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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见披星带月的段则诚,下意识的护了一下碗。
“……不跟你抢。”段则诚无语,“我爹说他上午往家里来电话了?你把我买手机的事
都给我抖落出来了。”
“……我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没有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行吧,到时候趁你睡着把人贩子带家里来,我把你论斤卖还让你自己亲自画押,”
段则诚笑着跟吃的嗷呜嗷呜的宫雅蓁逗贫嘴,同时抬手就把身上穿了一天的上衣扒
拉了下来,露出线条明朗却不夸张的肌肉和六块腹肌,“明儿白天我回家一趟,今
晚咱们早点睡。”
“……你回就回你的呗,管我早睡干嘛?”
宫雅蓁抱着面盆大口喝了满嘴汤,话说的含糊不清。
“当然是本人我精虫上脑,急需劳您大驾,行那鱼水之欢,”段则诚摸着自己的腹
肌,“话虽然这么说,你是该多吃点了……每次搂着你睡都觉得咯手。”
宫雅蓁一听这话,一大口汤“古登”一下咽下,“梆”一声把见底的汤碗放到了桌上,
从椅子上跳起来,直接起了个芭蕾的势,稳稳的立了脚尖。
“我这是为了艺术,艺术懂吗?!”
段则诚直接对宫雅蓁张开怀抱,表情坦坦荡荡,但是语气却比老流氓还流氓。
“来吧!快来为了艺术献身吧!一刻都不要再枉费,快来与本世纪最伟大的导演献
出自己的一切吧!”
“……你有病啊!”
宫雅蓁笑的花枝乱颤,被高她快两头的段则诚一个天旋地转就扛上了肩。
卧室的门开了又关。
宫雅蓁被段则诚摔到了床上,被质量良好的席梦思弹起半米高。
“我擦!……你他妈轻点行吗?”宫雅蓁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我这刚吃的东西差点都
给我摔出来——怪不得你要重金砸这么个床垫,我只当是为了方便随时带姑娘回来打
野炮,提升‘性福’指数,原来是为了扔人玩……”
“说起这个,”段则诚居高临下,脸上突然出现一丝诡异的囧色,“我突然想起来了
两女一杯……”
“你快别说了……”
两个人都默默沉默了一会儿,默契能达到这种份上,两个人恰好都不约而同的看过
重口味视频也是没谁了。
“对了,你怎么想起来吃泡面?”
段则诚欺身上床,双手撑着床面把宫雅蓁禁锢在自己臂弯这一方天地。
“我今天就吃着一顿饭好不好?你知道一觉起来发现家里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绝望
吗?”
段则诚就无语了。
“做饭都不指望了……你竟然是懒到出门吃个饭都嫌远吗?你也不差打车钱吧?”
宫雅蓁撅着嘴,手不老实的左摸摸段则诚的腹肌,右勾勾他的裤子边沿。
“没洗头没化妆,除了你不嫌弃,还能兽性大发,我是没勇气用这副样子上街。”
段则诚沉默半晌,决定不掰扯这些没结果的议题。
“来,办事。”
宫雅蓁甜甜一笑,忽然伸手勾住段则诚的脖子,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
“办事办事。”
段则诚看着她,忽然也笑了。
暧昧的情绪在方寸间涌动,两个人各自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是太瘦了。”
段则诚的手指节分明,又非常白皙形状分明,并不非常宽大的手掌在宫雅蓁瘦小身
躯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宽阔。
他一寸一寸抚过宫雅蓁的身体,几年扛机器磨出来的老茧弄的她身体一阵瘙痒。
她抬起膝头,触到段则诚的二兄弟。
“别说那些没用的,来不来,不来我再去煎个陈年火腿肠。”
段则诚无语,想着这小东西真是不解风情——自己明明是关心她。
他伸手到宫雅蓁洞口,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湿润,于是从床头拿来润滑油。
“得买新的了,今晚上省着点用。”
他起身,把润滑油挤到右手食指和中指,然后捻了两下使油润开,伸手深入宫雅蓁
甬道深处。
熟悉的温热包裹着他。
“有时候我挺嫉妒我这两根指头,”他搅动着手指,引起宫雅蓁一阵颤抖,“毕竟我
亲兄弟大多都是穿着雨衣默默耕耘。”
宫雅蓁被段则诚伺候的甚是舒服,脾气都比平日好了很多。
“那你就别戴啊……我又没逼着你戴。”
“……那你有小宝宝了怎么办?”段则诚逗着宫雅蓁,指节故意在那个敏感的位置左右
婉转。
“……”宫雅蓁猛地睁开眯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