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戎沉沦在了永无止境的欲望中,意识被侵蚀,被湮灭,剩下的是空荡荡的躯壳,在一次次的高潮中达到生理极限,虫族强悍的身体素质在这段时间发挥得淋漓尽致,凌戎处于改造中的身体也经不住对方如发情期般的肆意掠夺,初生的粉嫩雌穴开始变得淫靡娇艳,一看便是长期灌溉精液的结果。
那些子宫里紧密挨在一起的精子包囊被身体吸收,又在下一刻射入更多,坚硬的外壳磨蹭按压在子宫壁上,像是密密麻麻的卵,膨胀着,融化着,寄生在温暖的胞宫里,无时无刻不在彰显存在感。
“好涨……”
凌戎快要被子宫里的东西逼疯,身体无法在短时间内将所有的精子包囊吸收,无论是食欲,还是情欲都似乎进入了所谓的不应期,躯体在欲海里随波逐流,淫液干涸,连肉棒也硬不起来,无力的溢出稀薄的液体。
被强迫的记忆在性爱中逐渐分解消失,恐惧和绝望在对方炙热的怀抱中深深沉入了心底,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似乎被无形的物体掩盖遮蔽,变得模糊不清。而那个罪魁祸首突兀的闯进了凌戎的记忆,正大光明的成为了即将一起度过发情期的伴侣。
然而……
虫族旺盛的精力确实让记忆紊乱的凌戎有些苦恼。
“实在太多了……”
对方射出的东西。
轮廓分明的腹肌微微隆起,灼热粗壮的鸡巴刚从甬道离开,在小腹留下的凸起却并没有恢复平坦,反而因为精液和球状物弧度愈发明显。
子宫和肠道的饱涨感令凌戎感觉肚子坠坠的,像是扯着他的筋,他的肉,压迫着膀胱,尿道口酸涩不已,想尿也尿不出来。
凌戎坐在马桶上,双腿难以着力地勉强踩在两边,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姿势缓缓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聚积在马桶里,更多的却被未消化吸收的精子包囊堵在了深处,不管穴肉怎样蠕动也没办法撼动。
凌戎脱力的喘息一声,脖子往后仰,卫生间耀眼的灯光刺着他的眼睛,浓密的睫羽半遮半掩,阻隔了光线的窥探,毛发彻底脱落的下体光洁一片,阴茎垂下,两颗囊袋后面是湿润的雌穴,此时正糊满了粘稠的精液,将花唇淋得向两边歪倒。
而肆意妄为的侵入者却仿佛巨龙守护宝藏般蹲守在外面不肯离去,高挑的身影映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上,进行着无言的催促。
凌戎看了一眼门上的影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慢慢靠近湿哒哒的穴口,稍显冰凉的柔软触感让他浑身僵硬,不敢进入。
太羞耻了。
就算记不清雌穴是如何生长出来的,凌戎也本能地排斥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天生喜欢男性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手指亲密触碰这样的隐秘之处,并不是感到厌恶或者其他负面情绪,而是他总有一种在抚摸其他人身体的违和感。
“凌戎……”
虫族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凌戎猛地一震,转头再次看向玻璃门,无聊的虫族贴在门上用指甲划出滋啦滋啦的声响,他的恋人抛弃了他独自待在卫生间里,这让他既不安又难受,只能在外面不断重复恋人的名字,用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凌戎的心跳频率在对方单调的叫喊中渐渐加快。
这两个字带给凌戎的阴影太大------毕竟虫族在床上也是这样一直叫他的名字------他瞬间警惕起来,害怕对方违反他们之间的约定不管不顾的闯进来。
他不能接受被虫族看见他在做这么奇怪羞耻的事情,他知道对方对把精液和精子包囊射入子宫这件事有多么的执着。
粗糙的指尖随着主人的紧张情绪倏地刺入了柔嫩的穴道,只被鸡巴操入的雌穴还未接纳过这样奇怪的东西,被没轻没重的力道弄得狼狈不堪,不断翕合,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从褶皱中流出,在此时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滋润着干涩的甬道,以供手指的进入。
“唔!”
凌戎压抑的发出闷哼,手指慌张地在甬道里来来回回,也不顾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抽插间总是不小心弄疼嫩肉,只管恶狠狠地抠弄,意图将内里的异物排出来。
他的手指特别灵活,可以仔细抚弄任意一个地方,虽然比不过虫族的鸡巴能带给雌穴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但饱受欲望侵袭的饥渴穴肉仍然条件反射的开始像啜鸡巴那样裹着手指,手指够不着的地方痒得人难受,渴盼更加硕大的东西进入止痒。
深入骨髓的愉悦在动作间苏醒,难填的欲壑也操纵着凌戎的身心。
或许是为了加快速度,也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穴里的一根手指被更多的手指替代,指节不停蜷缩着勾出粘稠的液体,连堵在深处的球状物也抵抗不住它们的动作,在松软的穴肉中慢慢涌出,滚进了马桶里。
凌戎的忍耐力再怎么强,也没办法彻底压制随之而来的快感,能够承受异形鸡巴的肉穴逐渐适应了粗暴的对待,分泌出散发淫香的粘液,引诱着门外的守卫者,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巨大,似乎一碰即碎的玻璃门阻隔了对方热切的眼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