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颢再次醒来时还趴在冰冷的地上,他下身满是血污和白浊,黏糊在一起,恶心极了。
唐颢悲从中来,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何况旁人呢,未婚产乳,未嫁失身,若是被别家知道了,恐怕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幸免,要被御史参一个:闺门不肃,修身不正的罪名。
唐颢没法起身走路,只得爬着想去沐浴,清洗一下身上的污秽。然而刚爬了几步,曹拢就回来了,看见跪爬着的的唐颢简直要被气笑了“唐颢啊唐颢,你可真适合当狗,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要落得如此下场了才乖乖的长了记性。”
唐颢其实并未太听懂曹拢话话里的深意,只是如今他的身子都已被他夺了去,自己也只能听从他的话“您说我是什么便是什么吧”唐颢恭顺都说道。
可曹拢却觉得唐颢这话像是还想反抗一般,他用脚勾起唐颢的脸道“这嘴还是牙尖嘴利的,你说我把这牙齿一颗颗的给拔下来如何啊,相比之后我的狗儿就知道该如何通主人讲话了。”
“不,殿下,不要,我”唐颢话还未讲完就被曹拢一巴掌扇倒在了一旁,“你见过谁家都狗称呼自己为我,从今往后叫我主人,叫你自己贱狗,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主人,我,不不,贱狗明白了”唐颢不敢反抗只得应下了。
“乖狗狗”曹拢说着将唐颢的头扳了回来,将手指塞进唐颢的口中,即便唐颢刚被扇了一耳光,嘴角疼的厉害,也不得不顺从的张口嘴,任由曹拢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肆意玩虐,唐颢毫不怜惜的搅弄着手指,抠挖着唐颢的喉咙。
“呜呜呜,住手,呜呜呜”察觉到了唐颢不太听话的意图,曹拢下手则更加的狠厉了,“唔,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唔”唐颢冷汗都流了下来,只得哀求着自己的主人,求他给自己一丝怜惜。
“罢了,今日便饶了你,你自回家去清洗吧,满身的脏渍便污了我的房间”“是,主人”唐颢的衣衫早已被撕烂,他只得堪堪遮住身子退出了房间。
之后的日子,唐颢变得越发识趣了起来,处处不违拗曹拢的心意,任他为所欲为,曹拢甚至在心里想过让自己忘掉前尘往事,将唐颢娶进王府来,可还没等他下定原谅唐颢的决心,却又生出了一事端,而正是因为此事改变了他和唐颢两人今后的人生。
原来那一日,曹盛派人去了相府给唐颢递了帖子,想邀他一见。曹拢没有拦下,他想知道唐颢会如何选择,可他想差了,唐颢接下了帖子与曹盛约好了时间见面。
曹拢在王府接到暗卫传回的消息时,只觉得自己痴傻,被迷了心智一世又一世,唐颢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的身子都被我玩透了还不忘心心念念你的姘头,既如此就别怪我心狠了。
唐颢这一日只是想与曹盛说清楚,却不料走到半路上就被几个乡野农夫围了起来。“别过来,你们想做什么?”唐颢看着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暗叫不好。
“我们不想做什么,就是看你这双儿长得水水嫩嫩的,想与你玩耍一番”几个农夫嘿嘿笑道,一拥而上扯下了唐颢的衣物。
“呦,你这双儿看着贞洁无比没想到背地里确实个早就被野男人玩烂了贱货”农夫们异常的气愤。
“不,你们放过我把,我求你们,我还没有嫁人呢,我求你们”唐颢拼命的抵抗着。
“嫁人?你有着这么一对风骚的大奶子,就是我们哥几个都觉得下贱,你还想嫁给谁,左右都是被人玩过的贱货,跟我们装什么三贞九烈呢?”农夫毫不留情的羞辱道。
唐颢挣脱不过,浑身上下皆已被扒光,眼看淫贼就要行不轨之事,却听得一声“荒郊野岭的,什么人竟敢在此处白日宣淫,眼里有没有王法了”不知怎地,长安有名的县令却出现在一旁,大声呵斥道。
“青天大老爷饶命啊,我们哥几个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这个不要脸都双儿竟勾引我们在此行淫秽之事,实在是目无王法”几个农夫竟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将过错全数推卸到唐颢都身上。
“不,不是的,是你们将我剥光要对我行苟且之事,我反抗不成惨遭如此,你们怎能颠倒黑白”唐颢气愤的吼道。
行了,你们几个农夫说的不见得是真,你这双儿也未必无辜,都给我绑起来带回衙门,容我细细审查过后再下定论。县令命人将唐颢也绑了起来,连衣服也未给他披上,赤身裸体的就将人带回来衙门。
唐颢心里一片绝望,不管最后案件审理如何,自己的清白,名声却都尽数毁了,从今往后他恐怕就真的要被人人喊打,唾骂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