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讨厌我自己,明明你回来那天就该把这些都挑明说出来,但是你说累,我都没忍心叫醒你,之后又太忙,不舍得拿那些时间来吵架,只能一直拖着拖着。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要不然我就该潇洒的甩了你这个臭男人!”
她口头写起小作文,估计是真憋久了,一开口就说个不停,看这架势,还有一大堆要说。
只是第二段刚起头,被陆开来倏地倾过身吻上来,剩下一堆话都被他堵在喉咙里,物理方法让她闭嘴。
周见善伸手推他的肩,她越推,他吻得越发紧,两人都要跟对方对着干。她被他托起下颌,脖子仰得发酸,就伸手去掐他脖子,他放松力道,她就放轻力气。
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认输,又好像是双方各退一步。两人额头抵着,陆开来吻了吻她的眼睛:“别哭了,我怕你把喜欢我的时候脑子里进的水流干了,就不喜欢我了。”
他这会儿又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她脑子里进的水流没流干不知道,进的RIO倒是流得差不多了。理智逐渐回笼,周见善没想到自己居然憋着这么多话想说,虽然平日里总想着这个要跟他说,那个要跟他说,话说出口才知道,原来比想象的还要多。
陆开来又在她唇上轻点一下,吻到下巴,沿着侧颈,落到肩头,他轻轻咬住她锁骨,她浑身像是通了电,在那一刹酥麻到忍不住发颤。
周见善靠着椅背,陆开来倾身枕在她肩上,又从她脖颈间贪婪地攫取空气。他闭着眼,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暴露出自己的脆弱和害怕,幸好和她有关的东西好像都是充满勇气的,经鼻腔入肺,循环到体内,像是尼古丁,让人上瘾。
“对不起,我不该没有和你商量,就单方面切断联系。可那时候我必须要出国,我妈在英国有个手术,不大,她没和家里说,但我没法在知情的情况下还让她一个人呆在英国。”
“可我状态很差,我们隔着那么远,我会想要分手,会疑神疑鬼,”说到这,他轻咬她颈侧,她短促地倒吸一口气,他笑,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像是打上了自己的标记,“就比如我会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更喜欢董习风,你是不是早晚会离开我跟他在一起。”
他皱眉:“我不喜欢他。”
语气酸溜溜的。
她被气笑,真没想到他会有这种想法:“我哪里喜欢董习风了?你看到我和董习风在一起会忍不住想多的话,你应该和我说啊,我可以跟他保持距离,但你憋着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他啧一声:“那样显得我多不自信似的,跌份。”
周见善逐渐握拳:“陆开来,你的自信可真重要,你们俩一起谈恋爱吧!”
他在她脖子上蹭个不停,她好痒又不得不忍住,他笑:“不要,就和你。”
她哼一声。
他继续说:“我不想和你分手,也不想你因为和我吵架而影响到你的生活,我喜欢看到你今天站在领奖台上的样子,很漂亮。”
她红了脸,偏头看向窗外:“拍马屁也没用。”
他左手掰回她的头,起身吻她,只是一个很短很轻的亲吻。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在她眼里看到的全是自己,倏地一笑,他左右两边各落下一个吻,然后捧起她的脸,她看着他,他看着她,两人眼中只有彼此,他说:“谢谢你,等我回来了。”
周见善盯着他,他笑意温柔,她眼睛一酸,又想哭了。
这该死的男人肯定是把她蛊住了。
她使劲憋,把眼泪生生憋了回去,然后转移话题:“你吃晚饭了吗?”
陆开来:“还没有。”
她皱眉:“我不是让你自己去吃吗?”
陆开来:“没有胃口。”
周见善:“……”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但她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楼上商场有小吃有正餐,不过现在是晚上七点,算是个饭点,去去吃正餐估计得排长队,陆大少爷又不愿意去吃小吃,一路驱车到附近一家本帮菜馆,刚好还有两张空桌,两人和前后脚来的六七人各占一桌,两张桌子并排,一大一小。
周见善在庆功宴上暴饮暴食完,这会儿半点不饿,还是象征性拿起筷子陪他吃了一顿。
两荤一素上桌,陆开来吃相极好,甚至是赏心悦目,周见善偷偷抬眼看他,三两下后被他抓个正着,他的眼神抓住她的目光,然后稍一挑眉,笑而不语。
周见善大大方方看着他:“我看看是不是你这张脸蛊到我了。”
他停下筷子:“所以,是吗?”
她一窘,他那一脸的迷之自信是怎么回事,她目光落到菜上:“赶紧吃饭,不然菜凉了。”
他轻笑一声,又继续吃饭。
两人隔三差五说两句话,还算安静,对比起来隔壁桌可是热闹至极,三男四女,眼下已经端着饮料举杯过好几次,其中一位黑短发男跟坐在他对面的三个女人说:“谢谢你们之前对怡怡的照顾,今后如