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行至尾声,再没人出来阻拦,拓跋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位他亲手捧上可汗之位的北狄男儿,如挣脱牢笼的野兽,开始肆意挥舞爪牙,变得危险而不可控制,他今日敢废了皇后册立前南越的皇子,明日会不会有更大的动作呢?
要知道,北狄这么多长老,没有哪一个人的手是完全干净的。
赫连衡似乎没空收拾别人,此刻,所有大礼流程已经走完,赫连衡牵着南越的手,突然一把将他按倒在了祭天台上,那台子上的祭品滚落一地。
群臣见此,脸上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南遥有些惶惑,他清楚地看到,赫连衡的眼神变得极有攻击性,双眼猩红,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里的欲念他一眼就明白了,他挣扎着,赫连衡却丝毫不动,死死按住他的双肩,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势地亲吻他。
“唔!”南遥惊呼,心跳顿时变得极快。
私底下他怎么骚浪贱都可以,可是这是封后大典,满朝文武皇亲国戚都在,这样严肃庄重的场合,赫连衡当众亲吻他,他真的是羞得头皮发麻,要炸毛了。
他试图推开赫连衡,赫连衡却按住他的手腕,命令道:“别动。”
那种为君者的王者气质,不怒自威,瞬间将他震慑住。
他没有再动。
赫连衡亲完还嫌不够,竟掀开他长袍的一角,探进去一手,开始抚慰他最敏感最私密的地带。
“不!”
祭天台位置很高,以大臣们的角度,应该只能看见他衣饰完整的上半身,可他们还是能从这个被动的姿势猜出两人在干什么,南遥羞愤想哭,心中大骂赫连衡是禽兽,却挣脱不得,整个人从脸到脖子都浮起了红晕,开始冒汗。
“宝贝,就在这里把你给我好不好?我想要。”赫连衡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蛊惑着他。
这狗男人说完,还怕他不信似的,抓住他的一只手让他摸他的下身,那处俨然高耸如山,膨胀成了可怖的尺寸。
在数千人围观之下占有他的念头,显然让赫连衡兴奋无比。
他羞耻地别过脸,应道:“不。”
可这个字还没说出口,赫连衡就又强势地堵住了他的双唇,肆意用舌头挑逗他,弄得津液都从唇角往下流,而赫连衡的手也不闲着,探进他袍子底下,亵玩着他的花蒂,这狗男人很有技巧,又熟知他所有的敏感点,上下其手,弄得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蜜液濡湿了他的花穴,酥麻的快感从花蒂往上窜,让他小腹发热,身体的快感越来越明晰,南遥低低喘息着,眼角眉梢都浮上欢愉的春情。
他不自觉地放松,就趁此刻,赫连衡掀开他的袍子下摆,蛮横地进入了他。
“不,不行!”南遥手忙脚乱地挣扎,可这副身体早已适应了赫连衡的侵占,淫穴轻易就容纳了那根硕大的肉棒,欢快地吞吐着,这番情状,让他开口拒绝都显得口是心非,赫连衡看透他的羞耻,将他整个人都圈进胸膛下,一边操一边亲吻他的头发。
这下群臣看不到南遥了,只能看到赫连衡衣冠楚楚,一起一伏地律动着。
不用想,都能猜到在干嘛。
他们心虚地低下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站得脚都麻了,还没结束,只能感叹陛下真是持久。
“朕就是要他们都看到,你是朕的。”
“朕操得你很舒服对不对?你下面都开始吸了。”
“朕射进去,你给朕生一个太子,好不好?”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两人都变得情不自禁,弄得礼服上全是褶皱。
南遥的发冠散了,一袭长发凌乱散落,堆满白里透红的肌肤,面色绯红,桃花眼里微光流转,冶艳无比,勾得赫连衡欲火高涨。
南遥一面羞愤想哭,一面又因这种奇异的快感而兴奋,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他被赫连衡送上了高潮,整个人抽搐痉挛着,潮喷了,淫水浸透祭台。而赫连衡显然也很兴奋,紧紧抱着他,这一次甚至没跟他商量,就内射了,用滚烫的精种灌满了他的子宫。
他被刺激得几乎要晕过去,整个人都酸软无力。
收起腹下凶器,赫连衡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帮南遥整理好衣裳,而后公主抱抱起来,扬长而去。
至此,整个大典结束,拓跋隐面色凝重,听另外一个白发长老叹道:“真是疯了。”
南遥也几乎要疯了。
他趴在床上休憩了一个时辰,调整过来,后知后觉地羞耻,开始揣测赫连衡的用意。
越揣测,心越冷。
践踏他的尊严,就是践踏所有南越人的希望,让他们不得不绝望臣服。
他再也不想理会赫连衡了,只想一死了之。
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些日子赫连衡的温柔陪伴,不像作假,或许他该听听赫连衡的解释。
不!不能心软!赫连衡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还想为他开脱?
他纠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