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戎躺在床上,厚重的被子压得他呼吸困难。
持续的高热令他的皮肤微微发红,头晕目眩,身体疲惫得像是有人强行把他的灵魂抽离了身体,一半在外一半在内,浑身使不上劲。
他生病了。
没日没夜的做爱和事后清洁不当造成的负面影响累积起来终于达到了临界点,迅速击垮了他还算健壮的身体。昨天半夜开始发烧,烧得他四肢无力,脑仁一抽一抽的疼,只剩下快要将他燃尽的高温。
凌戎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就算换了新的被子,他在恍惚间仍然能够闻到被子里的精液味道。这个味道很浓,浓到似乎加重了他的鼻塞。
在他感知里,精液的怪异味道已经浸透了他的皮肤。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洗不掉的虫精,突兀的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仿佛是将他扔进了虫族的精液罐子里,浑身散发只属于对方的味道。
卡兹卡兹——
陈旧的木制楼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些许声响,还未彻底适应人类身体的虫族不能像过去那样悄无声息的接近,静默的空间仿佛是被蝴蝶轻触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零碎的声响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凌戎,他睁眼望去,双眼皮褶皱骤然加深,嘴角微扯,戏谑说:“不是和你说过不穿衣服随便乱走的人会被当做变态的吗?”
被他注视的虫族置若罔闻,毫不心虚地向他走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屋子里牢牢吸引着凌戎的视线,走动时流畅的腿部肌肉浮现又隐去,浅色的长发包裹住了他的大半皮肤,宛若碎金。
然而这些都不是凌戎紧盯他的原因——
他的肉棒随着他交替双腿的动作向两边晃动,一甩一甩的,看起来既搞笑又色情。
好大......
也好变态......
凌戎将下半张脸捂在被子里闷笑,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毕竟在他看来,无论对方的脸有多么精致,在此时也像是一个有暴露癖的变态。
唔......顶多是长得好看的变态。
虫族不知道凌戎的心理活动,他非常坦然地进入了凌戎的被窝,俯身亲吻住凌戎还正憋着笑的嘴,将嘴里的水一点一点哺给了他。
人形蝴蝶像是想要把凌戎压坏似的重重压在他的身上,以往让凌戎难以拒绝的热烫皮肤在这时变得不受欢迎起来。
燥热、难受......
被体温变得温热的水顺着对方的舌头流进了凌戎的口中,他的喉结不停滑动,液体进入了他的喉间,滋润了干涸的口腔。
虫族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于攫取凌戎口中的津液,他只是细细舔过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尖吸得滋滋作响。
凌戎微闭着眼,感受着唇齿相交带来的酥麻。凌乱的呼吸声、粘稠的水渍声以及细碎的闷哼声构成了亲吻的背景音,当虫族的舌头抽出他的口腔时,他还难舍难分地把舌头伸出,去纠缠,去勾弄。
水渍黏在凌戎的嘴角,被虫族轻吻吸啜,生病的他脸颊潮红,头晕晕的,仿佛还处于高潮中,投入得带着些许痴态。
好舒服......
不仅是因为两人的皮肤挤压在一起造成的热意,更是由于那只可恶的虫子宛若是在进食般不断舔弄他的皮肤,柔软灵活的舌头吃着皮肤上泌出的汗珠,鼻尖不断嗅闻着凌戎的体味,轻触又分离。
被子里热烘烘的,虫族像条小狗一样与凌戎亲热,冰冷的浅金色长发散在凌戎身体表面,痒痒的,带着令他眷恋的凉意。
他没力气去阻止人形蝴蝶的动作,也并不想去阻止。
他沉迷于皮肤相贴的感觉,光滑的皮肤在被子里摩擦产生的悉悉索索声在他耳边响起,如白噪音般催眠。
但是狗狗间温馨的舔毛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凌戎很快被乳头上的刺痛感扯回了现实——
那只虫族正在啃咬他的胸肌。
“喂,我没奶。”
凌戎发出沉沉的笑声,然而胸腔的震动没有对趴在胸前的虫族造成任何影响。
他吸得很投入,嘴巴发出婴儿吸奶那样的啧啧声,浅色的唇齿间交缠着深红的奶头,显得既纯洁又淫靡,布满齿痕的乳肉又再次被填上新的痕迹,深深浅浅。
尖利的牙齿继续下滑,轻轻咬过皮肉,微疼又有点爽。舌头在皮肤上打转,沿着肌理舔来舔去。
凌戎陷入了虚幻的世界,整个人被对方温暖的身体所覆盖,接连不断的亲吻温柔的包裹住他的皮囊,生病带来的不适感似乎也离他远去。
虫族的吻很快离开了他的腹肌,向下身袭去,凌戎的肉棒流着液体,半硬不硬,湿热的龟头划过虫族细腻的脸颊,在他的脸上发出些许暧昧的声音。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阴囊下的雌穴,昏暗没有削弱他良好的视力,他能够清晰的看见眼前的一切,初时稚嫩纯洁的软穴殷红湿润,花蒂肿肿的,上面还带着齿痕。
这段时间几乎没有停歇的抽插迅速催熟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