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醉酒求欢的舞团首席(h)
司岍这人吧,从小到大都被教育得根正苗红的,五官连同三观都没长歪,且尤为周正。
就连他的“死对头”傅少津,都常在沈繁枝面前感慨,说司岍是正人君子这事儿,一点儿都不算谬赞。
沈繁枝和司岍相识已久,别的方面她绝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唯独在恋爱后与他欢好一事上,她算是看走眼了。
本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的,谁知水乳交融后才发觉,司岍在性事上可不是个善茬。忘情的时候,能把沈繁枝摁在床上半天不给她下床的机会。
其实司岍不算重欲,也不会满脑子黄色废料,但这人在性欲方面最大的缺点,就是面对沈繁枝的时候,忒急色。但凡是沈繁枝惹他生气了,她随便勾勾手指头,他就上当受骗,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后,连自己气啥都能忘个精光。
但他若是在床上惹出祸端了,遇上沈繁枝这只小狐狸,可就得吃苦头了。
沈繁枝被正式聘为Vix皇家歌剧院芭蕾舞团首席那天,跟舞团的同事们开party到凌晨才回家。司岍在她的loft等得焦头烂额,等她醉醺醺开门进来时,他脸色阴沉得可怖。
沈繁枝喝得是有些醉了,但意识不算全无,至少还知道走路脚底下打飘的时候,要往司岍身上倒。
“沈繁枝!”司岍扶住人,警惕地保持距离,“别给我装醉,这招不管用。”
“嘻嘻~”沈繁枝抬臂搂住司岍的后颈,他比她高出近二十公分,她挂在他身上足尖还得半立,“你怎么这么高呀?你是我男朋友吗?我记得我男朋友才185呀!”
司岍高冷地睨她一眼,不接醉鬼的话。
心里想的却是:什么叫才185?
“不对不对!”沈繁枝赤着脚尝试全立,无奈喝多了平衡不好,怎么都稳不住身形,“我男朋友上次说,他穿了鞋才差不多185!你没穿鞋就不止了呢!”
司岍脸更黑了,不吃她转移话题那一套,两手穿过她腋下,把人提溜起来,“沈繁枝,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沈繁枝狡猾地趁机把腿盘到司岍腰间,撒娇耍赖:“不知道不知道!我要你抱我去洗澡!”
真是服了!
司岍托住沈繁枝的双臀,健步如飞地抱她去浴室。他熟练地为她“宽衣解带”,再把闭着眼享受得快要睡着的舞蹈家抱到浴缸里,调试好温度后才打开淋浴喷头。就打泡沫这么一会儿功夫,司岍也被沈繁枝身上溅出来的水花淋湿了。
他认命地把自己也脱光了,跨进浴室里,细致地清洗沈繁枝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划过沈繁枝白腻的双乳,他捏住她的奶珠,借着清洗的名义,揉弄惩戒她。沈繁枝被他搅起了情欲,双颊酡红的娇颜凑近司岍,嘟起嘴俏生生地说,“要亲亲!”
司岍才不让她如愿。
要换平时他早就按着她在浴缸里就开始做了。
但今天他担心她担心得要命,她连个电话都不回还这么晚回来,司岍憋了一肚子气,是不会轻易让她用性事糊弄过去的。
“唔!”沈繁枝主动去寻司岍的唇,但是他在水帘里左闪右躲,晃得她眼睛都花了,也没吻到他。
沈繁枝不信邪,不顾是在浴缸里,空间有多狭小,脚下有多湿滑,直接扑到司岍怀里,嘴唇触及他硬梆梆的胸肌,还差点磕到牙齿。
“沈繁枝!”这下司岍是真的发火了,“你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接住你,一个打滑摔倒了,有多危险?!”
沈繁枝撇撇嘴,哪怕是醉着,也意识到司岍没有想做的意思,她勾引不了他。
洗完澡吹完头,司岍用浴巾裹了人,直接扛在肩上,送上阁楼的双人床。
才一走到床边,沈繁枝就像一条从手里滑走的鲤鱼一般,径自跳进了她柔软的床铺。她内里是真空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浴巾直接散开来露出她的腰臀,春光乍泄。
司岍伏到她身上,性器早在替她更衣沐浴时便起立敬礼,气势汹汹地抵在她小腹,有些不受控地一跳一跳。
沈繁枝伸手握住他炙热肿胀的肉龙,边替他撸边挑逗他,“我以为你刚刚这么硬气,是不想要呢!”
“哼!”司岍发出舒爽难耐的低吟,“你出去巡演回来就生理期,我素了没有三个月也有两个半月了……自己解决可一点儿都不好受!”
听听最后这语气,反倒是他委屈上了。
“那我补偿你嘛,好不好?”沈繁枝巧笑嫣然,声音婉转地勾着司岍趴下来,他递耳给她,她的呼吸像蛇的信子一般钻进他耳朵里,又痒又撩人,“快进来嘛!”
司岍的性器被沈繁枝两手牢牢握在手中,他都还没打探沈繁枝有没有出水,就感觉她把肉棒强行往自己穴口塞,力道还不小。
“嗯~”她自己大概是没料到,他不给她扩张,他根本没办法直接进去,痛苦地呻吟出声,“疼!”
“前戏都没做,你让我怎么进去?”司岍都快被沈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