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颂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女孩调戏,怕是今天接收的信息对她打击太大,神经都被刺激紊乱了,否则一向怯懦的小白兔怎么会突然变异呢?
唔~
祈瓷也被自己轻佻的举动吓到了,撩完就准备往外撤,但是男人并不给她机会跑,他的震惊稍纵即逝,很快就反客为主用没受伤的右臂环着她的细腰把人箍进了怀里。
左颂也不管受伤的左臂因为二人身体的贴近被挤压,低下头变态的嗅着女孩的发香,流里流气的回道:这要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取悦了我,自然舍不得让你死。
男人湿热的气息熟悉又陌生,祈瓷身体一僵,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恶寒,想是一回事,付出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虽然已经有了肉体交换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实施起来还是会有跨不过的心理障碍,此时此刻她倒宁可被对方强迫也好过主动勾引,前提是如果这样做能换来至亲的安康。
左颂见她没有拒绝,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亲吻她红红的耳朵,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冲动,想要占有一个人,他想一定是因为女孩在别的男人身下叫的太浪了,只要得到过就不会再馋。
男人气息愈发不稳,湿湿凉凉的吻霸道的侵占着她耳根,祈瓷忍耐的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在崩溃的边缘坚持,双手握拳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推开。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右方传来,祈瓷像是被人捉奸在床般用力推开男人,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来人。
被打断的男人眸中闪过不悦,但很快就调整成了吊儿郎当的放松状态,看着女孩红透的小脸心情莫名就又变好了,厚颜无耻的解释道:和我们的最美受害者交流感情。
最美这个词实在是侮辱性极强,祈瓷不由攥紧了拳头。
陆倦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压下心底的妒忌走到女孩面前,大手占有欲十足的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语气还算正常的开口道:下去吃饭。
祈瓷低眉顺眼的应了声,方才的胆气一扫而空,乖懦的像是男人驯养的家猫被带下楼了,全程没有给方才自己一时兴起勾引的另一个男人半个眼神。
左颂有股被人用完就丢的憋闷,不由危险的挑眉盯着女孩纤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食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唇瓣,那里还有她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迟早,要把她拆骨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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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楼的时候餐厅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食物,路玲玲正抱着早上那台笔记本窝在沙发里敲敲打打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听到声音抬起头对她友好一笑。
祈瓷直到今天早上还对这个面善的女警官心存感激和依赖,但现在看到她对自己笑心里却是忍不住发憷,她真的叫路玲玲吗,真实身份是什么,她有没有杀过人?
祈瓷心底一番胡思乱想,神游间已经被男人带到了餐桌前,陆倦在主位坐下顺势将走神的女孩拉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的腿
祈瓷还记得男人的腿伤只是不好开口,毕竟是她亲手开的枪,骤然被对方拉坐在腿上当即反射性的就要起身却被男人用力搂着腰不让。
才想起来?男人语气轻讽,细听还有几分委屈。
不知道前因后果乍听这话还以为是她多对不起男人似的,祈瓷心底嘀咕,面上却是虚伪服软:放我下来吧,你腿还伤着,这样不好。
瓷瓷还记得上午和我保证过什么吗?男人却不识好人心,坚持让她坐在自己的伤腿上,询问间像是怕她记性不好似的,修长的手指暧昧的隔着一层布料抚摸她还未完全消肿的私处。
祈瓷惊慌失措的抓着他的手腕,一想到路玲玲也在场便臊得脸红,半乞求半讨饶的小声回:记得,只只让你弄。
她说完羞耻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想到刚才楼上类似于捉奸的场面更是臊得难受,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属于谁,但现在却由不得她。
女孩声音很小,只让两个人听到,话音刚落旁边突然坐了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左颂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猛然把那张伪装过的脸贴近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祈瓷不知道怎么回,也不想回答。
但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视线根本无处可躲,正难堪之际,沙发上的人突然扣上笔记本起身走了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的开口道:人齐了,开饭吧。
祈瓷心底生出一丝感激,对路玲玲的防备松懈了许多。
陆倦也没坚持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吃饭,上午的事情祈瓷还没完全消化因而胃口不好,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保持体力总是没错的。
两个男人用餐结束后都离开了,独留路玲玲和她一起洗碗,尤其是左某人,特别强调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把碗打破,话里话外的贬低她什么都做不好。
祈瓷虽然生气但也暗暗松了口气,尽管路玲玲的身份成谜,但毕竟目前为止没对她表现出攻击性,态度也称得上友好,而且还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