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到开完会的绝渡回到办公室,凌风昂起脑袋,被奔腾的欲望折腾的湿漉漉雾蒙蒙的黑眸巴巴地看向绝渡,因为视线模糊不清的缘故,他的眼眸里透着空茫,抿紧的唇瓣透出几分可怜求饶的神色。
绝渡的动作顿了顿。
他被这眼神瞧着,黑眸里藏着的阴霾淡了几分,便想伸出手去安抚一下被罚了一天的爱人。
谁知,下一秒,凌风断断续续沙哑的声音便传进耳朵里——
“主人……凌、风再也……不违背您……您的指令……”
话音未落,那张今天被他放大盯了无数遍的照片画面便清晰地跃入脑海,绝渡的脸色顿时又黑沉了下去。
“从现在开始,你再不经过我允许就开口说话,我就把你拖到天台去跪上几天几夜。”
抛下一句声厉色荏的“狠话”,他收回了手,冷冷地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电脑又走出去了。
临出门前,他顺手将丢在衣兜里的遥控器调成了最低档,便放任着绑在桌子底下的凌风保持着不温不火的情动状态一直跪着。
这场会议开得尤其漫长,长到凌风跪在桌子底下已经被折腾得精神疲累,半阖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重新将他唤醒的,是埋在他体内原本温和震动的按摩棒骤然激烈的振幅,惊得他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脑袋“哐”的一声撞在了头顶坚硬的桌地面上。
“慌什么?”
绝渡蹙了蹙眉,抬手抚着他的头顶,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一边将他按下去。
“……”被后穴正抵在那敏感的一点上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得无暇回应的凌风也蹙起眉宇,脸上浮现着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色彩,腰腹如同痉挛般剧烈收缩着,轻易而举的被刺激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眼角泛泪,昂头望着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注视着他的主人,被欲望折磨的大脑尚且记得绝渡刚刚下达的命令,只能滚动着喉咙紧抿着唇,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脸朝着绝渡挨去。
垂眸瞅着如同大型宠物撒娇般用脑袋在自己大腿处来回蹭着的凌风,绝渡的眸色渐深,原本卷席的风暴淡了些许。
但他神色不显,只是无声地将按摩棒的档数调低,随即俯身下去,拾起随意丢在桌子底下的牵引链扣在手腕上,然后便沉默着旋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凌风下意识便挪动着膝盖要跟着锁链拉扯的方向跪行。
绝渡停下脚步,回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让你跪着走路了?”
凌风抿着唇一脸无辜:“……”您也没允许我可以站着走路……这不是怕擅自站起来又惹您不痛快么?
清楚地知晓此时决不能再惹绝渡不高兴,凌风乖觉地保持沉默乖乖从地上踉跄着起身,将原本抬起的手臂自动地背到身后去交替握着,就保持着臂弯上挎着衬衣,浑身几乎无任何蔽体的状态毫不犹疑地跟着绝渡迈出了办公室。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这副模样会被人看见,垂着眸乖顺地跟在绝渡的身后,竭力稳住颤抖的脚步一步步走着。
夜晚泛着凉意的空气裹挟着流动的微风吹拂在皮肤上,不断提醒着他此时正一身赤裸在公共场合行走的处境,在这个初秋惹得凌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发酵着心里的羞耻感。
他耸了耸鼻尖,默默忍住了想打喷嚏的冲动,脸颊因为羞耻而泛起微红。
直到跟随着绝渡从私人电梯走出,踏进专人停车间时,地下停车场骤然下降的温度让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一直阴着脸沉默不语绝渡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随即又加快了脚步,加速往车辆停放的位置走去。
凌风跟在身后,虽然视线模糊,但也丝毫不影响凌风的行走。他始终保持着跟绝渡一样的行走频率,保持着既定的距离跟随在绝渡身后。
两人很快便在沉默中到达了目的地。
凌风丢掉了挎在臂弯上的衬衣,跟着绝渡下了车,眯着眸瞥了一眼周围虽然模糊却显然不是主宅的建筑体,心里“咯噔”了一声。
这里是绝渡用来调教的别墅。
平时绝渡很少带他来这里,只有在偶尔心血来潮抽出几日空闲时候调教他时,才会带他来这里。
真生气了吗?
现在站在这栋别墅前,凌风终于从心里生出了几分慌乱。
他一边跟随着绝渡默默朝别墅的大门走去,一边望着绝渡高大熟悉的背影,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走到大门前,绝渡用指纹打开了大门,随即转过头来看他,神色淡漠分辨不出喜怒。
凌风被这样许久未见的冷漠目光瞧得心里隐隐冒出了几分委屈,又因为这分委屈生出了几分脾气。他垂着眸紧抿着唇,松开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沉默地走到门口一侧安装的水龙头旁将双脚洗干净擦干,然后木着脸看向绝渡。
凌风虽然长着一张精致的脸,但因为成长环境的缘故,他身上本就自带着“生人勿进”的淡漠气质,当他冷下脸来时,这股气质便“变本加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