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间沈谏的朋友们都是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的,在朋友眼里,沈谏为了自己餐饮生意起早贪黑努力经营,家里条件也是越来越好,平日里兄弟有事也慷慨大方愿意帮忙,五年前与夏清澜结婚后诞下孩子,如今也算婚姻事业都美满。
这几年沈谏的朋友们基本没怎么见过夏清澜,看沈谏自己不仅一心为家,遇上的桃花也全部拒绝避之不及,偶尔还劝着拉他去娱乐场所消费开心一下,也全部被沈谏婉拒。为了迎合夏清澜喜好,沈谏在偏离城区的地方买了独栋别墅,如今这种环境一栋别墅下来甚至比城区高层大公寓还贵不少,好在沈谏如今生意也算风生水起,甚至已经开了不少分店,各个地方的门店也不需要沈谏自己时刻到场监督着,沈夏两人这些年居住在郊区日子也算舒服。
作为每一个朋友心中好男人的标杆榜样,沈谏已与夏清澜分房睡了五年,所谓两人的孩子也并不在身旁。
在一般人看不见的地方,沈谏自己生意门店每一次资金需求都有夏清澜的帮助,观看直播的人非富即贵,最次也是企业精英,打赏金额也不是小叔面具,为此沈谏心甘情愿婚后长达五年都未碰过夏清澜的身子,就连简单的亲吻都要给夏清澜的“主人”申请。
郊区别墅也是个幌子。每周大概有两三个夜晚,会有光轮停在沈谏别墅的私人停车场中,封闭的地下室也会随之打开,沈谏只能坐在直播镜头拍不到的位置看夏清澜按照“主人”的命令与各种各样的男人交缠亲热,手探在裤中撸动自己的阳物。
合同规定的五年间,沈谏不能触碰夏清澜躯体及大腿,不能以直接触碰夏清澜皮肤的方式缓解欲望,更不能在外面另找床伴,甚至要为合约规定的”主人“生下一个孩子。这番设定一打出去,直播间果然吸引了大波猎奇观众,即使沈谏从未露面,知道这美人正牌丈夫只能在镜头外像乌龟一样看妻子与其他男人交缠的事情就已经戳中了很多人的兴奋点。
在“主人”不在的夜晚,夏清澜都会关门在自己的卧室用自己购买或观众寄来的玩具对着直播镜头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和弹幕聊天,满足观众提出的要求以取悦得到更多打赏。
今夜就是合约期限的最后一夜。黄昏时分夏清澜只用了些稀粥就回房自己清洗身体为晚上的直播做准备。
从停车场可以直接到达地下室。沈谏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就去地下室提前将防水布和摄像机布好,太阳便基本落山了,天色暗了下来,夏清澜也服下避孕药,顺着室内楼梯进了地下室。
夏清澜今夜穿的是一条银色低领吊带裙,裙摆勉强遮住腿根还开衩到腰,岔开的前后裙摆由几根银色链条连接贴在大腿上悬挂晃动,银色的吊带挂在肩上反而像是雪色香肩的点缀。
为了迎合观众口味,夏清澜五年前的短发也慢慢留长了到腰间,这几年夏清澜难得出门,就算出门也是行那些不可言说之事,衣柜里的寻常衣物也逐渐被布料稀少的奇装异服替换。
夏清澜从自己房间搬了一座机械抽插器下来,沈谏接过,搁在镜头前,转头看着在镜子面前熟练整理自己的夏清澜。
“清澜,这就是最后一天了。之后想去哪里逛逛吗?”
“可以啊。”听见沈谏的问题,夏清澜转头看向他,“之前一直都是和主人出去旅游,之后可以好好陪你了。这五年辛苦你了,今后终于可以正常生活了。”
“不想续约了?”
“我不想了,你怎么想的?”五年内夏清澜早已发现自己丈夫的一些变态癖好,既然自己也会沉溺其中,也没有什么意见,“今后要是又想找刺激还不容易吗,全看你的安排。”
“先把今晚过了吧,今夜最后一次,他们不折腾到天亮可是不会放过你的。”近年来夏清澜自信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沉默寡言没有主见,沈谏听出了他略带调侃的言外之意,笑了笑,“他们也快来了,我开直播了?”
夏清澜撩了撩耳边垂下的黑丝,抬腿跨上镜头前沉重的抽插玩具。
灯光照不到的裙下,葱白圆润、指甲也精心修剪过的指尖轻轻拨开了花瓣,穴口对准硅胶玩具的顶端,缓缓坐了上去。
抽插机器正好让夏清澜直立在地上,看到他赤裸双足重新踩实了,身体也仿佛泄了气般稍微放松下来,沈谏知道他已经将硅胶阳具完全插入自己体内。
机器贴墙,墙上钉了两个铁环,沈谏过去打开铁环让夏清澜将左右手腕锁在其中,转身将电脑与摄像头连接上,正式开启了直播间。
随着大量的观众涌入,沈谏抬手拨开了夏清澜身下抽插机器的开关。
一声娇喘,夏清澜差点向前扑下去,好在双手被束在墙上,及时拉回了身体,随着机器运行的声音身下的假阳具迅速上下抽插起来,开始了所谓的“热身运动”。
阳物的底座碰撞在夏清澜腿间发出闷响,仿佛真有人挺动着腰胯撞击一般。夏清澜被机器快速的震动抖得两腿发麻,渐渐的微微分开了腿,足尖点地微屈着膝盖,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正在腿心肆虐的机器上。
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