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阿毅倒入木驴里液体正在由这个最后点亮的图案使用,不过,这液体最初是解决木驴持续运作后的发热问题,用来降温的,只不过设计师细心观察过使用者的状态后改成了一样新功能。
所以,当加热过的液体沿着铁制的管道从驴棒子顶端窄小的孔道喷涌而出冲刷柔软的肉壁时,被浇灌的杨扬陡然僵定,他不敢置信,甬道却诚实地绞紧了热起来的驴棒子,背后捆在一起的双手也害怕的相互紧握,下一刻,杨扬的热泪就一颗接一颗掉出眼眶,啪嗒啪嗒地摔碎在艳红的肥奶上。
木驴仍在蹦腾没有停下,那滚烫的液体凶猛的淹没了杨扬的胞宫又狠狠冲击杨扬屁眼里那个神秘的肉口,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装满热液的肚子便沉沉压住杨扬那被阿毅拍打至的肿红的阴茎,并且之前杨扬喝下的水和现在正在体内灌溉的热液都被他们添加过提高敏感度的淫药,感受不到疼痛的他只能感觉到酥麻的痒席卷了全身。
不一会杨扬就绻紧了脚趾绷紧足弓,在持续的浇灌中受不住地仰起头颅,露出牵着银丝的舌头搭在朱唇边上下晃动娇吟着,“好烫…哈啊……哈烫…啊…烫……”装不下的热液从黏糊的甬道缝边倒流而出,爽得杨扬停不住的尿水流的更多了。
李旦脸带微笑地抓拍杨扬,镜头里骑在棕黑色的木驴上的杨扬满脸愉悦,长长伸出那找不到人交缠的舌头,诱人的舌尖还渴望地滴着银丝,圆滚滚的肚子像是被人射满精液一样,腿间不断溢出浓白色的液体,前端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可怜巴巴的流着淡黄尿水,修长的腿滴答着交融在一起的白黄之物。
这样的杨扬仿如一个漏水的蜜壶,一边装一边漏,又似艳丽的瑰宝,给李旦他们带来巨大的财富,也让有幸观赏的人释放欲望。
看见杨扬被热液烫到高潮的阿毅,残暴的施虐心又翻腾起来了,他果决甩起长鞭用鞭头直直拍向杨扬滴奶的奶子,如同杨华福当初掴打杨扬那样把杨扬的奶头打到陷到奶肉里去,“啊…啊……哈啊……”内外服用过淫药而全身敏感的杨扬伸长了脖子淫叫着,鞭拍的效果因此奇好,杨扬的奶头一下就恢复成大口喷奶的状态,只是乳管在吐奶的时候传给杨扬的感觉非常的下流,就像是奶水在抽插他的奶孔。
把奶水打通后,沾着香甜奶水的鞭头来到杨扬的脸旁,阿毅扭动着手灵巧的用长鞭玩起杨扬的舌头。深陷欢愉的杨扬晃了一下神,他的视线已模糊,竟把红色的鞭头看成了人的舌头,他热情的回应着试图舔软这根舌头,然后杨扬尝到了奶味,喉咙咕嘟一声,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他自己的奶,杨扬黏糊成一团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个,随后房间里的奶香更浓了。
夜深时,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从窗户踏入,吹得杨扬激出一身疙瘩,杨扬依旧赤裸,可怕的鞭痕叠印在原本皙白的皮肤,他蜷缩在胖子的床上,听着心跳在寂静的房间里砰砰作响,杨扬夹紧了腿回忆起今天拍摄的时候。
木驴里射出最后一发热液时,李旦和阿毅在各自收拾设备结束今天的拍摄,而身子还在抽搐,下身仍被驴棒子插着的杨扬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裹着驴棒子的两个肉洞被cao成两朵大红花,松烂松烂的肉堆在肉口,承受阿毅过多欲望的身子,在得以歇息后纷纷冒出不适感来。
杨扬会变的这般凄惨都是因为阿毅的强迫,因为执鞭的阿毅就像驯兽师,受打的杨扬则像匹母马。
因此,可怜的杨扬就一直一直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稍微停歇阿毅就会用长鞭教训不乖的杨扬,再者,驴棒子尖刺的毛刺早就刷红了杨扬的甬道,后来的滚烫的热液又给杨扬增添痒意盖上了白液,明明是疼痛却越刷越痒,还有不可忽略的驴棒子自身的粗大也在捅撞,逃不开的杨扬挺着大肚子受着鞭打跟着木驴的动作摇摆腰身,高昂的愉悦呻吟叫得湿滑的喉咙又干涩起来。
等阿毅抱住杨扬把他剥下木驴时候,驴棒子逆起的毛刺瞬间唤醒杨扬的知觉,被勾住的胞宫像似要被一同拔出来一样在松动,这恐怖的感知让杨扬惨叫着痉挛起来,“啊!啊啊!!”所幸阿毅没有解开杨扬的手,方便了他强行把杨扬从木驴上拔下来,而杨扬的胞宫也没有离他而去,并抵抗住了外出的诱惑依然好好的待在里面,只是长时间的扩开让胞宫敞开了大门让旁人能一眼看到最深,甚至能将手伸进去。
被抱下木驴没有了驴棒子堵塞后,杨扬大肚子里装的恶浊液体便哗啦啦的从两个合不拢的肉洞掉出来,毫不意外地,杨扬的肠肉掉出来一节,骚逼也长多一圈阴唇,看着漏水的杨扬李旦喊上阿毅一起用杨扬弄湿的地毯卷起杨扬然后抬到旁边的厕所里去洗,这样杨扬漏出来的东西就不会弄脏别的地方,然后杨扬被冲洗干净就被放到胖子的床上躺着,晚饭李旦也拿了过来在旁边桌子,可筋疲力尽的杨扬根本没有力气去吃,而且他怕,下面的洞那么大,吃的东西会从那里掉出来。
这时又一阵晚风拂过杨扬的身子,突然间一股尿意汹涌袭来,杨扬咬着唇忍耐着愚蠢的希望能消退,可没一会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去厕所,不然他很快又会尿湿胖子的床,而且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