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军爷,再快些……”
空气湿热,南遥敞开双腿,承受着身上男人疯狂的冲撞,他餍足地眯起眼,感觉男人的那根东西硕大硬挺,猛一捅,竟生生操开了他的子宫,直往里钻,又是一轮猛烈抽插后,他爽得欲仙欲死,用双腿缠住男人健硕的腰,娇声道:“军爷好厉害……”
男人闻言,激动得鸡巴又涨了一圈,捅得愈发卖力,低吼道:“小骚货也好厉害,里面真是又热又紧,好舒服,唔……”
“噗!”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男人伏在他身上低低喘息,汗水滴落在他胸前,他也不嫌热,推开男人,翻身跪趴着,故意晃动雪臀,拿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瞅着周围另外三个人,笑道:“里面好痒,还有哪位军爷愿意帮我挠挠?”
“我来!”
三个人异口同声,南遥媚眼如丝,瞅了眼他们肿胀的欲根,为难道:“那……你们一起来吧。”
话音刚落,尺寸最大的那个男人,便抢占先机把他按倒,一挺腰,把小臂般粗长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子宫里,一杆到底,他骤然被刺激到,爽得浑身颤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就把他抱在了怀里,扶他坐起来,下一瞬,另一根阴茎也挤进了他的后穴,只进去一个头,却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啊!”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撑爆了,惊呼出声,第三个男人趁此机会,把硬挺火热的阴茎插进了他嘴里,淫笑道:“小骚货,不是说饿吗?让军爷好好喂你。”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南遥撑得流泪,却主动扭起细腰,迎合起来,嘴上功夫也不放松,这主动求欢的淫荡模样显然刺激了三个男人,他们欲望愈发高涨,疯狂抽插,弄得他浑身痉挛,香汗淋漓,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快感如潮水般肆虐,他被堵住嘴巴,呜呜咽咽。
那个已经泄过的男人也来添乱,含住他红茱萸似的乳头,拼命吸吮,还恶作剧似的伸出一只手,碾弄他秀气阴茎下藏着的小小花蒂。
“小骚货,喜不喜欢哥哥们的大鸡巴?”
“呜呜呜……喜……欢……”
他被四个男人弄得几乎要崩溃,股缝间春水狂涌,喷到了男人身上,那男人兴致高涨,叫道:“这小骚货,哈哈哈,被操得喷水了!”
“哎哟,还真是!”另一个男人附和道:“这么敏感,真是个极品啊!”
半个时辰后,军帐里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香,南遥无力地瘫软在榻上,胸前全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子宫里也被灌得满满当当,他捂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一脸餍足,道:“军爷,你们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我们哥们儿就是饿死,也不会亏待小美人儿!”
那男人穿好衣服出去,不多时,端来一大盘烧鸡和几片薄薄的烧饼,南遥漱了漱口,便贪婪地吞吃起来。
他长得美,鬓发如墨,眉眼如画,眼角还有一颗泪痣,这会儿他松松地披着一袭素白绸衣,香肩微露,用樱桃小嘴吮吸着鸡骨头,平添几分色气,勾得男人们移不开眼,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硬挺起来。
此地名为红帐,乃北狄军中狎妓之所,供远离家乡的将士们发泄欲望。
北狄与南越对峙多年,连年激战,南越国力衰微,无力抵抗。
三个月前,剽悍勇猛的北狄铁骑兵大举入关,攻破京城,他们在城中烧杀掳掠,抓了上百个貌美女子,充入红帐,供人享用。
设立红帐是北狄大将军穆迩的主意,南遥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要让士兵卖命,就要发军饷,军饷不够怎么办?那就在军中设置妓院,让士兵的军饷都流进妓女的口袋,将军再搜刮妓女的钱,重新充作军饷,不给就当场斩杀。
活脱脱就是悍匪。
可穆迩愣是凭着这种悍匪行径,运转军饷粮草,率领北狄军一路南下,如风卷残云,将南越全境侵占。
南遥就是在破城之时被抓进红帐的。
沦落到红帐的女子,因为是俘虏,受尽虐待,她们被称为“瘦马”,按规矩,她们三天才能吃一顿饭,瘦到畸形,来满足男人们的变态癖好,军中粮食一紧张,她们得到的口粮就更少,还得承受无休止的轮奸,这些天死了好几个,都是一张草席裹了扔掉。
南遥是少见的双性人,又生得唇红齿白,花容月貌,一看就是富家娇养的小少爷,故而炙手可热。
第一天就有十多个北狄士兵上了他,他受了伤,屈辱无比,想逃跑,却被抓了回来,挨了顿毒打。
他不想死。
他开始学着适应规则,去讨好这些男人。
没几天,他就得到了一间单独帐篷,他稍加蛊惑,这些男人就甘愿为他违规,偷偷给他寻来食物,他还哄男人们买来脂膏,因此私处没再受过伤,北狄军队继续南下,其他瘦马只能戴着脚镣走,满脚血泡,他却能坐马车。
这样的日子远不比从前,但南遥深知,国破家亡,能活着已是万幸。
“想什么呢!”一个男人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