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熬到时间最后总会被名为命运的
玩意推到一起。
宫耀国更像是一个对待爱情手无足措的愣头青。
因为说起他,宫雅蓁实在也是没见过比他更霸道总裁的官富二代本人了……
段则诚也就占着一个年轻,这货到了四五十能不能比得上宫耀国一半风度都还是未
知。
毕竟人家从小是听戏曲写毛笔字背四书五经长大的,老了还能给某些重量级的国家
建筑题字——段则诚这批基本上就是废了,从小就是午夜欢场常客,蹦迪的姿势别提
比上课标准多少。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到宫家老宅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七点。
宫雅蓁在车里把鞋换上就上了楼,一进门发现客厅的桌子上饭菜竟然纹丝未动。
“还没吃?”
她说着,把手里的小链条包随手递给身边来的佣人,自己就准备坐下。
“多大了还没规矩。去洗手。”
宫耀国坐在正座上,看起来精神头十分的足,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宫雅蓁坐着没动,也不动筷子,就在那施施然坐着。
家里的老人赶紧端来个盆,里面是半盆水,稍微占两下就由其他人拿来毛巾擦手。
“……开饭。”
宫耀国也不再说什么,只说了这两个字吩咐佣人开餐。
宫雅蓁抱着自己一直用的小碗,老老实实的吃着。
饭后,宫雅蓁才开口说话。
“你身体怎么样了?”
宫耀国敬了个严肃的军礼,然后说:“毕竟年纪大了,尤其本人脾气又不是很好,
各种各样的小毛病。还好没什么大事,托国家的福,养就行了。”
到了他们这种级别,医药费根本不用自己掏一分钱,医院肯定尽心尽力的救,什么
好药品都不会不舍得,再贵的机器只要有用说上就上——他的确是真的应该感谢国家。
毕竟钱和权,真的能续命。
宫雅蓁点点头,看了看宫耀国的状态,知道他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隐瞒什么。
毕竟人总要有死的那天,老死还是病死结局就是受罪和不受罪的区别,没什么好避
讳,而且有些事也需要早做准备。
“也是。真有事了振飞肯定就回来了。”
“不说他。”
宫耀国摇摇头。
宫雅蓁几不可见的摇摇头。
“你没把那孩子,宫维带来,”宫耀国好像突然想起来,“半年多了,我还挺想见见
那个孩子呢。”
“我以为你俩互相不待见?”宫雅蓁有点好奇,毕竟宫耀国和宫维气场是真的不合。
宫耀国能说出来想见,那就说明他是真不讨厌,甚至有点欣赏宫维。
宫耀国听见这话反而笑了。
“那小孩可能真不太喜欢我……毕竟孩子的感觉都是最敏锐的,”他锐利的看了一眼宫
雅蓁,“但是长得正,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审美,而且聪明。我向来喜欢聪明孩子。”
“……怕是吴妈也没少跟您吹耳边风吧?”
宫雅蓁不客气,直接说了最可能的一种推测——毕竟宫耀国也就见过宫维那么不到半
个小时。
“吴妈对他评价也挺好的,努力,上进,而且最重要的,”宫耀国说着,佣人不知不
觉已经走了大半,换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上来测血糖的测血糖,量血压的量血压,还
有一个护工模样的在准备输液的一套工具,“她说那小子挺会照顾你的,我觉得特
别好。”
宫雅蓁小小的无语了一下,寻思自己怎么好像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啥也不会的豌豆公
主形象……
自己难道还需要一个高中生照顾??
“……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
宫雅蓁看着护工把宫耀国的袖子挽起来,关节处一片青黑——是输液过多留下的后遗
症。
“所以这不是刚好差不多就给你召过来了吗,让你别担心,我还能撑。”
宫雅蓁听着这话心里泛起一阵酸,说不出来的堵。
明明她觉得宫耀国永远欠她,可是她却发现事实上是她欠宫耀国。
她不喜欢这样。
“你还好……就好,”宫雅蓁站起身,“那我今天先走了。”
她收拾头发和衣服,注意没有褶皱,没有看见宫耀国向来刚强的面庞闪过落寞。
“走吧。你不好意思问,我直接跟你说吧,最近有人要搞段家,我插不了手,让那
小导演好自为之吧。”
宫雅蓁心里“咯噔”一声。
“谢谢。”她轻声。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