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他低调出宫,见到李烬的时候,人正陪着小孩子放风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见南遥来,李烬登时激动,低语道:“让你的随从退下吧,书房里有个人你一定想见,他也等你多时了。”
南遥赶紧跑过去,果然见冯晨在,小崽子这一个月风里来雨里去,都瘦了些,但人还健在就好,他激动得扑上去,一下子盘在了冯晨腰上,满心眷恋地蹭着冯晨的胸膛,冯晨亲吻着他的额头,温柔道:“哥哥,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赫连衡他骗我,说杀了你,气死我了。”南遥落泪道。
“我也以为你真的被赐死了,一心想为你报仇,被赫连衡轰出京城后,我就去找了孟将军,如今各地都有驻军纷纷响应,我们的人已经有二十万之多,只是孟将军说,打起仗来百姓一定会吃亏,所以他还在尝试,先暗杀赫连衡,尽量减少开战损失。”
“原来你们都安排好了。”南遥快慰道:“但关窍不在赫连衡,而在拓跋部的那位年轻首领,拓跋隐。”
两人交换完各自情报,一时无话,冯晨听李烬说过宫里的事,心乱如麻,抱紧南遥哄道:“宝贝受苦了,你等着,等不了多久我一定宰了那狗皇帝,救你出苦海。”
“好,我等你。”
他们仅仅是这样拥抱着,情愫就滋长得繁盛,本只分开了一个月,却像分开了好几年那样,当真是小别胜新婚,满心都是甜蜜蜜的滋味,南遥小声道:“相公,要做吗?”
“你想要吗?”
“想。”南遥耳根微红。
“那就自己把裤子脱了,我也想你,一想到你就硬,受不了,想把你操晕,操到尿都射不出来。”
“你……你可学坏了。”南遥心怦怦直跳,被撩得有些受不了。
于是亲吻、抚摸乃至进入,一切自然而然发生,他们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贪恋地攫取对方的体温,体液交融,潮红漫溯,快感将彼此都泡化成飘摇的水草,你缠我绕,难舍难分,浪花儿里舞蹈,连根系都在沃土下紧紧相绞。
这时节温度正好,春风如醺,连檐上的猫儿都在叫春,扑腾得瓦片儿响,冯晨在亲热的间隙,调戏道:“你比猫儿叫得还好听。”
“闭嘴!”南遥又羞又恼。
冯晨闭嘴了,但手又开始不安分,揉捏着人敏感的乳头,弄得他淫躯乱抖,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色,晶莹的汗珠微微渗出,眼见着红晕遍布整个脖颈,冯晨满意地轻咬那乳头,加快抽插,用异常粗大的巨物把南遥的嫩逼操得汁水四溅,淫水狂喷。
两人都开始高频率的喘息,冯晨被夹得舒爽,“嘶”地咬紧齿关,问道:“夹这么紧,是相公把你操舒服了?”
“太大了……受不了了,你,你等一下……啊!”南遥的声音支离破碎,求饶都没说完,冯晨就再度填满了他,他媚眼如丝,再也承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抽插,“噗噗”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来,沾得冯晨耻毛上到处都是。
“操!”这温热的骚水喷得冯晨又激涨一圈,他低吼出声,将高潮中的南遥一把抱起,一边狂cao他水淋淋的嫩逼,一边狂吻他的嘴唇。
“唔……啊……相公……啊!”南遥凄艳地叫着,高潮后的身躯更是敏感,偏偏冯晨不放过他,操得又深又狠,他哪受得了这种蹂躏,很快又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意乱情迷,身子乱颤,雪白的屁股一阵绷紧,更多的淫水从穴里涌出,简直像是发大水了。
“哥哥真敏感,”冯晨换了个姿势,继续cao他,动情地说道:“哥哥,你说我怎么就操不够你呢?”
这一口一个“哥哥”,南遥被叫得更敏感了,身子被操得痉挛不已,有如花枝乱颤。
两人正缠绵着,突然光线大亮,李烬推门而入,没料到这青天白日两人竟在他书房办事,一时慌乱,怕下人们看到赶紧关上了门,把他自己也关里面了,他面红耳赤地看着紧密相连的两人,捂脸道:“你们……可别欺人太甚!”
“哎呀,李兄,不好意思,把你书桌都弄脏了。”冯晨笑道,顺手拭去桌上一抹淫水。
南遥正舒服着,被陡然打断很不耐烦,淫叫道:“相公,好哥哥,别停呀,再多插几下……”
冯晨如他所愿,继续一顿猛操,弄得水花四溅,李烬汗颜道:“说不好意思,你俩倒是下来啊……”
“别吵!”南遥呵斥道,李烬想出去,隐隐听到有侍女在外面说笑,只得卑微地缩墙角。
妈的,听得自己好硬。
南遥和冯晨又折腾了一炷香才消停,他们互相搂抱着泄出来,把李烬的书桌弄得彻底没法用了,冯晨穿好衣裳,在南遥耳畔低语道:“宝贝,我一进京就会被赫连衡的人追捕,不能久留,下次再找机会看你。”
“好。”南遥软糯糯答应。
冯晨一闪身,从书架背后的机关地道里逃走了。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悲凉感瞬间笼罩了南遥,他满心都是不舍的情绪,连身体都不满足地起伏喘息,沉浸在云雨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