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沉下来,小县城的居民这个点儿都下班了,陆陆续续步行回家。
张老板将折叠桌椅从一楼店面搬出来,摆到路边,整理冰柜里的食材,准备晚上的烧烤生意。
早年张老板娶了个媳妇跟人跑了,一个人靠这个烧烤摊带大了女儿,邻里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多少都会来光顾,现在女儿读了大学找上了个还不错的工作,张老板也计划着随便做几年就收摊了。
七八点钟,吃烧烤的人还不多,张老板也收拾好了店面比较清闲。身后的两层民房是他凑钱自己建的,外墙的瓷砖已经发黄,个别地方也有些脱落,窗外还迷信的挂着一面小镜子,配上深绿色的玻璃和不远处正在开发的高楼格格不入。
周围的人都说,这边会被开发成小商圈,说不定就涨价一夜暴富了。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停在了店面前。
小县城经济虽然不发达,好歹离省城进,偶尔有省城的车牌也不奇怪,行人甚至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白芷解开安全带理了理衣服头发,在后备箱提出个小行李箱,抬头左右看了看位置。
张老板看着从车上下来身材纤细的白芷,有些不敢确定,踌躇了片刻还是过去了。
“请问是白先生吗?”
张老板有些局促的在沾满油污的围裙上蹭了蹭自己的手,想帮对方提行李,看着结实精致的箱子又收回了手,想到自己有些发福的身材和略微谢顶的样貌,有些自卑而奇怪的情绪。
白芷提着箱子微笑点头,束在身后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晃,几缕青丝衬的容颜宛如神祗。
“订单尾号1248 对吗?在哪里可以放行李箱呢?”
张老板领着他一路向里走,从杂货纸箱后还放着冰柜的狭窄过道往里走,沿着楼梯往上。
“那边是我女儿的房间,她现在基本不会在这儿住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
“没关系张老板。”白芷轻声打断了他,“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咽了咽口水,张老板一时局促不知道怎么接。
但是白芷没有继续说,在他身后跟着一起进了张老板的卧室。
张老板卧室里只有简单的一张双人床与衣柜,椅子搭着几件衣服,木桌也薄薄的积了一层灰,房间没开窗,有一股轻微的气味。
床和衣柜都有些陈旧,一面柜门还嵌着已经不那么清晰的全身镜。张老板看着一身正装的白芷,感觉格格不入。
“白先生,如果不行的话可以去外面酒店住,我这边可以收摊...”
“不用了,张老板。”解开领带脱下外套,和张老板的衣服一起搭在椅子上,白芷蹲下打开的行李箱,“我可以在楼上等你今晚收摊。可以借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先洗个澡吗?”
张老板看着他打开行李箱中露出的花花绿绿的“玩具”,感觉自己像个年轻的黄毛小子,差点起了反应。
接待完白芷,楼下刚好有客人上门,听到声音张老板便急急忙忙下去招呼了。
张老板几天之前意外下载了一个软件,看上去就像个骗局而已,张老板不太擅长使用这些电子产品,随便摆弄几下,却进入了“肉便器上门”页面。
双性、无套内射等字眼看的很多年没有碰过其他人的张老板血脉偾张,又是上门使用后再付费,屏幕上精致的面孔让张老板试探着下单了。
反正又没花钱,先约着试试。
到了约定的日子,张老板甚至没有收到任何通知和电话,看起来是下班就开车赶来,白芷就这样上门了。
张老板越想越离谱,客人的呼唤召回了他的注意,炭火炎热的温度很快让他无暇顾及楼上的人。
直到凌晨两点,张老板才招待完了最后一位客人,开始收拾桌椅,将卷帘门拉下来。
炭火的高温让他只穿了一条白背心和大裤衩,上楼推开卧室门,只看到隆起的被子。
老旧的空调制冷发出呼呼的声音,冷却的水滴滴答答落下,几乎要遮盖被子里传出的嗡嗡声。
张老板走进去,被子严严实实将白芷的身体遮住,只露出他漂亮的脸蛋和伸出被子反手抓着枕头的手。
听到动静,白芷睁眼看了一眼张老板。
眉目含春,红唇水润,一眼看的张老板浴火旺盛,赶紧就想转身冲个澡。
“张老板还要去哪?”
对方清亮嗓音染上些媚色,还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喘,听得张老板脚步一顿,又想拔腿出门。
“去冲个澡,现在一身油味儿...“
“直接上吧…痒死我了…”
对方年纪比自己女儿的大不了多少,这样露骨的话听在张老板耳朵里哪里还忍得住,就想先度了这一夜春宵。
掀开被子,白芷赤条条的身体就这样露出来,玉茎挺立,脚掌正贴在一起,两条大腿朝外分开,腿心两枚穴眼各被一个硅胶阳具撑开整动,胸前红樱还用胶带贴上两个跳蛋。
白芷带来的其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