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兰·杰索和我的年纪,实际上是差不多的!
十六年前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白兰·杰索估摸着还在上小学?
于是我慷慨地分享了一个情报给他:“这个世界也存在一种名为‘十年火箭炮’的时间穿梭工具哦。”虽然存在极大安全隐患,但时间穿梭确实生效了。
“啊,听说过。”一方大爷端起炸鸡套餐的罐装咖啡喝了一口,大概是味道还不错,他还放下罐子看了眼包装。
没见过的牌子,很遗憾,回去大概就喝不到了——我自动脑补了一方通行的心理活动,结果却被发现让他抓住机会又瞪了我一眼。
瞪瞪瞪!早晚给你瞪出眼球凸出!
虽然我在心底骂骂咧咧,但我在面上不动声色。否则要是我和一方通行三言两语就掐架,这人何年何月何日才能回去!
不过说是讨论,实际上我们两个得到的结论的用时相当短。
因为不管是设施还是相关科研团队都在白兰·杰索的阵营里。
我们是一无所有的那一方。
而又有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所以得知全世界唯一一个异能无效化能力者不可能倒戈对面,我们最终确定下来的作战方针其实非常简单明了——那就是“抢”。
疯狂科学家我们从小就见得不少。
而疯狂科学家们又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异常的惜命。
究其原因十分简单,因为他们都是拥有“梦想”的人。
想要培养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Level5是梦想,想要用科技创造出巨额财富是梦想,想要推动世界走向第五次工业革命是梦想,想要破解时空的秘密也是梦想。
会投身一线的科学家们从来不会真正愿意为了自己事业的过程奉献生命,能让他们死而无憾的只有最终的成果。
所以在最终的成果呈现在他们眼前时,根植在他们心底的执念会让他们尽可能地活下去。
——哪怕是苟活。
“不过安全性怎么保障?还有时空跃迁该怎么定向?假如你有机会再次成功穿越,可又要怎么确保落地就是原来的世界?”
一方通行只捡了第一个问题反问我:“做什么没风险?”
听他这样说,我灵光一现,恍然大悟,“懂了,那边有你死都要回去的理由!——女人吗?”
我不怕死地八卦起来。
“这种时候倒是脑子变得灵光了?”一方大爷瞥着我,“那家伙发育都没完全,根本不算女人。”
我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皱起整张脸:“......原来你是萝莉控......噫......”
“你那只有核桃大小的脑子里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
“脑子只有核桃大小的人要关掉转换装置的电源了。”
“......”
一罐咖啡见底,我们也暂定了动手时间。
后天。
今明两天我们还得想想办法测试一下这个脑波转换装置的输出功率够不够用。
毕竟御坂sisters有近一万余名,她们遍布学园都市,相当于一大张通讯网。我却只相当于一架通讯塔。
她们构成的是一张足以覆盖一方通行平日行动范围的面。
而我只有单独的一个点。
所以转换装置的接收范围也得好好测量一下。
更不要说这里还是异世界,万一存在什么另一个世界没有的干扰物质就惨了。
剩下一方通行没有回答的问题我没再追问。他虽然没有说什么“死也要回去”的话,也没有表现得非常迫切,但我想大家应该都是知道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如此的不善言辞,多说一句温情的话仿佛会索走他们的命。
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我会觉得那人是个傲娇,但放在一方通行身上,我觉得这更像一种笨拙——从小就在出入实验室的小孩可不会有什么靠谱的父母。毫不夸张地说,那种地方可是会吃人的。
只在这一点上,我们会比其他的同龄人学习能力差许多——一个许多不够,大概还得再加一个许多。
少年拿着鸡中翅的手背上可以明显看见青色的血管,他喀啦喀啦地咀嚼着炸得金黄酥脆的面衣。
察觉我一直盯着他的视线,他扬起下巴指了指挂在对面墙上的电视:“打开。”
“你要看新闻?我不觉得会有关于白兰的消息哦。”
理说虽然我昨天的行为构成了侵犯私人财产的罪名,但通常这种被人大大咧咧顺走东西的丢人事是不会放到台面上来说的,更何况对方是那个虽然笑眯眯但绝对自尊心超强的白兰·杰索——能把成为世界霸主这种志向挂在嘴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神经病。
“谁说我要看新闻?”
“那你让我开电视?”
“吃炸鸡不看电视还能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