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离婚手续的戚问海刚等钱家父母将钱儒接走,沿着柏油路踱步回家。
冬天天黑得早,路灯已经亮起,投射下来的光束照亮了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
初雪来了。
晚上气温会变得更低,明早起床应该就能看见积了雪的大地,世界也会变成另一番模样。
戚问海将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缩着脖子往租住的公寓走。
最遗憾的莫过于两人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却在之后的日子里因为隔阂和误会最终分开。多次的争吵与恶语相向已经消磨了两人的感情,事到如今戚问海虽然难过也不想沉溺于过去,开始盘算之后的日子。
钱儒已经搬离现在的公寓随父母回家,戚问海也不想继续租在此处,更倾向于找一个地段安静的地方住下。
一个人琢磨着慢慢往家走,快到时雪已经下的很大了,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的撑伞前行,戚问海也加快了脚步,几步迈上楼梯到了二楼走廊。
之前为了照顾钱儒的情绪,戚问海甚至会有意识的尽量不在他面前疾步行走,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怔愣片刻松了松围巾往租住公寓走去。
公寓位置比较靠里,走廊昏黄,正对着外面的马路只有时不时驶过的零星车辆,戚问海一边往里走,一边伸手从大衣里掏钥匙。
离家门还有两户,紧挨着戚问海公寓的门突然打开,吓了他一跳。
从里出来的男人并不是他熟悉的热心邻居,寸头衬的面相更加凶恶,裹着酒气和烟味儿推门出来。
那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移开目光,在戚问海刚准备侧身绕过他往里走时突然发难。
“唔——!!”
突然被从后捂住口鼻拖入门中,挣扎之间手里的钥匙也落在地上,双方差距悬殊的力量让戚问海被轻易拖进陌生的房间,惊慌中被屋内其他男人摁住,落在门外走廊上的钥匙也一起到了别人手里。
落雪无声。
到了后半夜,街道上已经没了车辆人影,只剩愈发密集的雪花。
戚问海知道这些人有备而来,宁愿自己撸出来也不亲自插入,眼前早已因为泪水只看得见一片昏黄,世间只剩无与伦比的快感与情趣玩具的震动声。
精心挑选的玩具刺激着戚问海的花蒂,却偏偏不插入花穴中,任凭一次次高潮将手掌打湿。
戚问海也在阵阵高潮中多了几分渴望。
大衣围巾被丢到地上,此时的他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泄力,由几个男人摆弄成敞开四肢的姿势,拽着手腕脚踝,让剧烈震动的av棒抵在腿心。
“再说一遍!说出来就让你回家了啊?”
嘴边还叼着烟,寸头男人将av棒死死摁在戚问海花蒂上,床上随意摆放的啤酒罐因为撞到戚问海痉挛的胴体滚动。
“嗯…呃啊…我、啊啊…我喜欢被cao…呃噢…是…是因为出轨…嗯…离婚的…嗯呜…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日…嗯…不行…”
戚问海颊上水光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唾液,小腹因为高潮快速皮肤痉挛,腿根湿漉漉的白肉也因此呈现在灯光下。
终于,被几个男人搀扶着,戚问海再次来到了走廊上。
手抖的连钥匙都拿不稳,还让寸头男人帮忙打开了家门,正准备将精疲力尽的戚问海放在玄关处不管,男人却突然再次转身。
“差点忘了…再留个纪念吧。”
双膝极地,赤裸着身子恬不知耻的待在走廊上,冷风卷着雪花吹在戚问海有些汗湿的身体上,唤回了他几分神智。
不想反抗…也不愿反抗。
“来来来…刚刚就想上厕所了吧?就在这里看着镜头尿出来,再把刚刚教你说的说一遍…”
跪地竖起身子,双臂扶着身后走廊扶手向上举,露出光洁无毛的腋下,戚问海左右分开了双腿,正对着镜头。
“嗯哼…我是喜欢被轮奸的婊子…喜欢大鸡巴cao我的骚逼…”半夜的浪叫已经让戚问海声音沙哑,却多了几分韵味与诱惑,缓慢的音调时不时因为收缩膀胱而发颤,终于泛着水光的腿心淅淅沥沥的开始流下水液,“我是时刻发情的母狗…和老公刚刚离婚…因为我让别的男人cao松了骚逼和屁眼…以后、以后就要找更多男人轮流cao我…搞大我的肚子…”
重复了一夜的淫言浪语已经足够熟练,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腿间还持续不断的漏尿,戚问海也没什么表情,在男人满意之后,带着沾满尿液湿漉漉的两条大腿回到屋里。
戚问海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期间只因为身体不适迷迷糊糊清洗了一下身子,直到醒来,看到再一次暗下来的天色,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遭遇凌辱的夜晚。
可浮上心头的不仅仅是害怕,更有隐隐的渴望。
那夜余光瞥见男人立在床边自慰,戚问海却无比渴望着那根属于雄性的肉柱被自己含入口中,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喉管,顺着食道被他吃进肚里,鼻翼甚至整个脑袋都是那股腥味。
和钱儒一起每天因为争吵矛盾转移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