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油马路已经铺好,新修的黑色路面还未在轮胎下累积多少灰尘,衬着白线绿树煞是好看。
便利的交通让许多在市区工作的人周末也开车自驾来到花颜村,放松疲惫的身心。
要说哪里是必须来亲自瞧上一趟的地方,除了山上的樱花树,那就是花颜村位于山腰处的严鹤庭了。
听说原本的严鹤庭只是个小酒馆而已,连温泉都只有一片,用简单的竹制高栏分隔出几个区域,而如今的严鹤庭经过翻新,以原名重新开张,还买下了隔壁的区域,温泉池子也重新改进,大大小小的温泉池子错落有致,甚至还有自带小温泉池的房间供留宿的客人使用。
“除了能边泡温泉边看庭院风景,他家的清酒也很不错,特色小菜也值得尝试。不过最好还是要在哪里留宿一晚,才能真正体会到酒馆的妙处。”
游客若是去问那些本地人,大多都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挤眉弄眼的表情暗示让人心痒。
因此为了严鹤庭的皮肉生意特地来上一趟的人也不少,但若是不止为了过个眼瘾,还想亲自上阵就要拿出不少的金钱了。
而现在花颜村的夏日祭快要到了。
楚韫礼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闻识与楚温文了。父亲和兄长先后被送往医院生下商家父子的孩子,紧接着就是他自己。但在生产之后的恢复阶段,楚韫礼就被变相的囚禁了起来,甚至作为一直不肯屈服的惩罚,商严青不允许他与闻识和楚温文相见,在身体恢复之后回到严鹤庭也被锁在酒馆住宿区域的三楼,每天被迫饮下药物,作为酒馆的“保留节目”,每天在黑暗中满足不同男人见不得光的强迫欲和征服欲。
留给楚韫礼居住的房间宽敞舒适,白天明亮但不炎热,从窗口望出去能看到供客人用餐的一层酒馆和郁郁葱葱的中庭,以及二楼深色的屋檐。明明是不错的景致,但楚韫礼却很少去看,甚至不愿接近窗边,为的就是躲开那些来往游客的目光与讨论。
“最高中间的就是那间屋子?”
“是啊,睡一晚上可要不少钱,听说那里面的美人儿除了嘴硬哪里都软,不要不要的叫水却多得很。”
“旁边的卫生间是不是也专门做了落地窗啊?太显眼了,嘶,可真会玩。”
每到夜晚,楚韫礼只能被压在身下承欢时常被压在窗台上,中庭里楚褚鹤花不少力气运来的石头在他的注视下一步步爬满青苔,而楚韫礼为了逃避那些淫邪的目光,常常望着酒馆影影绰绰的花窗。
听到那些客人说,闻识晚上就会出现在酒馆里,原本楚韫礼还不愿接受父亲沦为众人取乐亵玩工具的事实,但时间久了,他就只想着闻识现在的情况。
父亲和兄长都产下了孩子,身体是否还如从前?特别是闻识,年龄大了,又生下了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亲人的近况让他忧心忡忡,更无心去在意三个还不满一周岁的孩子,楚韫礼甚至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每晚的性爱,商严青提供的药物也开始减少剂量。
临近夏日祭,想起过往和闻识楚温文一起度过的时光,楚韫礼不禁悲从中来,如今见面都需要讨好商严青这个老男人,但他踌蹴许久,还是主动联系了商严青。
“想见一面?当然可以。”
商严青顺路拎上来新买的情趣玩具与避孕套,一边放在墙边书柜里,一边回答楚韫礼的话。
“不过肯定不能那么容易,虽然闻识年纪大了只在晚上出来上班,但你哥哥还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让你们见一会儿怕是也会给酒馆带来不少损失。”
楚韫礼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满口胡言,就是这张嘴杜撰了他们一家虚假的荡妇历史,客人都信以为真,常在交合时调侃。
“这样吧,这几天刚好有个大单子,市里有家公司安排了部分员工出来在夏日祭之前公费休假,刚好联系了我,这次你就代替你哥哥把这单接了。”
商严青递过来一小盒膏状药物,这是他专门购买用于楚家三人护理私处,保持粉嫩颜色与甬道紧致的。
“当天通知你,这次可不会给你吃药了,好好伺候客人们。”
楚韫礼分开腿掀起衣服,露出自己一丝不挂的私密之处,拧开盖子让商严青用手指抠出一坨药膏给自己涂抹,靠墙无声的同意了。
一直到夜幕低垂,商严青口中的客人才驱车来到酒馆,派人来通知楚韫礼早早做好准备,等客人吃过晚饭就上楼与他“玩耍”。
接到通知的楚韫礼起身进浴室清洗自己,夜色深沉,为了不让室外来往的人看清浴室的自己,楚韫礼也不敢开灯,冲干净了头发分开双腿,扶着墙伸手探进自己腿心,将穴里残漏的药膏都抠出来冲掉。
折腾了半天,楚韫礼难免觉得有些闷热,更何况在热水冲刷下打湿的长发都紧黏在前胸后背上,便理了理随意冲洗了一会儿,裹着浴巾进屋吹头发。
屋内的冷气让楚韫礼好受了些,待头发吹干理顺了,穿好衣服跪坐在垫子上等着。
商严青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