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保守的人类城市长大的好青年,严寻一从没想过染指校方名义上的领导人。他只是提前抵达了城市,只是好奇地探索了该地的声色场所,又出于绅士情节不忍拒绝女性天使的邀约。仅此而已。
初次拥抱天使的人类反常地粗鲁,不小心激发女性天使体内藏着的法阵,引来了天使长。
但是这也不能全怪他,对吧?人类城市里不可发生关系的对象,要么有着与之相符的外貌,要么有着不太相符的道德感。眼神如刀的执政官秘书,过于放浪恶名远扬的舅舅,严寻一都在叹惋后拒绝。反之,谁能想到看上去年轻貌美,最重要的是比恶魔还要骚的天使,会在几周后的开学大典上致辞呢。
严寻一虽然不耻天使长的淫乱,但出于某种考量,他听从了对方的建议,每学期都修读由天使的学院开设的课程,并借此定期踏入巴别塔的顶层。的确,天使长在肉体层面富有吸引力,但他渊博的学识、强悍无匹的力量以及高效的教导方式,才是真正令年轻的人类难以回绝的条件。
就像此时。
梅塔特隆穿着情趣内衣跪立在严寻一两腿之间,腰上系着的黑带分作两股将他的臀部捆起,显得两瓣臀肉丰满得夸张,股沟中的冒出一条细小的尾巴,明明只是插进了去,却仿佛从穴内长出一般活泼,尖尖的尾巴翘在空中一晃一晃。梅塔特隆没有隐去自己的翅膀,象征圣洁与天使身份的六翼大张着耷拉在地上,他洁白无瑕的脸贴在严寻一的性器官旁,色情而堕落。
严寻一舒适地坐在床上,用两指捻了捻他的尾巴。梅塔特隆当然没有反应。他专心致志地舔弄严寻一丑陋的阴茎,下半张脸满是水渍,自己却一无所知,娴熟地吸吮柱体上的皮肤和下面两颗囊袋。吞咽时有几滴液体受到挤压,顺着嘴角落下,梅塔特隆本能地舔进口腔。
他断断续续、嗓音沙哑地说:“……以三等一顺列排布,至多三秒,预设的法术覆盖范围会朝一个方向延展……”严寻一等到听完,一手按在天使的后脑上,将他的喉咙捅在自己阴茎上。被挑逗许久的下半身终于进入甬道,严寻一心满意足地喘息。天使并没有因突兀的插入而难受,他甚至比严寻一还急促地收缩喉口,垫在阴茎下的舌头尖快速地在肉柱中段摩挲。紧致的喉咙让严寻一差点射出来,他抓住天使的头发将他拉开一点,又粗暴地捅到最深处,反复几次后,梅塔特隆的喉咙习惯了他的频率。
“啪——”严寻一大力掌掴天使长的脸。
梅塔特隆茫然地抬眼望着他,殷红的眼角带着泪水。严寻一朝他发火:“我让你深喉了吗?啊?”
对方不敢说话。严寻一又是一巴掌,质问他:“主人问你话呢?”他掐着梅塔特隆的脖子,“是不是惩戒的次数不够。”
听见要被惩戒,梅塔特隆瑟缩地往前爬,将毛茸茸的头埋在严寻一脚上,哽咽地回话:“够了,够了。”
严寻一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将人拉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巴掌印,跟他讨论:“你就不能换个发色吗?哪个恶魔是这样的银发?太容易让我出戏了。”
天使长冷酷地拒绝:“不行,我可以给你加个幻觉。”
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的狗脾气,严寻一还是很不满地掐着他的腰,翻身把梅塔特隆按在床上,泄愤地打他的屁股。
天使轻喘起来,两手攥紧床单,抱怨:“好痛。你又不现在操我,别让我那么早亢奋。”
严寻一长叹口气,还是给自己加了个法术,代入进天使性虐恶魔的戏码。怕法术强度不够,他从梅塔特隆脸上刮下点泪水,当做材料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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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们大多清楚人类的善变、复杂和贪婪,但人类对其他种族却不甚了解。很长一段时间内,无知导致了人类在异族身上施加过许多幻想,比如巨龙的求偶标准是公主,魅魔弱小而依附男性。然而事实是,巨龙们普遍是恋物癖,只对公主身上的王冠珠宝感兴趣,魅魔族诞生的大公比任何一个恶魔族群多得多。一部分错误认知在惨痛教训后被人为修正,一部分仍然留存在保守的人类城市。
这导致了严寻一初次面对男性天使的裸体,第一反应是揍他而非操他。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的种族。
梅塔特隆并不意外。
他精心挑选的人类对他完美的肉体毫无反应,使他不得不花费相当大的精力勾引对方。其他天使可能会视之为奇耻大辱。梅塔特隆只觉得饿。更加饿。
永远不会满足的饥饿。比恶魔还要难以满足的欲望。
尽管每个种族内部,不同个体呈现出多样性,但这过于丰沛的欲望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天使身上。梅塔特隆曾经怀疑自己的血统是否有问题,然而直到他升职为神的秘书长,天堂的第二负责人,神都没有告知他真相。
所以真相只能是,梅塔特隆是个比恶魔还要下贱的天使。
梅塔特隆毫无心理负担地接受了事实。
总的来说,天使长对性的饥渴,以及他诡异的性癖好,只是个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