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送到了衙门,唐颢和几个农夫都被压着跪在了地上,门口乌压压的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有的认出了唐颢够还惊呼出声,指指点点道
“没想到这相府的双儿竟然这般都不知检点,不守妇道啊”人群中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唐颢纵是想不听见都难,可他无法为自己反驳半句,只能垂着头默默忍受。
“好了好了,肃静,外面都不要吵闹了”县令已经坐下,拍案开堂了“这几个农夫,你们先来说说事情的原委。”
“是是是,大人,是这样的,我们哥几个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户,上山去砍柴的,路上遇到了这个贱人妄想勾引我们,被我们拒绝之后,他自己把自己脱光说任凭我们几个玩弄,请大人明查啊”几个农夫信口开河的污蔑道。
“不是这样的,你们撒谎”唐颢气急的分辨道。
“住嘴,公堂之上岂能随意喧哗,懂不懂规矩?”这
钦差早已被曹拢催眠了心智,对唐颢半分好感也没有,心里先入为主的便已经觉得是唐颢淫贱,但还是开口问了“好,你既说他们污蔑你,那你来阐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我本与人相约,谁知走到途中就被他们围了起来,他们要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反抗不成险造侮辱,我……”
唐颢还未说完钦差就打断了他,“恕我直言,我看你这全身上下的骚样实属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双儿,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是不是青楼小倌,还是先说清楚了的好。”钦差言语之间满是轻蔑,竟将它比作了小倌。
“大人,您还真是眼拙了,这可不是小倌,是相府里的少爷,三皇子的未婚双儿,京城有名的才子唐颢,唐大公子”外面看热闹的人嘻嘻的说道。
“这么说你本是相府的双儿,出身名门,高贵无比,又与皇室有婚约在身,如此却还与人通奸,看看你这污秽的身子,真真是骚浪到了极点。
你自己不要脸面,连同你父亲,乃至整个相府的脸面都不顾虑了,我还是头一回碰上你这样淫贱的双儿,真真是开了眼界。”钦差嘴下毫不留情,直接将唐颢贬低倒尘埃之中。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与人通奸,我是无辜的”唐颢摇着头哭诉道。“好,既然你说你是无辜的,狱卒,把他的双腿掰开,露出淫穴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贱人还有没有贞洁”说着,狱卒就走上前来,强行的分开了唐颢的双腿。
“不,不要啊”唐颢一个双儿如何能抵挡住狱卒的力道,很快私处就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还被残忍的扒开了阴唇。
“呵呵,大家应该都已经一目了然了吧,你这贱人未婚失贞,还有脸在公堂上哭诉本官冤枉了你?”
“怎么这么热闹,钦差大人火气这么旺盛所谓何事啊?”曹拢手中握着折扇,淡淡的笑着走了进来问道。
“三殿下,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未曾远迎,还请赎罪”钦差赶忙跪下来向曹拢问安。
“无妨,有谁能告诉本殿这是在干什么?”曹拢又一次开口道。
“这,这,这,殿下容禀,下首跪着都是您的未婚双儿,刚刚我们已经为他验了身子,他已经污了身子,还被本官撞见与人在郊外通奸,乃是犯了淫罪”钦差哆哆嗦嗦的开口委婉的说道。
唐颢看着曹拢进来,一双眼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的身子到底是如何破的曹拢最清楚了,他会和钦差说清楚的。
曹拢看着唐颢投来的哀求的目光,冷笑,现在想起我来了,去见奸夫都时候怎么不想,唐颢今天就是你沦为淫奴的日子,你再如何求情也没用。说着曹拢操控着手里的圣物,暗暗的剥夺了唐颢说话的权利。
“有此等事,大人不必顾虑本官,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如何判就如何判”曹拢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殿下”既如此钦差也就安心了,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唐氏,你所犯淫罪,俱都已查实,你还有何要辩解的?”
唐颢不知为何,自己张口哭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他只能拼命摇头叩首,可钦差并未看懂他是什么意思,只道“既然唐氏已认其不守妇德之无耻行径,乃触犯了淫罪,今日在此就按律法,剥夺其良家身份,贬为下等淫奴,终身不赦,来人给这贱人烙上奴印。”
唐颢闻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着,他被按在地上,看着狱卒拿着烧火的烙铁一点点的靠近自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唐颢发不出声音,但疼的他身子拼命的挣扎,想要逃开,可怎么会有人允许,不消片刻他本来白皙的臀部就被烙上了淫奴字样。
这印记终此一生也无法再消除了,而淫奴本就不被允许再着寸缕,唐颢日后也只能日日光裸着身子,不论去向哪里只要人们看到这烙印都会知道他是一只犯了淫罪的贱奴,都可以随意的折辱与他,唐颢瘫软在地上呜呜的哭着,怎么会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