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蕴抚摸着阿弥光滑的背部,像是要探清下面一节一节的
脊椎般仔细。
黑色的稠密液体涌动着,化为难以逃脱的镣铐将阿弥的手脚悬吊在空气中。液体触手令阿弥的腿脚稍稍离地,穴缝刚好对着闻鹤蕴的鸡巴,整个人门户大开地随人玩弄。
阿弥浑身脏兮兮的,小腹微微鼓起,原本浅淡的体味全被精液味道所替代,整个人都变成了闻鹤蕴的储精器具,双腿稍微一动便会溢出肮脏的水液。
他喘息着,意识已经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闻鹤蕴的力量增长超乎他的想象,哪怕他处于巅峰状态都没有把握将其杀死,更不用说现在这副模样,他的一切攻击都无声无息地结束了,挠痒痒似的对闻鹤蕴没有任何妨碍。
阿弥下腹酸酸胀胀的,像是子宫被捅坏了般尿也尿不出来,精液又腥又浓,沉甸甸的在宫腔里坠着,他的小逼被一动不动的阴茎堵满,有着倒刺的鸡巴牢牢地箍住宫口,野兽一样地保障着配种的成功。
闻鹤蕴对他没有丝毫怜惜,把积累了许久的欲望一股一股地浇灌在他的身体里。象征着力量化身的黑色触手接连插入含精的屁眼,噗噗噗地cao穴。
那些触手触感看着冷冰冰的,倒是很会玩穴,吮吸般咬住挺立的阴蒂,抖动它压迫它。没有来得及插入屁眼的触手在他的穴缝来回滑动,连带着两人的连接处也被它们持续按摩舔舐,把所有不小心流出的液体都吞吃入腹。
闻鹤蕴咬住他的唇,用舌头奸淫他的口腔,长而灵活的舌头随随便便就能舔到他的喉咙。阿弥反射性地吞咽着,将他的舌尖细细抚慰。
闻鹤蕴又动了起来,操入子宫的鸡巴完全不想离开窄紧的通道,龟头碾过重重叠叠的褶皱,在里面霸道横行。触手学着鸡巴的频率冲撞着肠道,每一次动作都与一壁之隔的鸡巴相互撞击,快要被撑破的异样感觉充斥于阿弥的心底,然而被束缚住的身体只能去迎合,任何的反抗都会得到愈加可怕的操弄。
他对接下来的生活恐惧不已。
阿弥怕闻鹤蕴,更怕他层出不穷的性爱手段。
他想要整个丢弃的畸形性器被闻鹤蕴肆意侵犯着,cao穴声仿佛是戳破脓疮时发出的异响,在他的精神上凌虐施暴,连羞耻心还没来得及袭上心头又被对方施以越来越过分的攻击。
“我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个念头从很久以前便存在于阿弥心头,他完美实现过一次,那一次让他几乎在鲜血中获得了重生。然而闻鹤蕴太狠,他知道怎么报复阿弥才能摧毁他的意志。
他在黑暗中等待着,在阿弥即将要蜕变的时候将他摧毁。
从身体到心理。
闻鹤蕴要让阿弥的整个身心都属于他,听从他,害怕他。
让阿弥在他的脚边乞怜摇尾,敞开双腿任由玩弄。
而他快要成功了。
“阿弥......”
闻鹤蕴重复着阿弥的名字,每一次的呼唤都意味着触手对阿弥敏感点的侵袭。
阿弥的奶头,阿弥的腰窝,阿弥的脚心。
全部都被黑色的东西覆盖着,宛若沥青般让人难以呼吸的快感令阿弥心脏骤停,又在下一刻加快速度,心跳声以及闻鹤蕴的声音印烙在他的耳中,呼吸都被这一切掌控了,小心翼翼地喘着气。
闻鹤蕴的吻从他的喉结离开,顺着肌理替代了触手咬住阿弥的胸乳。
他的奶子不大,闻鹤蕴甚至可以整个含住。在过去他们还关系很好的日子里,闻鹤蕴总是吮着一侧才能安然入睡,他曾温柔地吻遍那对小小的乳儿,用津液滋润稚嫩的奶头,无数次地向阿弥说出自己想要奶水的渴望。
可是如今的闻鹤蕴只会用牙齿咬用舌头磨,将娇嫩的乳晕舔咬得好似饱受摧残的花,与白皙皮肤的连接处弥漫着摩擦已久的红。
阿弥哼叫着,脚背弯弯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同玩弄的快感太强烈,这具久未被人满足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股来势汹汹的愉悦。
他痛苦的接收来自闻鹤蕴带给他的一切,包括他抖动着鸡巴故意射出的尿液。
“啊......”
阿弥瞳孔不自觉扩大,小腹传来快要爆炸的胀痛感,像是在胞宫中瞬时长大的婴儿,他能清晰感觉到肚脐处拉扯一样的刺痛。
异于精液的水液太多,让阿弥的肚子撑得很满。闻鹤蕴紧紧抱住阿弥瘫软下来的身体,恶劣地在阿弥耳边呼气,用舌头拨动泛红的耳垂。
闻鹤蕴也有一个一直都存在于心的念头。他想要与阿弥的灵魂挤在同一具身体里,里面的空间不要太大,最好灵魂能够紧密相贴,让最为私密的地方完全向对方摊开,让另外一个人随意进闯入,灵肉交融,合二为一。
这曾是一种妄想,但似乎现在又以另一种形式实现了。
然而,这都无所谓了。
闻鹤蕴笑着将头埋进阿弥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