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撩
温越从未想过,自个儿夫君与主母的新婚夜居然会是主母把他压在桌子上揍着屁股。夫君却是醉着,半倚在床上,看着这边。
卫庆平衣服是刚刚被温越伺候着脱了的,现在只披着中衣,看着自己的二妻相戏,身下的肉棒已慢慢的硬了起来。
“小越儿被欺负的真惨,”,卫庆平心里想着,许是醉了,思绪也变得慢了起来,“真漂亮啊。抽的要再重一些,让小越儿的屁股更红一些。最好是肿着,摸起来要热热的,软乎乎的,又甜又肥。”
“放松。”正在抽着人屁股蛋子的柳葭沉声道,“肉都是硬的,手感太差。还是说,你就是想要被打到软?其实那样也不错,就是费点时间。”
闻言,温越惊慌的抬头望向卫庆平,却见他还是只看着这里,却不说话。
又慢慢的抬头,瞟了一眼正盯着他把手的柳葭,屁股上还能感受到柳葭的来回抚摸的手掌掌心的粗糙,。他嘴唇微动,从喉咙里吐出几个气音,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也只是低头,把脸埋到自己的胳膊上,做鸵鸟状。
于是柳葭就又开始挥动他的手,掌下的肉体鲜嫩柔软,肌肤细腻光滑。不过是轻轻几下,连一分力气都不用,就能在手下的皮肉上留下暧昧的红色痕迹,那人也会抽气。稍微大一点力,就会有呻吟,打的再重点,就会有哀哀的告饶声。
“我合该掌控他。”,柳葭如着迷了一样,不再一下一下的抽打,反而在温越略显红肿的屁股上揉捏着,一寸一寸的,不舍得把手从这散发热气的屁股上挪开。他的手指细长有力,有种骨质的美感,看起来光滑,却微微带了些本不该有的茧子,摸起来略显粗糙,像是常年习武的。“本以为不过是个以色事人的,没想到这屁股的手感还真的不错,以后要多和他玩玩。”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显露,只大力搓揉,听着手下连动都不敢动的人呜咽声,明明只是单单打肿了屁股,其他地方连根手指都没有碰到,却仿佛被欺负的有多惨一样。
柳葭也不管,等打够了,捏够了,就坐在贵妃榻上,把瘫软的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这时候,温越的屁股已经红肿,上面指痕斑驳,大了一圈,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两瓣臀之间的小口刚刚也被手风扫到几次,略有些红,现在正一张一缩的,看起来像是委屈极了。
也着实是受了委屈。
只是这主人怕也是有些贪吃嗜痛,别看后面的这张嘴像是痛的委屈,可前面的穴却是淫水流个不停。
软嘟嘟的穴口兜不住过多的淫水,整个阴部都是水淋淋的,在不算明亮的烛光下格外糜艳。温越的阴茎也硬着,他的阴茎细长而白,显得秀气的很。不过因未割包皮,龟头的地方显得有些臃肿,让一向喜洁的柳葭有些嫌弃。“果然男人照顾不了人,这小玩意包皮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修理一番”,把玩着温越阴茎的柳葭心中想着,“估摸那几个也是邋遢的很,等段日子安定下来了,这几个小的当是我管的,再好好给着几个修理一番。”
他却不知,卫庆平平时床上最爱拿着这个来欺负温越,让温越自己把包皮褪开,用手指搓磨他的龟头,只几下,就能让人痛快的射出来。或是在温越被操弄的时候堵着人的铃口,白玉的阴茎簪子插在白皙的阴茎里,仿佛都泛着玉光,玉石一般干净,只有铃口偶尔被带出来的嫩肉颇有一番淫靡之色。
偶尔温越有了小错,或是当日的功课未完成,或就是卫庆平想要玩弄他,就问人,是想被罚阴茎还是龟头。
若是阴茎,就拿阴茎簪子抽插温越的阴茎,。仿佛这阴茎也成了一个供操弄的穴,伺候的恩客是不讲情面的白玉簪子,哪怕是抽法痛了,也只能忍着。慢慢的也就得了趣,也还不是许射,直把人欺负上下都是泪汪汪的。
温越每月除了初一十五外都不许出精,日日都是堵着,除非卫庆平特许。
不过以后,柳葭也是可允他出精的了。
这也是怕他贪图享乐,不知节制。精水出的多了,即不良于孕又对身体不好。双儿比起男子本就是肾水略少,温越又不是身强体健的,日日还在喝着温养的药汁儿,怎能让他随意泄身。
若是温越选了龟头,也得由他自个儿扒开包皮,把失了保护的敏感的阴茎捧起来,放到那人手上。卫庆平这时候就会各种揉捏那个粉嫩的龟头,直把温越弄得娇喘连连。
等到结束了,卫庆平还要拿根专门的针,涂上药水,给人龟头上扎一针,虽看不出来,也对身体无碍,却能让人疼上好些天。
这针和药剂有名堂的,卫庆平也不是随意扎的,而是在给人纹身,每次下针都有着讲究。待纹完了,平日也看不出来,只有涂上特制的药水,就有一个“卫”字现了。
这头温越被玩的甚是可怜,那头,卫庆平卫小大人却是下了床,正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