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除了门其他地方都很正常的病房,他身上穿着的也是现代的病服,护士长在一旁查看他的心电图,估计是定期的检查。
“好,没有什么问题了。”护士长在观察情况上写了一行字,对一边的妇人说。
“那您看,宁宁什么时候能出院啊?”妇人有着姣好的容颜,看上去不过三十左右,任谁也想不到她都有个二十多岁的孩子了。
“这个我哪知道?得去做心理测试,没问题了就走吧。”护士长并不想跟她说太对,撂下一句就走了。
女人当初把孩子往这一扔就走,这一走就是十几年,本来好好没病的孩子也给弄出病来了。
可不是嘛,这天天的在精神病院待着,成人都得给逼疯了,个何况当时一个几岁的孩子。
妇人得不到答案,想问问什么,但护士长已经走了,看了丞宁几眼,叮嘱他几句乖乖听话,就也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丞宁眨眨眼,脑海深处突然冒出来一点关于夫人的感情。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夹杂着许多情绪的感情。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是哪里来的,便归咎于副本安排。
一个人的日子是真的很难熬,他想着出门看看,然后一拉开门,往外一迈,又回去了。
这一次,他是在病床上,院长陪在他身边,本来胖胖的肚子都给瘦没了,硬是愁的几乎只剩下一层骨头。
“醒了啊……该回家了,宁宁开心一点。”院长看见他睁开眼,帮他把手上已经空了的吊瓶拔掉,给他按上一个棉棒止血。
他还没说两句,门外就冲进来一个男人,男人紧张兮兮地:“怎么样?宁宁好点了没?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院长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给男人,男人就坐下,拉着他喋喋不休的道歉和询问。
从他的话里丞宁大概听出了男人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因为一些苦衷什么的不得不把他留在这里,现在终于有能力了就回来接他了。
“雅之哥哥呢?”
丞宁不理他,抬头看向打算出去的院长。
院长一僵:“他跟疏朗出去了,得下个月再回来宁宁乖,跟你爸爸回去吧。”
丞宁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儿了,随便吸拉上鞋就往外跑。
他的动作出其不意,还没有人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去追他的时候却发现丞宁已经跑远了。
丞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忽然隐约看见了一个很像孟疏朗的背影,赶紧向着那个方向跑过去。
那是疗养院后边的野坟地,孟疏朗背对着他,半抱住身前的一块儿简陋墓碑,身形消瘦,跟丞宁第一次见到时的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他似乎也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自己了,上衣和裤子上全是土和一些褐色的像血一样的东西。
孟疏朗瘦的过分,甚至比几乎皮包骨头的院长还有憔悴,稍微走近一点儿都能看见他的上衣完全就是让骨头支起来的。
丞宁放慢了脚步绕到他前面,听见他低声的呜咽,就好像是狼失去了最重要的伴侣。
男人双眼放空,只剩眼白的眸子无神地盯着墓碑,竟是瞎了,他的精神似乎也不太正常,抱着那块儿木头牌子又哭又笑,絮絮叨叨的讲话。
丞宁从心底涌上来一阵不太好的预感,换了角度看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牌子上的字——吾妻林诉之墓!
林诉这个名字他看到过,这两个字被写在林雅之的书上,字迹干净又清隽,后来林雅之说,那是他本来的名字,雅之只是字而已,之不过这么些年一直被唤的都是字,并没有多少人记得他的名字而已。
那个清秀的公子在提起自己的名字时,眉宇间都流淌着珍爱和幸福,像是在说什么被珍惜在心里柔软角落的东西。
而此时,他放在心底时不时就会想一想,用来支撑对未来的希望的两个字,就刻在已经有些潮湿发霉的,散发出一阵腐味儿的木牌上,被人插在一座坟前,或许在不深的地底,这个曾经有着美好笑容的青年,连一具完好的尸体都不被允许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yo也是个更新的好yo,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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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角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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