染进门时,看着宋衍面色沉冷,登时便跪在了地上,“属下方才在长信宫的小厨房里发现了软香散的药渣,此药十分珍贵,多在苗疆一带常见,属下怀疑,不止是皇后娘娘,就连太皇太后怕是也中了此药。”
宋衍闻言,神色愈发清冷,脑中顿时便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墨染抿了抿唇角,垂首道:“陛下恕罪,都是属下的疏忽,这些时日,钟才人每日都去给两位娘娘请安,属下的人便轻了敌,还请陛下责罚!”
先不动声色的引得太皇太后病重,以此来勾得皇后现身,继而李代桃僵,再拉拢南越国,当真是一笔好买卖。
他的目光好似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寒冰之下有火星在簇动,只怕旧日里那些子肮脏事也与钟沁儿脱不了干系。
眼下他虽知,不动声色才是最好。
可偏偏,他不愿再忍了。
顾沅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气力,一路上的衣食住行都是靠着身旁婢女搀扶进行,一路上被别人看的死死的,简直是想跑也跑不掉。
因着公主的身份,她便一直以红绸遮面,如此风雨时期,未免夜长梦多,一队人马便走了快了些,只走了七八日,便终于出了关,由南越国的人接了去。
想是已经出了关,不用担心人会跑掉,顾沅这几日才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
回想自己日前种种,她这心里就不由觉得有些糟心,真真是百密一疏,防不胜防!总有刁民想害她!
南越国和大魏很是不同,王城中虽不及大魏繁华热闹,楼宇连绵,但也是自在舒适,辽阔惬意。
城中百姓的衣着服饰也不似大魏那般细腻飘逸,更多的都是方便轻便。在样貌上,也和大魏有很大的不同,大魏不论男女大都以白净为美,样貌多篇和缓轻柔;而南越国的人在线条上却多了几分坚毅英挺,棱角也更加分明。
顾沅一进城便被安置在了驿馆。
就在王宫的附近,门外尽是南越国的守卫。
而来都来了,顾沅却还都不知她要嫁的人谁是,再想到一个月后就要大婚,她的头更疼了。
只怕这一个月要是走不掉,日后要想离开便更难了。
用了些膳食,她才歇下没多久,便见有使者来传信,说是晚上王宫内,专门为公主设了接风宴,要公主无论如何都要参加。
想到这一切都来的如此之快,顾沅一口水没咽好,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处处代表的是大魏,所嫁之人必是皇室中人,若是王子还好,她还有机会逃;若是南越王,以后入了王宫,当真是越想越可怕……
风卷残云,天色渐暗,傍晚时分,在小宫侍的引导下,顾沅入了王宫。
今日的她穿的还是大魏的丝绸衣裙,葱绿的长裙逶迤拖地,腰间束以玉带,衣袖翩飞,愈发显得身姿纤细,体态婀娜,一头青丝垂在肩后,发间簪着翠绿步摇,随着走路一摆一荡,面上覆着薄纱,犹抱琵琶半遮面,勾的人想看一看这薄纱之下,到底是一张何等姿色的脸……
顾沅的衣饰和旁人不同,一时显得甚为出众,一进到殿内,她便收到了各种各样的目光,或惊艳,或不屑,或轻视,或嘲讽。
顾沅此时也无暇去顾忌,便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随着小侍者指引落了坐。
来王宫的路上,她也了解了一番,南越王一共有三个儿子,大王子为人沉稳,娶的正妃便是大魏的信阳公主宋绫;二王子为人风流,府上姬妾成群,然却还未娶正妃;三王子年岁尚幼,如今不过才十五六。
顾沅心里不由暗忖,除了南越王,三个儿子种便只有二王子的可能性最高。
她想提前了解一下二王子,可一时也不好开口问,便只好作罢。只得在席间一边端着□□公主的架子,一边偷偷打量着每一个人。
然在看到宋绫时,她不由怔住了。
如今的宋棱与旧日里相比,变化的当真不是一点半点,她的秀发盘坐妇人的发饰,穿着一身绛红衣裙,愈发显得端庄大方,眉宇间哪还有从前的傲气与娇蛮,眼底那化不开的哀愁,以及波澜不惊的面庞,似乎都在告诉着顾沅,她在这里过得并不开心。
不消一刻,宫宴上的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