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推开一道缝隙,屋内激烈的浪叫声就迫不及待朝走廊涌了出来。
还扶在门柄上的鹰钩鼻壮汉面色微僵,他迟疑一下侧过身,向后方的男人请示:“老板……”
三个平均身高直逼两米的高大男人站在一起,还算宽敞的走廊一下子变得逼仄。其中两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瞧着尤为凶悍,那满身虬结的腱子肉几乎快把身上的衣服撑爆,明明是西洋面孔,张嘴却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被称作老板的男人黑发黑眼,明显华国人外貌,一米九几的个子,健硕又不至于夸张的肌肉,在优越肩宽比的衬托下,一身剪裁得体的纯黑西装更显高大挺拔。身材威猛不代表长相一定粗犷,相反,男人五官十分俊美,有一对少见的上挑眉,细而窄,斜斜飞入鬓,玉白肤色下甚至有些精致过分。
本是矜贵无双的气度,偏剃了一头利落的短发,脸部线条立刻简化至极,一下子抹去多余的隽秀,剩下十分全是冷硬刚毅。
贺呈窄眉微挑,还没开口,门内又是一声异常淫亵的高亢浪叫,随行下属不约而同面皮一抽,四目相对,碧绿眼珠子闪过相同的尴尬。
大白天的,二少可真是……
虽说他们目前的中文水平已足够日常交流,但纠结半晌,两位白皮猛汉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只能暗暗在心里给贺家这位小爷竖了个大拇指。
相比下属的不自在,同样听了全程的黑发男人却并未出现什么情绪起伏,一双黑色眸子古井无波,丝毫不为所动。
让手下待在门外,他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
公寓内,卧室门大敞。
客厅回响着啪啪的cao穴声和男人的粗吼,正被干的那个一声浪过一声,骚进骨子里。
“……呜呜……再深哈……深一点唔——啊啊——cao到子宫了……呜嗯……”
越往里呻吟声越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淫靡气味。
“…哈……啊……还要、呃——啊啊啊——”似乎被cao到绝顶,一声突来的尖叫后叫床声戛然而止。
短暂安静中,皮鞋踏过地板的哒哒声变得清晰,贺呈迈着两条长腿,不急不缓到了卧室门口。
入目是张足以躺五个人的欧式大床。
日光从玻璃窗外倾落,透明的光柱毫无保留的将室内的一切摊开在人眼前。
红发美人双臂无力搭在男人肩膀,浅褐色的眼眸十分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泪珠缀在睫毛将落未落,蜜色的身子在激烈高潮中被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从睡梦中被cao醒到现在,不知高潮了几回,脑子白茫茫一片,大脑像是随精液一起射出去那般,已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贺呈靠在门上。
从他的角度,下方那人几乎被贺天的身形完全遮盖,只有两条细腿分挂在男人臂弯,高高翘起。笔直纤细的小腿随男人cao干的节奏一晃一晃,美足紧弓,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阳光下,十根玲珑的脚趾头粉的近乎透明,此刻微颤着缩作一团,可怜又色情。他的目光在那双足上长久顿了一下,忽觉喉咙有些痒。
没出声打断,竟也不准备避让,西装革履的男人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站姿,饶有兴致的现场旁观起活春宫来。可即便作出这般和绅士行径大相背驰的偷窥举动,男人那双漆黑眼眸却依然清清冷冷,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亲弟弟的淫戏,而是什么大剧院的古典歌剧。
……
被禁锢在贺天的身下,莫关山软成一滩烂泥,像颗即将腐坏的熟苹果,轻轻一碰就汁水横流,由内到外透着香甜糜烂的气息。
汗津津,水淋淋,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被疼爱后的青紫,刚刚喷射的白浊零散的挂在胸腹,他张大嘴巴竭力用口鼻捕捉着氧气。还在高潮中的肉体不住打着颤,过多的快感逼的莫关山想哭,想大叫,想不顾一切的发疯。
坏掉了。
要被大鸡吧cao坏掉了。
内心升起的巨大恐慌让莫关山挣脱掉男人的钳制,手脚并用往前爬想逃,但情欲勃发的野兽又怎会容许含进嘴里的猎物逃脱,只爬了半米不到,手刚扣上床弦就被拽住脚踝整个拖了回去。
贺天粗喘着气,像个遭受强制戒断的瘾君子,他激动、焦虑不安, 精神与肉体早被眼前这株艳红的毒药侵蚀彻底,他很清楚,只要尝一口,一小口,就能让自己立即坠入另一个天堂。
莫关山出逃的意图成了最后那根稻草,彻底将他内心的狂躁引爆。
从背后压下,两只大手将莫关山的腰臀强势抬起,连丝喘息机会都吝啬,粗屌调整一下角度就再度无情开cao,背入的姿势让粗硕的鸡巴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
猛cao到最深处的穴心,莫关山禁不住狠狠哆嗦一下。
花穴内外早让男人的鸡巴磨的熟烂,稍微用力就不住痉挛, 这会儿穴道从背面被大力碾压过去,子宫内壁的淫水失控般喷射而出,红肿外翻的穴口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