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男人过于硕大的阴茎插入时,方幸整个人伏趴在软垫上,大腿肌肉疯狂痉挛,黑发被汗湿贴在脸上,惨痛的发出一声不成调的音节。
那口雌穴果不其然一下子被撑坏了,嫩肉发白,内里甚至有血丝顺着滚烫的阴茎流下,方幸小腹都痛的发僵,一点都不敢动弹,他甚至恐惧的觉得自己的肚子会被整个贯穿。
陆漪浓甚至没有给他舒缓的时间,仅是抽动一下,那里就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磨砺般疼,方幸脊骨都凉了,终究还是年纪小,这样的折磨让他最终还是颤着声音屈辱地求饶了。
“求求你,轻一点,等一下,等一下行吗?”陆漪浓眯着眼看着紧含着鸡巴不堪重负的娇小肉逼,伸手拭去腥甜的血迹。
这样坚强阳光的少年仅仅是插入就忍不住红眼了,他依旧迫不及待地享用这颗杏子,最好是嚼碎了吞下去,那就只好把方幸的祈求先放在一边了。
“不可以,宝贝,这是惩罚。”陆漪浓抚摸上他深陷的腰窝,掐按而上。
方幸猛地攥紧身下的垫子,男人全然没有顾及他的哀求,一下子捅透了他的穴,开始强硬的cao干。眼里的泪克制不住涌出,猛烈的顶撞使他整个身体都在晃。让他受尽苦头的项圈成了男人暧昧的训导工具,被拽在手里,使他只能随着cao干哽咽。
而陆漪浓还并不满足,开始只是他忍不住先过了把瘾。方幸的逼太小太嫩,用几下力就撞碎了,软弱无力的贴合着鸡巴颤抖,疼也是应该的。但他更希望能把方幸玩成自己专属的小婊子,摸摸穴就能吃奶流水的。
“很疼吧?我们阿幸的处女逼都要被cao坏了。”陆漪浓把住他的膝窝,嘴上说着可怜,却让两条因为疼痛软绵无力的长腿分的更开些。
方幸几乎把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不让自己哭出声了,即便被男人强行侵犯,也想维持仅剩的尊严。
陆漪浓这时倒体贴的伸出手,轻缓的揉弄方幸胀痛的逼穴。那儿被摩擦得热辣刺痛,忽然得到了冰凉手指的慰藉,即使不想承认,方幸还是暗自祈求这个变态的手能够多停留一会。
陆漪浓连cao干都停下了,揉弄间还故意几次滑过敏感的阴蒂。方幸那儿本来就是敏感,疼是格外的疼,但刺激也会来的快些,被他刻意的玩弄几遭,疼痛缓解了不少,还含着鸡巴的嫩穴口小心翼翼的吐出两滴晶莹的汁液来。
陆漪浓感到了那点滑润和穴口的轻缩就知道这淫穴已经会得趣了,而方幸如遭雷劈的神情更让他兴奋。
“阿幸的小逼这么快就学会出水了,还说不是天生的小荡妇,嗯?”他轻笑着调侃,掐着方幸腰眼的手收了收,又拍了把少年肉厚的臀。慈悲假意的预告:“要开始咯,宝贝。”
激烈皮肉撞击声在空荡的器材室里骤然响起,方幸脖子上甚至起了青筋,嘴巴微张却难以发出声音,硕大的肉杵把他整个内里塞满了,毫无经验的可怜雌穴无法反抗地承受着凶悍的撞击,最可怕的不再仅是疼痛,难以形容的酸麻刺激从内里升腾。
“呜——”方幸还是没能忍住一声恍惚的哽咽,陆漪浓沉溺于污染破坏的强烈舒爽,鸡巴就像泡在水泉里,生嫩的雌穴自我保护般拼命分泌汁液想要讨好润滑肉棒,却只能被越cao越肿,更加紧得人牙酸。
方幸的雌穴本来发育就不如正常,穴腔窄浅,陆漪浓阴茎进了三分之二左右就能塞满,如今全根没入,隐蔽的秘境口就只能遭殃了。
又是一下狠撞,肉棒触到了一个滑腻的环口,方幸小腹忽然猛地痉挛,穴腔疯狂蠕动咬住肉棒。
“——呜!”方幸所有的坚持被直击大脑的刺激与刺痛最终整个打碎,发出不堪忍受的哭泣,太恐怖了,简直像内脏在被触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碰到了子宫口,只能瞪大双眼想要爬动躲避。
既然能够完全占有,又怎能放过他。少年结实的小腿被拖住,刚刚爬出一段又被整个拽回鸡巴,冲力再次打击上脆弱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方幸绝望的颤抖,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隆起一个色情诡异的形状,两瓣花唇被挤得大敞,肉缝猛然喷出几股蜜液。
“呼哈,呼哈……”方幸手肘撑地大口喘着气,双眼迷蒙着想要消化第一次清醒时候的女穴高潮,却未曾想到,恶毒的施虐者正在等待这口嫩逼的松懈时刻,用力掐住他劲瘦的腰肢硬挺的鸡巴朝着孱弱的宫口连续撞击。
少年瞳孔剧烈收缩,“嗬啊!——”宫口被撞的软烂不堪,但还尽力保持着密境最后的防线。
“打开!”施虐者不耐烦的一掌掴在肉臀上,方幸眼泪糊了满脸,根本不懂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疼得只能卑微苦痛地向他哀求:“不行,我打不开,肚子破了,我肚子要破了!”
真是纯真如白纸,又情色如熟果,陆漪浓轻叹一声,扯起嘴角,然后残忍的倾身而下。热烫的阴茎强硬顶开了宫口。方幸全身紧绷,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愣怔地盯着地面滴落的汗滴,听见耳边恶魔的低语:“宝贝,这是你的子宫,要给老公怀宝宝的。你要乖一点,可别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