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麓做了个梦。
薄修古在书房处理他的文件,徐方麓在旁边扮秘书,给他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不亦乐乎,伺候着伺候着就没忍住把他裤子解开给他慢慢地舔。周末悠闲,两个人都不急着奔向主题,一个人享受着熟悉的味道,一个人享受着湿糯糯的唇舌,只要徐方麓不抱怨下巴疼膝盖疼,他们可以这么玩一天。
走廊有人路过,往里虽然没看到徐方麓是怎么缓慢地在那一根上面留下湿痕的,看薄修古那个享受的表情和桌底传来的轻喘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你们怎么老夫老妻了还吃不腻呢!”
三十五岁的薄修古也不和门口十多年前的自己计较:“你才尝过几口,你知道什么,我们麓麓这么可爱,吃一辈子都不够呢。”
徐方麓被他表扬,兴奋地给他来了个深喉以示奖励。二十出头的年轻薄修古见他们不在乎,走进书房看着吞吐的徐方麓感慨道:“我那个小奴才哪有这么可爱,天天不情不愿的,揣了我的崽还不想要呢。”
中年薄修古翻了个白眼:“跟你说了多少次,他那是产前抑郁,你反省不好这一点,就永远都回不去,要被困在这儿了。
小薄修古眼巴巴地看着地上带着成熟韵味的徐方麓:“我知道你跟我说我老婆心里有我,只是不愿意和我说——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他才相信我呀!你跟他怎么说的?”
老薄修古把自己从徐方麓嘴里抽出来,徐方麓突然没了爱吃的东西不满地哼哼,要上去抢,老薄修古赶紧把他抱起来:“好了麓麓,我以前怎么惹你了,就骂骂他,让他回去还给你好不好?”
徐方麓这才看到来了个人似的:“不要,不喜欢他,他讨厌。”
老薄循循善诱:“他怎么讨厌了?麓麓跟我说,我去帮你教训他。”
徐方麓被惯了这么多年,早就想不起来当年为什么跟人置气了,只是不满地伸脚踹小薄:“一天到晚不着家,你妈妈作妖你也不知道,烦都烦死了。”
小薄倒是没见过这么活泼的麓麓,被他娇嗔地一踢,人都酥了,直勾勾地看着风情万种的Omega,眼神太直白让老薄有些警惕:“你反省完回去跟你自己老婆发情去,别对我的麓麓有想法啊。”
小薄厚着脸皮:“我们不都是一个人吗,让麓麓重温下年轻的激情不好吗?”
老薄一脸吃屎的表情,看见自己老婆居然真的开始沉思,最后还点了点头:“也是哦!”
老薄警铃大作,觉得自己中年危机到了:“麓麓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徐方麓赶紧凑上去安慰玻璃心的中年靓仔:“不是的呀!我最喜欢你了。”
小薄眼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受不了地在旁边等着,一边看二十年后的自己是如何把Omega圈在怀里爱抚的,徐方麓还巴巴儿地把小圆屁股送上去给人摸,看着自己把徐方麓亲得受不了,抓着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他假模假样咳嗽了一声,凑过去厚着脸皮:“在这儿不好发挥吧?要不还是去卧室吧。”
老薄正把老婆哄得开心,准备就在书房来一轮,结果被毛头小子打搅了,心里很不爽,老婆却伸手把他也抱住了,委委屈屈地骂他:“你讨厌死了。”
小薄修古从没见过他这么撒娇,闻着他被自己的信息素浸润过的味道就喜欢,从老薄手上把人接过来亲他的脸,又把人抱到主卧的大床上。
徐方麓在床上咕噜咕噜地打滚,惹得老薄看到他露出来的几寸皮肤就心痒,他刚走到床边徐方麓就自动自发地滚过来摸他鼓起来的一包,一边笑一边用嘴去顶跳动的性器。老薄熟练地把那一根放出来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徐方麓也就大张着嘴等他玩够了插进来。徐方麓不耐烦地往身后看,小薄正在轻手轻脚摸自己的屁股,徐方麓故意摇了摇,惹得小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
老薄也看不下去自己年轻时畏手畏脚的样子了,抓着徐方麓的下巴强势地把自己整根插入,一边出声指导小薄怎么让徐方麓舒服:“你挠痒痒呢,他屁股这么软这么弹,你拍一拍试试。”
小薄万万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他捏都只敢小心翼翼地捏的麓麓屁股,在未来居然是可以打的,他伸手?试探地拍了拍,徐方麓屁股摇得更欢了。老薄还经验丰富地继续指导:“你要重一点,两边都要拍到,要拍出声音来,这么轻手轻脚的他舒服不了。”
小薄汗都要下来了,狠了狠心对着另一边拍了下去。徐方麓正吃得起劲,媚眼如丝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听得两个人都又硬了一点。徐方麓屁股翘得更高,一直要送到小薄手边去,小薄痛痛快快地又打出几声脆响,老薄才指导他进行下一步:“好了别打太狠了,你摸摸是不是已经湿了。”
小薄摸都不用摸,看到徐方麓粉嫩的穴口已经溢出了清液,发出了赞叹:“太厉害了,打几下就这么湿了......”
老薄白眼翻到天上去了:“你盯着看有什么用?”
小薄好像刚才领会到什么似的,兴奋地跪在徐方麓身后,脱了裤子把他那一根年轻气盛的阴茎握在手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