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瑜啊,你怎么来了?”
来开门的是言穆,他有些讶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沈瑜问道。
沈瑜虽然被指环催眠改造了意识,但这是言思宇刻意保留了他的羞耻心。此时面对自己熟识的长辈,想到此行的目的,他不禁羞臊的红了脸,低声支吾道:“言叔叔,我……我是来找、思宇的……我……呜、我来……援交……”说到最后那两个字时,他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言穆似乎并没有听清,微蹙着眉又问了一遍:“你来……什么?”
“……呜……援交,叔叔,我是来援交的……”沈瑜羞耻的发抖,尽量提高了声音。
言思宇这时才装作慢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又听见自己的父亲像是没有感觉到沈瑜语气里的求饶,继续疑惑的追问:“什么是援交?”
沈瑜被逼问的几乎要跪坐在地,他哀求的看向言思宇,发现对方正饶有兴趣的看戏,根本没有帮他解围的打算。
……既然已经上门服务了,就应该努力让他的“客人”满意才对,更何况,只要能让言思宇开心,哪怕要他做再羞耻的事都可以……
这样想着,沈瑜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十分自然的为言穆解惑:“援交就是……就是援助交际,思宇给我钱……我、我为他提供性服务……”
“嗯?那不就是卖淫吗?”
“……呜啊……是、是的……和卖淫、嗯、是一样的……因为我还是学生……所以才、才叫援交……”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服务费是多少?”
“呜……不、不贵的……口交10块,内射20……”沈瑜连眼角都湿红了,他偷偷瞄了言穆一眼,发现对方一脸冷淡,似乎对他的价格有些不满,这让他心里十分惊慌,生怕对方阻拦言思宇和他继续交易。当即连最后那点羞耻也顾不上了,一连声的解释起来:“言叔叔,我、我真的不贵的……我会提供很多免费服务,玩别的地方都、都不收钱的!……而且、而且有时候做得多的话,我每次都会打折……啊,还有……上门服务也只要100块,可以随便玩的,多少次都可以……我真的很缺钱……呜……”
言穆事先被催眠过,非但不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什么不对,反而开始用自己十多年的经商经验开始给沈瑜施压:“嗯,价格是有点贵了,不过看在你缺钱的份上,就当思宇是在做好事吧……你既然做了这行,就要勤快一点,不要以为我和你爸爸认识就敷衍过去,好好伺候思宇,知道吗?要是敢偷懒……哼,卖淫的男妓多得是,也不是非得你才行。”
沈瑜听到这番话,几乎是感激涕零,他用力的点头应下:“好、好的,我会认真工作!一定努力伺候好思宇,我不会偷懒的!谢谢您、谢谢言先生给我这个机会!”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自己放在了完全不对等的地位下,连称呼也改变了,一边说一边极其卑微的弯腰鞠躬,哪里还有半分贵公子的模样。
言思宇看足了好戏,这才慢悠悠的从楼梯上下来,他当着言穆的面揽上沈瑜的腰,一只手光明正大的伸进了那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里,色情的揉捏着他的胸部。
沈瑜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十分熟软,稍微玩弄两下就乱了呼吸,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起伏,脸颊到脖子都泛起性感的红潮。他仰着头倚靠在言思宇的怀里,在长辈面前暴露身体的羞耻心让他咬牙克制着想要叫出来的欲望,腰身却微微扭动着用屁股去蹭男生的下体。
在这种时候,心态再开放的家长都会选择避开,可言穆被催眠的意识里并没有这样的概念,他推了推眼镜,认真的观察着沈瑜此时的反应,又开始不满的挑拣他的问题:“……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是经常出来卖吧?”说着,他甚至还走近了两步,撩起沈瑜已经被卷到小腹上方的毛衣,凑近了查看那对正被言思宇的手指来回拨弄的乳粒,又补充道:“啧……奶头都被玩成这种颜色了……”
其实沈瑜的乳头颜色很好看,即使被言思宇玩了两个月,颜色变深了一些,但反而呈现出非常吸引人的肉红色,被稍稍用力捏住,充血的肉粒就像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一样勾人采摘。
被人当作商品品头论足的羞辱感让沈瑜难堪的红了眼眶,良好的教养又让他无法反驳自己尊敬的长辈,只得呜咽着摇头,内心里也渐渐认同了自己的淫乱不堪。强烈的自我厌弃情绪中,言思宇给予的快感成为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让他更是产生了自己配不上言思宇、只有努力用身体服侍好他的荒唐想法。
这边,言穆的质问越来越露骨,几乎要让他抬不起头来:“你都被玩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染上什么病……你去医院检查过吗?身体干不干净啊?”
“呜……没、没有……我只、只有思宇一个……干净的……呜啊……哈!”
“哼,你们出来卖的哪个不是这么说?其实私下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听说被玩多了的男人下面会和女人一样出水,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干净。”言穆一边说一边粗鲁的上手去扒沈瑜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