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有了争战,龙同他的使者去争战。并没有得胜,天上再没有他们的地方。大龙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他被摔在地上,他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
——《圣经》
“Emm……fine……”撒旦一愣,眯起了眼睛,操着轻柔的声音地问道,“骚我承认,可为什么我不是攻?”
敖娇儿撅起嘴说:“你这种人,天天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还卖关子,一看就偷鸡不成蚀把米,欠收拾,是要被攻拉进小黑屋给操一顿的。”
她的话很直白,撒旦却丝毫不见生气,反而扶着路灯大笑了出来,“小孩子说这些话真的合适吗?祖龙平时都在教你什么呀?”
“不是他教的……”
与此同时,撒旦突然变脸收起了笑容,神色严肃,“以后不要这么对我说话,我很凶的,今天是我心情好,要是心情不好,会吃人的。”
撒旦顿了顿,又弯下腰与她平视,一下子再度扬起笑容,“既然来了,我请你喝酒。”
“为什么是酒?”敖娇儿问。
他眼珠狡黠地一转,霎时展示出了眼瞳的黑色竖线,那像蛇的眼珠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敖娇儿。
“我喜欢请人喝酒,酒是魔鬼,诱惑人犯罪。朗姆酒冰淇淋蛋糕,喜欢吗?”
敖娇儿望了一眼街角的酒吧,接着凝视起了他的竖瞳,说道:“可是酒吧说我是个小孩,不卖给我酒。”
“拜托,你哪里是小孩?”撒旦起身摆手,似乎很无奈,“那就来我家里,我家酒窖很大,什么都有。”
尽管撒旦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但敖娇儿还是跟他去了家中。他住在海边的一栋白色别墅中。别墅外建着雅致的小花园,中央喷泉立了一尊恶龙似的雕像,白色的水流从龙的嘴中汩汩流出,流进下方水池的波澜里。别墅门口两侧分别站立着一对双胞胎年轻管家,全身都是一套黑,黑发黑瞳和黑色的西装,除了白皙的皮肤,仿佛被装在黑色的套子里。
他们见撒旦回来了,穿过花园喷泉的雕像,顺着黑白交错的石板小径走到他们面前,低头尊敬地说:“公爵晚安。”
撒旦拍了一下手,吩咐道:“这位小姐要喝一杯香槟。”
双胞胎管家一人端上一杯酒,酒店内,侍者也送上了两杯香槟,酒水在高脚杯中静止不动。
赵政不动,韩斐也不动。
酒店的灯光是舒适的浅黄色,像香槟一样柔和,韩斐打开了挂在墙上LED展示屏,又拿出一支笔,刚写第一笔,突然听到背后床上的笑声。
他转过头,正好看到赵政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这样,像在给我上课。”赵政笑着说。
“那你是不是得把我的课时费结了?”
“一学期都没上你的课,结果在这给我补课……”
赵政正开着玩笑,舒舒服服地脱了鞋靠着床头躺着,突然被韩斐瞪了一眼。
“严肃点,刚刚你在扶苏面前那么认真,我还以为你真转了性子。”韩斐瞧着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结果还是这样,人前认真,背后没个正形。”
“那我能怎么办呀?真能一辈子和他不分家?娇儿一口咬定他喜欢我,你不也吓到了?”
赵政倒是什么都说得出来,韩斐只觉得头痛,按了按额头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是一种类似于厄勒克拉特的恋父情结,因为对父亲的认同与崇拜而产生。他从小的生长环境不好,你也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问题,结果拖到现在。”
“现在不是解决了吗?”赵政扬起嘴角笑了笑,看向了白板,“韩老师,你的课堂可以开课了吗?”
虽然心里存了几分担心,但韩斐只能暂时将扶苏的问题搁置起来,在屏幕首先画出了一棵榕树,向上生到天界,向下连到海底。
“我们先整理一下现在的线索。”
接下来,韩斐在海底写出了盘古与撒旦的名字,后面连续打了很多问号,他画了个箭头,将撒旦圈到了陆地上。
“盘古的降世之地便是蓬莱海底,在海底留下了头发分裂的幻影。我暂时想到一个办法,不一定非要破坏封印,而是像盘古折叠空间那样,开发一个高维空间进去,答案都在海螺中。”
屏幕上多了一道裂缝,由韩斐画上,他接着说:“Satan这个词并不是名字,来源希伯来语,是敌对者的意思,因为传说中的撒旦,是反抗上帝的恶魔,战败后被封印在地下。地震震开了海底岩层,这才让撒旦有机可乘,又回到了地上,势必又要与上天对抗。”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怎么在意他,”赵政将手枕在背后,懒洋洋地说,“还邪神呢,弱得连昊天都打不过?”
“说得好像天帝很弱一样,你不也输了?”
“我那是让他……”
“准确来说,撒旦并不仅仅和天帝打了一战,而是很多次,”韩斐没有理会赵政的玩笑话,继续认真地解释,“我查过了,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传说,据说地下的邪恶生物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